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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洵满目痴迷地低声笑了,“尤其喜欢你现在这副模样。”
萧崇江丝毫不退,他硬扛着血迹外溢,将姬洵掐住脖颈摁在了床榻上。
“陛下,杀了我,你也别想如意去寻死。”
姬洵顺着萧崇江压制的力道,躺在床榻间,黑发像是蛛网散落在床榻间,他望着萧崇江的眼神似是有些怜悯,嗓音温柔地宣判,
“你喜欢我,那你也活不了,萧崇江。”
萧崇江被姬洵找了个由头支开了,属实是萧将军粘人起来没有头,姬洵快要烦死了。
然而谁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隐身了多日,连姬洵都以为他走了的常无恩,居然出现在了养心殿,并且是孤身一人。
“陛下,奴才想带您走。”
“常无恩,”姬洵伏在书案上,他手中拿着一支细毫笔,没有用心去作画,只是在宣纸上粗浅地勾勒出一个人影,“你是一个人来了,还是带了你的兄弟?”
“我与他并非是兄弟,”常无恩看向姬洵:“陛下,奴才是常无恩。”
常氏是贞国的探子,而且常父是贞国前太子的一名小心腹,贞国政变时他将常无恩抱走,一路逃到堇国,遇到了一名和他长相极为相似的小文官,常弘与之结拜为兄弟,却在半夜里将人扼死,自己冒名顶替了常史官的位置,娶了名寻常人家的女子,来京中做了官。
常无恩直到入宫被姬洵救下来,有人暗中同他碰头,给他送药,他才知道他的身份。
刚开始他害怕姬洵看出来,有些放不开。
可后来,接触他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自称是他兄弟的白催客,劝他回贞国执政。
目前是皇帝的第二个儿子执政,可此人性格过于暴戾,周边部族苦不堪言,白催客自称不会醉心于权势,期望常无恩能回去主持大局。
常无恩清楚,他们想要他回去是因为,在他们看来,常无恩在贞国没有根基,哪怕他有朝一日爬上高位,也必然是受他们掣肘。
可常无恩也有自己的打算,若他当真有一日回到贞国,他要以血灌注在王位上,然后捧着贞国的玉玺,献给他的陛下。
但在这之前,常无恩想带姬洵离开,他想和姬洵两个人,生活在山野间,以天地为寝居。
“怎么好委屈你一个皇子,来做朕的奴才。”
“我愿意做陛下一辈子的奴才,”常无恩膝行到姬洵身边,他伸出手,鲜少有这般唐突地将手放到了姬洵的脖颈上,常无恩抚摸那道伤疤,“奴才想带您走。”
姬洵看着常无恩头顶,全然陷入黑色荆棘包裹缠绕的标识细条,他有意道,“若朕不愿意呢。”
“奴才只能,请陛下愿意。”常无恩站起身,他佝偻着腰靠近姬洵,视线不敢看向姬洵的眼眸,只是低着头,“您留在这里会陷入他们的纷争,永远得不到一时半刻的安宁。”
“你的意思是你也要以下犯上,朕不随你走,你就要强行掳人了?”
姬洵懒懒地靠在那里,他没有躲避的意思,“朕给你指明的那条地道,你不光是进去了,你还好好摸索了一番吧?”
“朕和你走,没关系,”姬洵手指敲在案上,他慢慢地敲着节拍,“但是有一件事,萧崇江一定会在金雪城内戒严,你想好怎么避开他的兵和他搜寻的步伐了吗?”
常无恩:“奴才会以命护住陛下。”
“你在城内有人接应,”姬洵抬起手,他点了一下手指,“不会是从前和碰过头的接引人,风险太大,常氏余下的旧友也未必肯帮扶你,那就只剩下了一个人。”
“说是没关系,不喜欢,”姬洵笑起来,“私底下却在偷偷合谋,要将一国的皇帝带走,该说你们胆子大,还是不知死活好?”
*
“人呢?”白催客按着手掌中的娇凤,他两指摸过鸟雀头顶的细羽毛,“该不会皇兄失手了,没带出来吧。”
白催客说话的时候轻笑了一下,听他的声音会觉得这个人亲和友善,加上一些稚气未脱的少年音色,应当是极好相处。
白催客盯着他那狗搂着背,沉默寡言的‘皇兄’,在对方转过身时目露冷厉之色。
若当真没将人带出来,那他这位皇兄的本事,也不必回国后再试探了,成不了事情的废物,在贞国定然活不下去。
常无恩没有掀开布帘给白催客看,他一声不吭坐回原先的位置,手里拿着一根马鞭子,抬手一抽,皮鞭甩出一声凌空的抽响,马儿嘶鸣一声踏上青石路。
出发了。
白催客愣住了,没想过常无恩居然敢把他扔下,他压着心底的怒火追了上去,翻身一跃跳到了马车上。
常无恩一句话不说就走,一定是……
白催客单手掀开帘子一看,只见他以为会昏迷不醒的那位月下美人,正斜靠在马车上,手里捧着一本市井杂记,许是看得困乏了,在白催客的紧迫盯视下,他居然还轻轻打了个哈欠。
“你倒是躲在这里落个清静。”白催客语气不自觉地有些着恼,但他注意到姬洵没有似那天一样对他的话做出回应,这怎么行?
白催客立刻调整了自己的态度,“出来的时候怎么样?皇兄没让你伤到哪里吧?”
边说着,白催客边在姬洵身侧的位置坐了下来。
“你喜欢看杂记?”白催客的手掌摁在袖子里,他掐住金链子的锁扣,轻轻一掰,娇凤如同细细小木棍一样的腿便得到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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