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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用膳。
“小春儿没话要问朕的么?”戏弄了小春儿一回,结果人家不开口,乾隆倒先忍不住了。
傅恒摇头道,“皇上谋虑深远,其中深意自然不是奴才能了解的。奴才只要听从皇上的差谴,做些力气活儿就是了。”别说,您可千万别说,看憋不死你!
乾隆轻笑一声,“那你猜猜朕要如何提拔善保?”
“皇上既不想提他的品阶,自然就要升他的爵位了。”傅恒浅笑,“奴才倒很想知道皇上是打算为他指一位皇女,还是皇孙女呢?”
乾隆细嚼一筷子鲜菌小炒,点了点头,“这回,你慢了朕一步。”
傅恒想来就瞒不过乾隆的眼睛,笑道,“奴才哪次不是落在万岁后面呢。”
乾隆听了极是受用,笑道,“小春儿,你只有在领兵打仗时才会明谋善断,平日里就谨慎的过了。不过,如果小春儿你开口跟朕讨了他,朕也不会小气哦。”
“皇上的心爱之人,奴才怎能开口索取?”傅恒见一道酸辣藕丁开胃,便要去夹。
乾隆笑的眼睛弯成一线,举筷夹住小春儿的筷子,“小春儿不是吃醋了吧?”
傅恒腕间一翻,轻松挣脱,“奴才倒是听说探花儿郎酿的好醋呢。”
“哦,对了,善保去年酒又酿坏了,不知道今年如何?”乾隆摇头笑叹,“这也真是奇事,酿酒又不是什么难事儿。当初朕也跟小春儿你酿过桃花酒啊,唉,不知怎么到了探花儿郎这儿就是屡酿屡酸呢。”
“前儿听说他新开了个醋铺子。”
乾隆很是笑了一回,问道,“也是跟福康安合伙开的么?”
也不知今儿怎么了,话这样多。傅恒抽空喝了几口鲜蔬汤,方道,“啊?您真信啊?奴才开个玩笑。”
“老实人骗起人来真是不得了,连朕都被你糊弄了。”
“博君一乐耳。”
善保开始当差,应酬也多了。
纵然不回家用晚饭,也无人生疑。
当值结束后,善保同福康安凑在一处儿窃窃私语一阵,善保贼兮兮的问,“你都安排好了?”
“怎么这个鬼模样?自然安排好了。”福康安凑近打趣,“等不急了?”
善保直咽口水,“我早听人说起过这八大胡同的韵事儿,只可惜一直无缘去开开眼界,先说好,我可不在那儿过夜。”
“小色鬼,真不过夜?”
善保敲他一拳,“福康安,你可不许乱说,别坏我名声。”
“不过是去见识见识罢了,作为一个男人若没去过八大胡同,给人家知道还得以为是从土星上来的呢。”善保搓着手,低声笑问,“是不是当红的姑娘?”
“今儿就是带你去长见识的。”
善保笑,“你还挺有门路的嘛。”
“那地方,银子比门路有用。”富察家的府邸就在东安门内,离紫禁城不远。马车已备好,福康安和善保下马,换乘马车,笑着自袖中摸出两张烫金帖子,分给善保一张,善保笑睨福康安一眼,“搞得跟做贼一样。”
“你以为不是?朝廷可是明令不许官员嫖妓的,这要是有人知道探花儿郎去捧小桃红的场,包管你吃不了兜着走。”福康安笑。
善保见帖子外头果然斜画着一枝凝雨带露的娇艳红桃花儿,闲闲的道,“我怕什么,要抓也是抓你这福三爷的错儿,你别忘了……”善保脸色一凛,挺直了脊背道,“不行,福康安,咱们不要去了。现在这京中,知道我们跟五阿哥不和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如今他正春风得意,说不得有人挑了咱俩的错儿去讨好他。这事儿叫人知道岂不是现成的把柄么。算了,待日后吧。”
福康安握住善保的手摸了摸,“且安心吧。万岁爷最是护短儿的,他的心思,我阿玛都猜不出来,岂是那些无知小人能知道的。再说,我都安排好了,断不会有人知道的。”
善保将手抽回来,“我说过什么,不许动手动脚。”
“善保,你这不都要大婚了么,总不好什么都不懂,我还不是为你着想。莫非善保信不过我?”福康安笑问。
善保笑了笑,歪头看向福康安,“不是,若是说这世上有谁值得我信任,就是你了,福康安。”
“我信你,所以你千万不要做出有负我信任之事。”
“不会。”福康安再次握住善保的手,笑问,“怎么忽然说出这样严重的话呢?”
“或许你不相信,这些天我的感觉不是很好,总觉得像有什么事要发生,”想了想,善保找出一句比较确切的话来形容,“山雨欲来风满楼。”
福康安皱眉,“五阿哥要入主重华宫的事吗?”
“不是!”善保断然道,“他不过是块儿叉烧,你总提他做什么?”
福康安乐了,捂住善保的嘴,偷笑道,“给我小声点儿。你这张嘴啊。”笑叹一回,问道,“如今朝中最大最引人注目的也就是这事儿了,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让你不安哪。”
“我若知道还会问你吗?”善保看他一眼,并不强人所难,拧眉道,“算了,估计你也不晓得。”
福康安笑道,“如今皇上正是看重你之时,你只管好生当差,怕什么?也用不着心神不宁了,我看是你想的多了,焦虑过甚。”
“这自然是正道,”善保长眉舒展,“前面好似有一团薄雾,总觉得要看到什么的时候,却总是看不清。你心里想的我明白,你放心吧,我有几斤几两,自个儿清楚。不会想不该想的事,只是现在的形势太诡异了,我只是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罢了。下个月福伦过寿,我家也接到了帖子,叔叔还跟我商量着去赴宴的事儿。”
“你如何说的?”
“去做什么,我家以前又跟他家无甚交情。”
福康安想,以往真没瞧出你是个性情刚烈之人,莫非竟看错善保儿了,不由惭愧。哪知善保接着冷哼,“该死的癞□□!”
我的天,你还记着呢。
福康安有些不安的问,“善保,你不会还记恨我那回得罪你的事儿吧?”
“我是小气的人吗?”善保唇角微翘,清丽的凤眸中似喜似嗔似是刁蛮,十分俏皮可爱,却又看不清他的喜怒。
福康安心里倾慕于他,嘴里全是赞美的话,马屁不停的说,“不,不,哪儿能呢?善保你向来心胸开阔、宽宏大量、无人能及的。”
善保眼波横去,薄唇轻启, “胡说八道。”声音如珠落玉盘,有说不出的动听。
他原就生的俊美,偏又聪慧至极,一颦一笑恰到好处,福康安此刻已恨不能拉了善保回去,不过,他也是心志紧定之人,面上不露丝毫破绽,反而调笑道,“快收起这副轻薄模样来。不过奉迎你几句,我这几句好话你听了就昏头转向,若是小桃红姑娘为你唱上一曲儿,怕你这唐僧肉就有去无回了。”
车子缓缓停住,外头小喜子轻禀一声,“主子,到了。”
福康安携着善保的手下车,到了一处儿黑油门前,外头檐角挑了两个红灯笼照亮门前的石板路,此时天已全黑,暑热散去。小喜子上前叫门,呈上帖子,便有知客引路。进去却是另一番天地洞府,沿阜垒山,洼地建池,巧建亭榭,点缀树木,其小巧精致,极有苏园的味道。
此时天上一软明月,清风徐来,园中小湖涟漪漾漾,花香漫漫,无不令人心旷神怡。
善保眼睛随意掠过园中景致,前面迎来两位手提八角琉璃灯的侍女,二人不过十三四岁,模样娇俏甜美,齐齐福身行礼道,“奴婢们奉命引二位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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