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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哪里不对吗?”
白越文现在觉得周权不是不会说话,就是单纯的直得不太聪明。“那按你这么说我更不能给你送了,他俩都是我熟人我一人送一瓶没什么,再给你送那不是……”
“好了,我不说了,我说错话了。”周权反应过来自己一上头又犯蠢了,连忙道,“那你带三瓶水也不方便呀,要么……要么你找其他人送吧。”
白越文无奈地说:“我哄他两句,你们还当真了?终点那么多人,他们哪还轮得到我送。”
周权只得说:“那好吧。”
白越文看暂时没人注意这边,伸手在周权胸口戳戳,“好啦。快去准备吧。”
周权不甘心地走了,白越文转头就去找了一边可怜无助的赛车手,在他头上摸了两下就把人哄得开心地继续摇尾巴,也不介意之前的事了。
这倒霉孩子比周权更局外人,周权虽然不知道他眼里的半个亲戚唐信实际上和他自己一样属于“奸夫”之一,但至少知道白越文是有个正宫在家里的,赛车手还以为这俩男的都是纯纯情敌,狗看了都得说一句真可怜。
赛道上唐信一路开得很疯,周权差点被他卡飞出去,最后过线比他提前零点几秒,把周权气得回家半夜都要对着空气挥拳。
唐信收到了来自俱乐部小碎催的水和热毛巾后,才惊觉自己被那个惯会哄骗人的漂亮骗子糊弄了。周权灌了两口水就去抓人,把白越文堵在了室外面的盥洗室。
“我看那个唐信,他很不对劲。”周权捏着白越文后劲的软肉,强迫他直视自己,“他平时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这是可以说的吗!白越文仰头看向周权,假装自己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没有点,其实唐信人还可以……比他哥哥强一点。他这次喊我,也是和我开玩笑呀。”
周权稍微紧了一下捏白越文后颈的手,有点不爽他在自己面前夸别的男人,“那你和唐信相处的时候稍微注意一点吧,希望是我想多了。”
这时白越文的手机响了一声,他下意识的拿出来看,于是两个人都看见了唐信发来的微信消息。
-哥哥,你在哪?
-一会我送你回去吧。唐贺今晚在家吗?
周权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就算他真的有……那种想法,我又能怎样呢?”白越文没有回唐信的消息,垂下双眼,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他人的一件小八卦,“唐贺知道了,也只会觉得是我勾引了他弟弟吧。那可是他亲生弟弟,我除了装不知道,还能怎样呢?我要是真的就这样不和唐信来往了,往后只会更难过。”
今天来的大多数是唐信的人,即使和周权认识也不会和他多说什么。于是周权轻易地信以为真,白越文谈论自己的语气越是平淡,他越是忍不住心疼这只失去庇护被人强行囚在笼中恶待的美丽夜莺,松开捏住白越文后颈的手想抱住他,却被轻轻推开。“你先出去吧,过一会我再出去。不能在这里待久了。”
周权满心怜惜正不知道如何表达,现在白越文说话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怕招得正低落的白越文掉眼泪,他没敢做什么过分的事,只亲了白越文脸颊两下就走出隔间,没走几步却在走廊上碰见了唐信。
唐信对他笑了一下,向盥洗室的方向走去。
周权心底一阵发凉,给白越文发消息告诉他唐信好像找到他了,让他注意。
白越文很快就回了他消息:我没事。你先走吧。
唐信看着白越文给周权回消息,心里一阵泛酸:“哥哥真的很喜欢他吗?”
“你不是很清楚吗?”白越文收起手机,说,“之前说自己舍不得我伤心所以不会干涉,现在就全忘了?”
“我之前答应哥哥的时候,说的是只要你最喜欢我,我就装作看不见。”唐信理直气壮道:“你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精力,对他实在太好了,我会没有安全感的。我也是人,你在我面前跟他那么亲密,我不可能回回都忍得住。”
“哥哥,我觉得他不尊重你。”唐信说,“我看到他今天还故意推你,他觉得这样很好玩吗?要是他一下没拉住,你就要摔跤了。我看不得他那么作践你。”
唐信把白越文按在怀里,低下头用鼻梁蹭人柔软温热的脸颊,说,“你别那么喜欢他吧,哥哥。他都没谈过恋爱,怎么会知道该对人好?多喜欢我一点吧。”
白越文听笑了,抬起头,浅红色的双唇几乎要贴到唐信的嘴上。“难道你跟别人谈过恋爱吗?”
他不笑时看上去漂亮而冷淡,一旦笑起来却又无比鲜活明艳,猫咪一样上挑的滚圆眼睛仿佛含着水一般。唐信愣愣地看着白越文,原本准备的一大堆挑拨是非给周权抹黑的话都卡在了肚子里,半天才道:“……怎么会呢。我们一起长大,我有没有和别人谈过,哥哥还不知道吗?”
唐信说完就贴上白越文温软的嘴唇亲吻,见他颤抖几下浓密的睫毛后闭上眼睛,双唇微分回应自己的深吻,睁着眼继续与他纠缠,手也不安分地钻到白越文衣服里乱摸。
白越文没多久就被摸得站不住,脸上一片艳丽的潮红,双手揪着唐信胸口的衣服,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靠在唐信怀里。“我今天不想做……下次再做吧。”
他身上那件唐信的外套早就被脱下挂到一边,里面内搭的短袖也被卷到胸口,露出满是暧昧痕迹的雪白皮肤。
唐信伸手轻轻捏住白越文一边红肿的乳尖,惹得那白腻的身体微微颤抖。“这是做了多少次?和唐贺,还是和……周权?”
“别捏我胸了,你没看见都肿了吗?疼死了,快松手。”白越文不回答,威胁性地捏住唐信的胸肌,“再不松手我就掐你胸了。”
他向来娇气,被弄疼了是一定会不高兴的。
“哥哥想怎么掐都可以。”唐信又迅速扯掉了白越文的裤子,摸到臀缝之间穴口又是一片湿软,心里酸的快要滴血,“……每次都是这样。唐贺一天四五个电话查岗,你都愿意天天和他上床,我难道不比他懂事吗?”
两根带茧的粗糙手指挤进白越文微肿的后穴搅动,白越文哭闹挣扎了一会,唐信的手指在他身体里动作时还是带出了水声。
白越文被在身体里翻搅揉弄的手指轻易弄得有了感觉,前端挺立起来,后面也流了不少淫水,但他上午才和唐贺做了两次,下午又被周权按着粗暴地弄了快两个小时,他能站着都属于这几年被干熟了恢复得快。但他现在也快要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上次你还跟他一起弄我,你现在又在我这说他这里那里不好,你都不心虚的吗?”白越文双眼含泪,直视着唐信反问,“还说什么你比他懂事,我看你们都是一样的。每次都只顾着自己舒服,根本不在乎我。”
唐信抽出手指,将上面滑腻的液体抹在白越文纤细的腰上,让他背靠着冰凉的墙面被自己整个抱起,挂在脚踝处的裤子也被扯下来随意扔到一边。
白越文感觉脚踝上一轻,感觉这次是逃不过了,闭眼把脸扭到一边,大滴眼泪从眼角流下。
这群男人,嘴上说得再好听,实际上一个个随时都能精虫上脑。他再也不要和唐信一起出来了。
“怎么又说这件事。”唐信低头亲了亲白越文湿润的眼角,一路舔掉脸颊上的泪水,见白越文只是颤抖,一副消极抵抗的可怜样子,忍不住又在他柔软的臀肉上揉捏几下,“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你那么生气,别哭了,哥哥。”
“疼的又不是你,你当然没想到。”白越文推开唐信的脸,用手轻轻碰了几下脸上的湿迹,又开始掉眼泪。“你刚刚还捏我,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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