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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解毒的办法。”
“有解毒的办法你还不解?!”
鹰展急道。
与恩道:“怕解了毒,你会后悔。”
“后悔什么?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这话是你说的,事后别后悔。”
与恩俯身堵住了他的嘴。
洞外,风雨猛烈,将崖边一棵年纪不大的野树打得晃动不止,似有摇摇欲坠的模样。
下了一夜的雨,在天刚破晓时才停。
没有吵闹的雨声,舒白睡意也戛然而止,他小心坐起来,看到还在睡梦中的连星与银子,起身走出房间。
默风在洞中的空地,往里面添了几块木柴,避免火堆的火熄灭。
舒白走过去,询问:“王,不是说好不值夜,你这是没睡?”
“睡了一会,你不在睡得不香。”
难得与小阿父重聚,所以在连星邀请下,他们一起睡。
舒白轻轻笑了笑,“没想到小阿父还活着,难得重聚,陪一陪还是要的。”
“你的小阿父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默风说。
舒白道:“原来的族群更在乎种族的延续,所以,雌性可以有多个伴侣,小阿父是到了该有伴侣的年龄在族长的安排下成了阿母的伴侣,是年轻,但这也是以前族中的规矩。”
说着,舒白注意到默风脸上的表情,他道:“我现在是夜狼族的兽人,我会遵守夜狼族的规矩。”
“这还差不多。”默风道,“咱们接纳外来族群的兽人,只要愿意加入的就是我们的族人,所以,咱们族群不愁延续的问题。”
舒白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明白了。
默风又说:“外面的雨停了,我出去狩猎,让大家吃饱才好赶路。”
“就你去?”
“当然,与恩那家伙……”默风看向与恩与鹰展的房间,低声道:“遇到个坏脾气的兽人,他应该会很辛苦吧,只是,他们俩能在一起也是意外。”
“什么?”
昨夜雷雨声大。
因为洞中有个天口在,能将外面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舒白只听到雨声与雷声,而那低低如泣如诉的暧昧,他一点也没听到。
默风却不同,他的听力太好了。
“没什么,我去狩猎了,白白你们在这里等着就是。”
说完,默风已经跑开。
人走远了,舒白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来到天口这边。
天口下方有一个小池,小池里装满昨夜的雨水。
舒白捧了一把雨水打在脸上,冰冷的雨水瞬间让困意消失得更加彻底。
就在这会。
与恩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看见舒白,直接走了过来。
“舒白大人,你那边还有止血的药草吗?”
“有,你受伤了吗?”
“阿展大人手臂的伤口裂开了,我想给他重新上药。”
“你等一下,我去拿给你。”
舒白回到房间拿来纱布与止血药。
与恩接过纱布与药,谢道:“谢谢你舒白大人。”
他转身欲走,突然想到什么,转身问舒白:“舒白大人,我们能在歇一天再走吗?”
“鹰展的伤口扯裂得很厉害?”舒白担忧问。
“是的,再加上蛇毒的缘故,需要再休息一天。”
“没事吧?我们没有解毒药,鹰展的蛇毒没伤到身?”毕竟鹰展是为救银子中的蛇毒,舒白担忧问。
与恩说:“伤得不重,歇一歇就好。”
“好吧,我们就再歇一天再走。”
你不一样了
“谢谢。”
再次道完谢后,与恩拿着药与水回到房间。
鹰展小小的身子裹在兽皮里,额头上还有着淡淡薄汗,紧闭的双眸有些红肿,是哭了一夜的后遗症。
与恩看着这样的他,冷静的脸上眉宇微微蹙起,颇有几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纠结与无奈。
被宠坏的小少爷,脾性坏脑子转不过,昨晚一夜等他醒来后,估计又会大吵大闹一场。
而他明知道这小少爷脾气不好,还不撞南墙不回头。
默风狩猎回来,飞鹰族其他几个兽人也都醒了。
舒白说了再歇一天就启程的事,其他几个兽人闻言也没多问原因,就说一句知道了。
正巧休息的这天,也好给连星以及耳廓狐的幼崽们收拾行李的时间。
耳廓狐幼崽们不太愿意离开养育自己的家园,但这里已经没有成年兽人,虽然寒冬已过,可他们的狩猎能力不行,即便再不舍为了生存也得离开。
舒白在洞中找到些空置的兽皮,给幼崽们做一个兽皮包,方便携带行李。
飞鹰族的兽人们也来帮忙。
山洞因为缝制兽皮包久违地有了些许小热闹,但舒白发现一整天都没见到鹰展,即便吃饭时也不见,还是与恩端进去的。
舒白不禁担忧问:“鹰展真的没事?他突然身体不适是不是因为蛇毒?”
“舒白大人,你不必担心,蛇毒已经没事,阿展大人只是有些犯懒才不愿出来,明天就好。”
“鹰展有什么事就来找我,现在我们是同伴,回族群的路上,不管你们有什么困难要帮忙,我都不会向你们索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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