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太子妃竟敢给本王下药(暴力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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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斐宁就感受到药劲上来了,因为用量过多,情欲也来的猛烈。斐宁脸上已经泛起不自然的潮红,顾不上羞耻,手往身下挺立起来的玉茎伸去,想要好好安抚撸动。这动作被景永琤发现,一把掀开被子,拉起斐宁的双手,用衣带捆到了床头上。斐宁被清理后只着薄衫,并未穿裤子,现里面的薄衫被充血发红的阴茎顶起,露出腿根青紫的掐痕,手被捆住无法使用,难受的斐宁不停地扭动身子,支起腿的时候露出了晶莹红肿的穴口,流出的水在床上弄湿了一片,他想侧身用性器蹭一蹭锦被,又渴望能有什么东西填满出水的小穴,但是双手被束缚,身体被折腾的没什么力气,只能不断的扭动、挣扎。
“大将军家真是好大的本事,寻常信鸽都被监察关注,没想到你们竟然训练家雀传信,这种禁药也能搞的到。”景永琤就坐在床尾,欣赏着如玉一般身体,衣衫下还透出昨天自己粗暴留下的指痕,被自己凶残对待的小穴正翕张着流水。景永琤看着眼前的场景,又回忆起昨晚的快感,身体起了些反应,手指伸入斐宁的穴口,狠狠的按了下去。
“啊啊啊!…”
这动作引起斐宁一阵颤栗,在药物的作用下觉得又疼又爽,玉茎又立起几分。景永琤感觉到穴口正在吮吸他的手指,仿佛在渴求更多疼爱,哪能这样让他舒服呢,景永琤心想着,又把手指抽了出来,握住了斐宁的阴茎,开始慢慢的撸动。
斐宁已经被情欲迷了心智,一心只想发泄,感受到了一丝舒服便不由自主的挺身,想要加快速度释放,就在自己喘息越来越重,将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上端的小孔被按住了,斐宁快疯掉了,眼泪一直在流。
“求求你……让我射吧……啊啊!!”
景永琤握着那充血的玉茎,大拇指在上端小孔来回摩挲按压,斐宁已经要受不了了,一直叫着、恳求着,景永琤不肯放过,把玉茎压到斐宁紧致的小腹上,又用另一只手伸入小穴,找到里面凸起的小球,猛地夹住。斐宁受了刺激,身体弹了一下,更是扯到了敏感的地方,喷出一股水来。
景永琤似是得到了意趣,又玩弄了许久,直到自己的欲望也快脱离理智,才停了手,安排下人准备晚饭,打算晚些时候,再来看这艳丽的场景。
夜晚,景永琤拿着一个木盒,回到了寝殿。
床上被捆住双手的人儿已经快没有力气了,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身体,床铺皱成一团,已经湿透,不知是汗还是下身出的水。景永琤看了看,床上已经没有可以坐的地方了,便搬了椅子,坐在床边。
“怎么样?你父兄送来的东西可好用?”
床上的人已经接近昏迷,无法回答问题了,景永琤觉得这样无趣,掏出了木盒里的东西,在斐宁脸上蹭了蹭,冰凉的触感唤醒了斐宁,眼睛聚焦之后看到的,是一根粗长的玉势,上面布满了球状凸起。看到人醒了,景永琤勾了勾嘴角:“这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小玩意,我来帮帮你,愿意吗?”
斐宁眼含感激,重重的点了点头:“谢……谢谢夫君。”
景永琤拿着玉势,从斐宁的脸颊滑到胸口,又到小腹,然后在穴口来回摩擦。斐宁扭动屁股,想要让玉势进入,却怎么也实现不了,欲望更加强烈,斐宁难受的哭出了声,恳求太子来满足自己。
“这么想要?”景永琤找到了新的乐趣,外面蹭完然后浅浅的进入一下穴口又拿出,勾的斐宁直求饶,景永琤又打开木盒,支起里面的支架,放在了床边的地上,玉势刚好竖着卡进去,然后解开斐宁绑在床上的手,把人拽下了床,拉到玉势前,让他跪下,又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床边。
斐宁身上的衣衫早已湿透,遮不住什么了,又被摆弄出一个高抬双手跪在床下的姿势,现在只要往后一坐,玉势便可整根没入。仅有的理智支撑着羞耻心,斐宁实在是不好意思在心上人眼前这样自渎。
景永琤似是看透了他的想法,退出了房间。
现在知道屋内只剩自己一人,斐宁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用力的往下坐,被水分润滑已久的穴口一下子便吞下了玉势,刺激的斐宁已经感受不到撕裂的疼痛了,只知道一个劲的活动,让粗长的玉势在自己体内抽插。
药物的作用让斐宁不知疲倦的坐起,时间过了许久,斐宁的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剩一点液体滴滴哒哒缓缓流出,支撑玉势的木盒也存满了水,地上也湿了一片。折腾了一天,药效总算是散了大半,斐宁正想喘口气,一回头,却见景永琤正坐在寝殿,门口,微笑着看自己。
斐宁身上涌上一股寒意,自己放浪的姿态,已然被太子殿下尽收眼底。
“舒服吗?”
“臣……臣想要夫君……”斐宁身下含着玉势颤抖着,想起自己放荡的表现又无地自容,不敢直视太子。
景永琤其实已经忍耐很久了,没想到清醒状态下观察这太子妃,也是一样的诱人。如今收到诚挚邀请,怎么还能拒绝呢?
景永琤给斐宁披了件外衣,叫人来把床收拾了,才解了斐宁的束缚,把人抱上床。斐宁似是怕他走了,拽着他的衣角。
“想要……夫君……夫君弄弄我吧”
景永琤脱了衣服俯下身,贴着斐宁的耳边问:“玉势不够爽吗?流了那么多水,还要我这个夫君作甚?”
斐宁死死抱住景永琤,生怕他跑了,回答道:“想要夫君,要给夫君生小皇子。”说完又有些害羞,把头埋了下去。
内心被取悦到了,景永琤架起他的双腿,开始真枪实刀的操干。因为药物的作用,再加上玉势的扩张,景永琤进入的无比顺利,也没有第一回进入时的阻力感,舒服的感觉让景永琤沉溺其中,以前他自认是个不重欲的人,不过现在……像斐宁这等玉质金相的人物,世间也没人能把持得住。
斐宁身体里被灌满了精液,等景永琤结束时,他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先是前天睡了一整夜的凉桌子,然后是被药物折磨,又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体力透支,当天夜里,斐宁就起了高热,景永琤是被身边人的体温烫醒的,叫了几声没反应,有点慌了,连忙传了太医来看。
太医仔细检查了斐宁的身体,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的掐痕、齿痕简直不忍直视,穴口也有多处细小的撕裂伤。检查完毕,太医开了几副退热的药,又隐晦的提醒太子,房事要节制,太子妃身体亏空严重,需要多补补了。
斐宁被送到偏殿照顾,昏睡了三天,醒来之后侍从就通报给太子了,景永琤立刻就想过去看看,但又想着似乎太急切了,还是先晾晾他吧。
又过了两日,太子问斐宁能否起身了,若是可以了,就还是来屋里一起吃饭,斐宁听了开心极了,强撑着身体过去,坐下的时候下体的疼痛还是让他眉头紧皱,景永琤注意到了他的不适,又让人加了几个软垫。斐宁坐下去,疼痛有些许缓解,内心因太子的体贴入微感到无比幸福。
养了半个多月,斐宁的身子才好了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可以侍君了,斐宁直接往太子寝殿走去
敲门声响起,景永琤还未开口,只见一清新俊逸的公子推门而入,直往自己身上扑。
“夫君,我身体好了,今晚可不可以搬回来跟你一起睡?”
景永琤看着扑在自己心口亮晶晶的双眼,无论如何说不出拒绝。
被允许留宿,斐宁踮起脚,开始亲吻眼前的人,火苗被瞬间点燃,景永琤反客为主把斐宁按在床上,剥去衣服,从脖颈吻到胸前凸出的小肉粒,含住开始舔弄。斐宁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也大着胆子去伸手解景永琤的衣服。
“哼,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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