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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掌声和恭喜。秦慕循声望过去,白世允只看了一眼便说「喔~刚进来的时候有听服务员说是庆祝周年活动,举办了满额扭蛋的活动,头奖好像是甚麽票的。日式餐厅嘛~ch0u奖是转那个会滚出珠子的,所以在ch0u奖上就满x1引人了」
秦慕明白的点了点头「摇珠玑确实还是满少…」话还没说完,得奖者兴奋的话语便传入耳。
「天啊!温泉饭店耶~好期待喔~~」
期待?
「姐,我知道洛司年看我是甚麽感觉了,是期待。他似乎对我有着未知的期待,所以我才会觉得不只是点过头而已的交情,要嘛是我们绝对认识,要嘛是他绝对非常认识我。或许我可以从他那里找到线索。」
「慕慕,你现在能承受多少就接受多少,不要无缘无故又让自己身在痛苦之中。每次你想不起来的时候头有多痛你忘记了吗?」
「我已经停滞得够久了,好不容易要有进展,我不会放弃的」说着,秦慕连筷子都放下了。
「你有想过他就是犯人吗?」
「那这不就是最好的机会」
秦慕直望着白世允的眼睛,让白世允想再说甚麽却作罢,只叹了口气「把饭吃完」
秦慕愣了一下「你认识他对吧?」
「说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只会让你更心烦」
「世允姐」
「就只是吃顿饭,好吗?」
秦慕深x1了一口气,点点头,重新拿起筷子。
其实秦慕一直都看的出来,在白世允的想法里,b起火灾案的真相更希望她能装聋作哑,不要去调查、不要让为了某个瞬间而拼命地去回想。
但秦慕做不到。
首先是清白-秦子霄不是纵火犯更不是害父母双亡的凶手。如果只是秦慕一个人的感觉就算了,毕竟记忆都有缺漏根本还不知道真假,但,白世允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为甚麽抱着她大哭?为甚麽案发到现在四年来都不能丢下她?白世允对秦子霄的感情,除非是有病、除非是共犯,否则,都说不通。
接着是案件整个过程,感觉有点过於…草率了,并不是警方办案的过程,而是每个部分都有微妙之处。是谁通报的消防队?为甚麽有能力把自己推出门外没能力逃出那个空间?最重要的是,包含秦子霄在内,都找不到相验资料唯有si亡证明。
疑点实在太多了,加上自己那零零散散的记忆,秦慕觉得这是老天给她的任务,让这一切的真相得以重见天日,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过了一个周末,秦慕刚到学校把摩托车熄火,就看到洛司年讲着电话匆匆的上了车,心生疑惑两秒,随即就把安全帽重新戴上,跟上去。很有技巧的保持着距离,若有相通的小路也会选择走小路,然後就发现了这条路通往的地方…铁路派出所。是掉了东西在火车上吗?
就在秦慕还在推测洛司年行动的目的时,看见了熟悉的身影,郑凯宇?他在这里做甚麽?不再犹豫,秦慕迅速下车跟上去,却忘了这里的警员并不认识她,当她是民众询问道「小姐有甚麽事吗?」
郑凯宇和洛司年都反s的转头看,郑凯宇的惊讶只差没说出来而已,满眼都在问:「你怎麽在这里?」
秦慕没想好怎麽解释,只是下意识的开口「喔不是,我是…」
「她跟我来的」
看着洛司年平淡的表情,秦慕不禁怀疑他是本来就知道自己跟着他,还是纯粹帮自己解围。
总之,秦慕如愿地参与了那两人之间的事。
郑凯宇带着他们进到办公室里,所长陈明海一见到他们便说「只给你们十五分钟」,然後就领着另一位年轻警员出去了。
能看到电脑画面是一名穿着灰se帽踢的人坐在火车座以上,虽然低着头但从身影上来判断应该是二十初岁的少年,洛司年和郑凯宇仔细的研究身形,对b着放在桌上的照片,那照片看起来应该是从不知道和谁的合照上撕下来的。是一名还穿着高中制服的少年,戴着黑框眼镜但还是看的出来是皮相甚好的男孩子。
秦慕刚凑近一看,洛司年便开口说「你以後看到这人离远点」。
郑凯宇b秦慕还意外「你小子不打算藏啦?」
「反正她会调查我,没什麽好藏的」
「你豁达。那你听好,这人和你在查的事有关联,但是会阻碍你的人,所以能避则避」
秦慕皱起眉将照片拿起来仔细端详「甚麽意思?他是主犯吗?」
洛司年一边c作着电脑一边说「不确定,只是有关系」
「你也有关系?」
「有。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自己会找到时间来问我的」
「你怎麽确定?」
「我和郑凯宇聊过了,你现在的记忆还没有准确的人型,所以现在无论和你说有甚麽人,你都一样不知道」
秦慕觉得这话听起来就像是白世允会说的,应该不只和郑凯宇聊过而已。她接着问「你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吗?」
「算是吧!」
「那你为甚麽不报警?这件事只过了四年,还在追溯期可以重启调查」
「因为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甚麽意思?」
影片已经转载到随身碟了,洛司年没有马上回复秦慕的话而是先把手边的事处理完,起身的时候才第一次看着秦慕的眼睛说「你连自己甚麽背景都不知道,还想调查甚麽?」,然後ch0u走她手上的照片就掠过人到外面找陈明海。
秦慕顶了顶腮,这麽直截了当的讽刺真是让人生气,第一次见面的那份温和完全不见踪影。因为迟早会想起他是怎样的人,所以乾脆不装了吗?
郑凯宇不理解的在两人之间看了看,佯装悄悄地样子和秦慕说「他这人ai装b,你别在意」,就跟着洛司年走出去了。
转了一下眼珠子,秦慕转过身看着洛司年和老警察交谈的身影,居然产生了一秒的安心。本能否定的摇了摇头,秦慕挺起x抬着头往外走,在经过洛司年身边时特意留下一句「希望你不是我将手刃之人」。
直到秦慕的身影完全消失,洛司年才若有所思地望去一眼。
郑凯宇看不懂这人「装,你就装。话怎麽说来着,甚麽火葬场,说给爷…」後面的话被洛司年一个眼神吞进去了。
陈明海感慨的问「她就是秦五金的nv儿吧?」
郑凯宇像是得到救赎,兴奋的回「欸咿~叔你眼神还很好啊~」
「眼神不好能叫你们来?再说了,老子今年也才六十」
洛司年转头看着他轻笑了一下「真的多亏您了,谢谢叔」
陈明海看着洛司年的表情,叹了口气「唉…还是听叔一句劝,不要在这事纠结了,你们都是很好的孩子,叔不希望看见你们跟秦小儿发生一样的事。据我所知那一家人啊…已经不只是当年那势力了」
洛司年只是笑着没有正面回应,意思也足够表达出来了。
「你啊…从以前就这样,算了。既如此,千万别忘了木棍打蛇,蛇随棍上的道理啊!」
洛司年明白其意的点了点头。
郑凯宇有些尴尬指着自己「不是,现在只有我听不懂吗?」
陈明海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唉哦!空有一身蛮力」
郑凯宇委屈的厥起嘴「身t力行嘛~你这样伤我,我要离你而去!」
陈明海摆摆手「快走!」
或许是太久没感受到这样的氛围了,洛司年不禁愉悦地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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