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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洵得知妹妹淑妃答应见他,一向忠厚谨慎的脸上竟然露出开心的笑容,堪比知道淑妃有孕那日灿烂。郑湘在清宴堂的东配殿由母亲陪着接见郑洵。“微臣见过娘娘。”郑洵一进来,就看到母亲与坐在主位的年轻女子忙行礼,声音微微发颤。他心中既有兄妹相见的激动和兴奋,也有自卑和怯懦。“快起来,自家兄妹何必多礼?金珠快扶起兄长。”郑湘对外装模作样的功夫倒是不错。郑洵起来后,又向陆凤仪行礼,陆凤仪含笑以应。郑洵在金珠的引导下坐了三分之一椅面,手足似乎有些无措,嘴唇干涩。蕙香上茶,郑洵立刻起身,语速比平日快了分,一气呵成道:“微臣听闻娘娘有孕欣喜若狂,本欲立刻前来恭贺,但一来心忧娘娘路途辛劳,不敢打扰;二来有母亲在,儿子心中大安。以至于踌躇徘徊,今日才敢前来恭贺娘娘。”陆凤仪笑道:“坐下说,这才是自家人,不讲究那些虚礼。”就是这孩子忒老实,便是骨血至亲还是多要来往的。郑湘点头亦笑:“阿娘说的是。”郑洵低头犹豫片刻,鼓起勇气将怀中的盒子取出,面红耳赤道:“微臣……年少曾学过竹编,编了两个小物件给娘娘,不值钱,娘娘瞧得上就把玩一下,瞧不上就扔了。”郑湘闻言好奇:“竹编?你会竹编?金珠你拿来我瞧瞧。”郑洵立刻接道:“席、筐、箩、篮……都会,娘娘要什么,我给你编。”这小盒子也是竹篾编制,上面做了蝶恋花的纹样,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对竹编的狮子,憨态可掬,一只玩绣球,一只和小狮子玩闹,一下子就让郑湘爱不释手。“蕙香,把这个等会摆到架子上,小心些别沾了水弄坏了。”郑湘吩咐道。“不曾想兄长竟然有这样的巧思,”郑湘夸赞:“我这里什么都有,以后可不许费心费力做这个做那个,为国做事才是正经。”郑洵心中松了一口气,明白这礼物合妹妹心意,他现在一纸一草皆母亲提供,不说怎么张口要钱为妹妹置办礼物,就说置办了肯定也不如宫中精巧珍贵。于是,他决定操起本行,费了不少时间编成这对狮子。果然妹妹不是那起子眼里只有金银珠玉的人。“舍人省来了杨主事,我跟着他做事。杨主事受陛下和柳相器重,据说以后要大用。他处理政务的能力又快又好,所提意见,陛下也多采用,超过千倍于我。”“最近朝中下诏实行杨主事进言的官吏考课律令。这律令既简单明了便于操作,又兼顾地方的情形。他为人耐心,见着想学的人不吝赐教,我跟着他受益匪浅。”郑湘道:“他能教人,你就跟着学。”陆凤仪道:“大郎一向恭谨,素来尊师重道,我和娘娘都放心。”三人又说了一会子话,郑洵有眼色地告退。待他走后,郑湘挑剔:“他不如爹爹俊雅英武,谈笑从容,那话不歇一口气想来是提前背过的。瞧着还怕我,他是爹的儿子,我能吃了他不成?”陆凤仪道:“他没为官奴,能平安长大,且没移了性情,已是不易。”“我又没说他不好……他拿我当妹妹,我就拿他当哥哥,就是太拘谨了些。”郑湘道。“这才是亲兄妹说的话,以后时间长着呢。”陆凤仪笑道。“金珠,你按这个形绣个布老虎,眼睛用猫眼石。竹编的不能狠玩,容易坏,摆着也好看。”郑湘说罢又吩咐金珠。晚上姜榕回来得比之前早,郑湘与他闲聊白天的事情,脸上颇有几分郁闷:“我很吓人吗?兄长竟然瞧着怕我。”郑湘百思不得其解,她自认为性格很好,且郑洵居长,怎么会怕妹妹呢?姜榕闻言,往后退下两步,仔细端详郑湘。她生气时脸色冷淡,双眼冒着怒火,咬牙切齿,下颌肌肉都要鼓起来,而且又“战绩”彪炳,确实吓人。但软语细语时,看起来柔弱无依,似乎不怜爱她、帮助她、顺着她,就天理难容,良心难安。“我吓人吗?”郑湘见姜榕久回答,似乎在思考搪塞之语,便神色一冷,柳眉一竖,似乎要催出他的心里话。“不吓人,一点都不吓人,是你兄长胆子太小。”姜榕昧着良心道。在他看来,确实不吓人。 怕不怕姜榕回答完郑湘,突然好奇湘湘怕不怕他,肯定是不怕的。普天下也只有她不怕自己。这样胆大包天的女人,第一次见面就敢挥舞玩具似的小刀,对上满身血腥的自己,怎么会怕他呢。他实在好奇湘湘的回答,于是问:“你怕不怕我?”郑湘“啊”了一声,耳朵将听到的信息推到脑子里。她怕姜榕吗?姜榕面带笑容时,郑湘不顺心了对他又捶又咬又掐,他没有生气反而会更加肆意地笑,也没躲闪,相反会把身子送上来,这更让郑湘生气了。她恨生得力气小还来不及,什么会怕他呢?姜榕不笑时,就像一座巍峨厚重的山,给人带来强烈的安全感。郑湘喜欢窝在他怀里,白皙的双手在揽着自己的手臂上跳来舞去,什么话也不用说,就那么窝着。此时的她依赖姜榕还来不及,怎么会怕他呢?那郑湘真的不怕姜榕吗?其实,大约是怕的。他屁股下坐着龙椅,要是脑抽发颠,说不定连怀孕的女人,都要打呢。就像猎户一手握着明晃晃的大刀,一手将软糯糯的小兔子放在心口,嘴里爱怜地碎碎念:“小兔子乖乖,我不会吃你的,我好喜欢你呀,小兔子乖乖……”即便话说得再动听,小兔子看到闪着寒光的大刀也会害怕的。郑湘觉得和姜成林这个男人一起过日子还是很开心的。如果他不是皇帝,她一定会更开心,指挥他做这个,吩咐他干那儿,就像太阳围着大地东升西落,就像月亮引着大海涨潮涨落,她就是姜成林生命中的女王。可现在呢,郑湘不得不收敛起脾气,约束自己,做个皇帝的妃子,而非姜榕的女王。“我怎么会怕你?”淑妃郑湘嘴硬,欺身而上,双手抓住姜榕的肩膀,色厉内荏,张牙舞爪道:“你怕不怕我?”
“怕,当然怕。祖宗你小心些,小心儿子。”姜榕一手用力抵在榻上撑住身体,一手虚揽郑湘的腰。郑湘冷哼一声,挪到他对面坐好,语带讽刺:“哎呀,某人嘴上说着男女都一样,心里其实嚷嚷着要儿子。重男轻女,也不想想没有女人哪来的男人。”又来了。姜榕一听这话,头仿佛炸开。这些日子湘湘一直念叨着要生个男娃当大将军,他刚才就投其所好说肚里的是儿子,没想到又惹着她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你肚里的不是儿子,是个小祖宗,行不行?”姜榕道。郑湘噗嗤笑出声,然后略带矜持道:“这不就乱了辈分嘛。”姜榕一愣,她还真敢想,伸手就着她的发髻使劲揉了揉,揉得发蓬簪斜。“混蛋,别弄我的头发……”“我还有更混蛋的呢……”胡闹后,郑湘靠着姜榕的胸膛,身心舒畅,旅途的辛劳一扫而空。即便怀着小崽子,她觉得自己现在能骑马射箭,踏遍每一寸草原。姜榕的手搭在郑湘的小腹上,感受着生命的神奇。“我决定不要男娃了,要生个女娃娃,她一生下来就是公主。”郑湘仿佛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公主就和她不一样了,背靠皇帝老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祖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姜榕神情惬意,显然郑湘说什么他应什么,一点原则都没有。郑湘困了,打个哈欠,往后靠了靠,更多的热源通过后背传过来,声音渐渐低下去,人慢慢睡着了。郑湘的身子逐渐变重,整日拘在宫中,幸好由陆凤仪陪着,才没有也没敢出什么幺蛾子。这日天光晴好,郑湘和母亲坐在龙爪槐下打双陆,暖暖的阳光照在背上,斑驳的树影落在棋盘上。“阿娘,你冤枉我,我怎么会出幺蛾子呢?”郑湘一边利落地把母亲的锤打下好几l个,一边嘴上抱屈道。陆凤仪的眉头微皱,一边掷骰子,一边回道:“我听说你让人停做男娃娃的服饰用具,改做女娃娃的。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了,特殊时期不要恃宠而骄。”郑湘听了,心想谁是这么多嘴,把这事告知母亲,一定是爱管闲事的赵德妃。“我昨天觉得是个女孩,就让他们改了下,费不了什么功夫。”郑湘带着无所谓的口吻。“那油光水滑的白狐狸毛、那绣着金线的襁褓、雕花镂空的金丝楠木木器……件件半途而废,且不说浪费人工,就是浪费的材料也都是价值千金。”陆凤仪道。郑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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