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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一时吃不到嘴里,可毕竟得了小春儿的告白,乾隆每每想起便是默然轻笑,心情飘到了云端去。
哪里还舍的小春儿在外头风吹日晒的骑马,几次找了理由唤小春儿进车共乘。
这种事乾隆以往也常做,傅恒坦然受之。
只是乾隆想进一步却是不能,彼此有情,却是看的到吃不到,怎一个煎熬了得?
回到宫里。
乾隆将人留在乾清宫,按捺不住的问,“小春儿,你真喜欢朕?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板着张脸,嗯?也不叫朕亲近。朕又不是要……如今连手都不让朕摸了。”
“可以摸手。”傅恒正经八百的说。
乾隆顾不得脸面,忙将小春儿的手覆在掌中,亲近一步,就好说下面的话了,指尖儿向上抚摸着小春儿的唇,“能不能再亲近一些,小春儿?”
“不行。亲过后,您就会想,还没脱过奴才的衣裳呢。等脱了奴才的衣裳,就会想,还没做过呢。”傅恒温和而坚定地拂开乾隆的手,“就这样吧,还跟以前一样。”
乾隆牙一咬,心一沉,破釜沉舟,再生一计。盯着小春儿,眼睛里溢满让人无法拒绝的宠爱、温情、期待、渴望,声音中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神秘,“小春儿,你不想得到朕么?想不想得到朕,想不想将一国帝王压在身下?”
傅恒的手不能自抑的一抖,乾隆自然没错过小春儿的反应,心头微喜,握住小春儿的手摸住自己颈间的钮扣,蛊惑道,“解开它。”
解开它。
真像一个魔咒,傅恒只觉所有的如同戒律一样的理智都轰然散去,脑中只有这句话,眼中只有这个人。
岁月已如流水淙淙远去,带走多少青春华年。
傅恒双手捧着这人的脸庞,如同捧住一件稀世珍宝,眼眶微红,他咬紧牙关,以至于两腮处肌肉绷的极紧,颈间青筋都接连暴起。这种忍耐与煎熬竟然让人觉得心脏都跟着酸楚疼痛,傅恒知道这个人是真的,这句话也是真的……
那双眼睛里的情谊让他怜惜,乾隆轻轻环住傅恒的肩……傅恒通红的眼圈儿,忽然掉下泪来。
“这,这是怎么了?”乾隆对傅恒有着极其复杂极其深厚的感情,并不仅仅是情人之间的爱慕渴求,更有一部分亲自抚育教导的珍惜。傅恒平日极少掉泪,乍一流泪,倒吓的乾隆慌了手脚,连帕子都没顾的及找,直接上手给人家擦。
傅恒没有发出半分声音,眼泪却是流个不停,呼吸微促。
乾隆只觉得一颗石头老心都要被他哭碎了,给他抚胸顺气,叹道,“算了,你不愿意,朕绝不勉强你,快别哭了。”
傅恒抱着乾隆失声痛哭。
衣襟渐湿,乾隆微微叹息,帝王也不是万能的,起码他再没有得到傅恒的办法……他们彼此相爱,却只能相望不相亲。
罢罢。
宫门落匙前,乾隆唤小路子打水进来,拧了帕子给傅恒擦脸,傅恒道,“让奴才自己来吧。”鼻音犹重。
“小春儿就不要与朕客气了。”乾隆调侃一句,顺手捏一把傅大人水润润的脸,揩油。
傅恒由着乾隆为自己理好衣衫,轻声道,“时辰不早,奴才告退。”
“好好休息。”
善保归家。
一家人团聚自不必提,他的婚事却不能再拖了,选秀在即,雪丫即便落选也要开始议亲,总不能使得妹妹在哥哥前头出嫁。
董鄂氏和君保留下君保一道商议,善保犹豫了片刻,道,“这回伴驾,皇上说他要为我指婚。这个,还是先放放吧,叫皇上知道了不大好。”
君保和董鄂氏都吓一跳,指婚!
天哪,这得多大的圣眷啊!
天大的体面事儿,董鄂氏攥着帕子,喜上眉梢,“天大的喜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呢?皇上可有说是哪家的姑娘?”
君保纵使沉的住气,也目光灼灼的看向善保。
善保摇头,“圣心不好妄度。”
“莫不是宗室格格?”君保轻声道,“皇上指婚总是自秀女里选,咱家门第一般,民爵里高门大户的姑娘多指给宗室。倒是宗室格格,除了指给蒙古,多有与民爵子弟联姻。莫非皇上有意指个格格给你?”
“我也说不好,皇上忽然就问起我的婚事,说要指婚。”善保想起小燕子鱼目混珠一案已经大白于天下,看乾隆这态度,并不像要把紫薇指给他的样子。不然,定会命他留在直隶,哪知乾隆竟留下了福尔康。
如此,乾隆定会另给他指一门亲事。
君保低声问,“是不是还珠格格?”
善保吓一跳,“二叔,你别乱说。”
“这有什么。”君保摸摸唇上的胡须,笑道,“这次还珠格格随驾么?她年纪不小,再不指婚,可就要过了花期。”
“快别说了。”善保把直隶的事悄声与君保说了,再三叮嘱,“可千万别往外传,叫皇上知道我嘴巴不言,没好果子吃。”
君保和董鄂氏都惊的说不出话,天下竟有这等匪夷所思之事。
君保马上为皇上自圆其说,一副坦然的模样,“还珠格格本来就是义女嘛。嗯,你多去富察家走动走动,傅大人为皇上心腹,说不得听到什么风声,咱们也早做准备。”
“知道了。”
打发善保回房,君保咂嘴笑道,“哪里敢盼着有这样的大造化呢。可见,善保深得圣心哪。”
董鄂氏眉梢带喜,倒了盏茶递给丈夫,笑道,“可不是?再也想不到的体面,得提前收拾聘礼了。”
“不急。”君保喝口茶,跷着脚道,“我也只是一猜,准与不准还两说,选秀后就能见真章了。反正善保还不大,他的婚事既有圣上操心,咱们只管等着天恩就是。”
善保的婚事有了着落,董鄂氏出去走动时,还得跟几家有意结亲的女眷不经意的透出风声,“嗨,前儿那孩子跟着万岁爷微服,不知怎地,投了万岁的眼缘,万岁说了要给他指婚……”
如此,众人心里惋叹一回,面儿上恭喜一番,只得作罢。
善保没心思猜度着婚事啥啥的,他现在正忙着接待西藏土司的事儿。
西藏土司的奏章先到了南书房,刘统勋一看,满纸的藏文,得找个翻译来译出来才好。再一问,翻译病了多日,前儿挂了,还没补新的呢。
刘统勋问道,“傅公,您打过金川,可通藏话。”
傅恒笔尖儿一顿,笑对身边儿的小章京道,“去乾清宫侍卫处,打听一下钮祜禄善保什么时候当值,他若在,叫他过来。”跟刘统勋解释,“尔纯有所不知,探花儿郎精通满蒙藏回四语,叫我说,他若是不考科举,考个笔帖式也合适。”
刘统勋摸了摸胡子,赞道,“果然是少年才子。”
一时善保求见,捧着西藏的折子,重新写了汉语译写在一旁,字迹清隽,行文流畅,几位内大臣都连连点头。傅恒叮嘱道,“折中事不可轻泄。”
“是,奴才省得。”
乾隆得知善保通晓藏文,直接点了善保和礼部的人商议着接待西藏土司一事,学着办差。
福康安也有差事,他现在忙的脚打后脑勺儿,连跟善保儿见面的时间都没有。
话说乾隆梦到孝贤皇后,一觉醒来成诗数首,悲痛难抑。便去旧年潜邸重华宫遛达了一圈儿,瞧见重华宫雕梁画栋微旧,悲上心头,便起了修缮重华宫的心思。这件差事就落在了福康安和丰升额的头上。
乾隆还有时间限制,希望在万寿前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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