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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体育课被老张霸占变成了数学课,陈妄想着刚好。万一跑起来逼里的内裤掉了怎么办?正好便宜了他。
一节课程自乐看了他的同桌不下二十次,最后陈妄都被看的不耐烦了,沉着脸问,“你有什么事?”
程自乐扭过头,指了指他的脖颈脸有点红,“脖子上有红印。”
陈妄脸上没什么表情,摸着脖子陈妄低声咒骂了一句“禽兽!”
红印特别显眼,像是在对外人宣示主权,也像是在暗示那些对陈妄有着心怀不轨的人,告诉他们,此人名草有主。
程自乐扭过头不再看,心沉到谷底。陈妄有女朋友了?是谁?同桌那么久他怎么一点痕迹都没察觉?
一整个下午陈妄都趴着没动,最后一节课实在憋不住才起身去了趟厕所。
路过一班时朝里看了眼,迟宴坐在窗边上午还摸过他的逼地手上握着一本书,神色极为认真看着。陈妄忍不住低下头粹了口,“装模作样。”
他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每次撒尿他的都不敢站着。总得进隔间解决,门被人从外推开。陈妄惊诧回头,熟悉的松香味抵着他,背后的人手伸进裤子里,“逼里难不难受?老公帮你把内裤拿掉好不好?”
陈妄没好气回了一句,“谁干的?”迟宴低低笑了一声,内裤已经湿透了,上面沾着可疑的白浊,湿答答的内裤被踹进口袋里。陈妄看的骂了一句,“死变态。”
被人抵着在门板上接了个又深又长的舌吻,迟宴还是那副样子,慢悠悠走了出去。陈妄跟在后面被亲的腿有点软。
晚上两人约好一起回家,时间还早。迟宴带着陈妄逛了趟市场买了很多他爱吃的菜。走到一家牛肉摊子前舔舔嘴唇说道,“今天晚上吃火锅,我想吃牛肉。”
这方面迟宴倒是没亏待过他,牛肉羊肉毛肚各种手工丸子买了一大堆。汤底陈妄想吃辣口,但也就想想,迟宴肯定不同意。
回到家不过才六点十八分,迟宴提着菜去了厨房,他买了只鸡还有个椰子,晚上打算用椰子炖鸡用来烫火锅。
满屋子都是鸡汤的香味,陈妄被馋的不停吸着鼻子。今天他就没有好好吃饭,这会倒是有点饿了。迟宴的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精壮有力的胳膊。陈妄走到厨房双手抱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处,在侧脸上飞快亲了一下。迟宴手上动作一顿放下菜刀侧过头用手抵住陈妄的后脑勺温柔吻着身侧的人。
爱意弥漫,他快要溺死在这充满爱意的吻里。
分开时鼻息间都是彼此的气息,手往下探了探陈妄嬉笑在耳边说了句,“硬了。”迟宴没什么表情,手上动作不停一片又一片薄薄的牛肉被切的整整齐齐摆在盘子里。
锅里鸡汤咕咚咕咚冒着泡,迟宴亲了口他吩咐道,“去吧把炉子拿出来。”
火锅热气腾腾,白色的热气在慢慢升腾。陈妄调了个沾碟,里面少的可怜的辣椒还被迟宴夹走一半。
“微辣是对吃火锅最起码的尊重!!”
迟宴眼皮都不掀一下,把刚烫好的一块毛肚夹进他的碗里,问道,“吃不吃?”
陈妄很没骨气的“嗯”了一句,他算是看透了,迟宴就是个骨灰级别的养生专家。吃个火锅还讲究屁的生活细节,和老张喝的决明子枸杞茶有的一拼。
真是龟毛事儿精。
抱怨归抱怨,火锅倒是吃了不少。最后迟宴端来一碗被熬的奶白奶白的鸡汤给他,他都惊了。锅里的汤早就变了颜色,这碗汤打哪来的?
“先前盛出来的,熬了三个小时,我尝了味道不错。”
陈妄这才接过汤咕咚咕咚喝着,温度被晾的刚刚好。喝完汤嘴巴边上还有一圈奶白色汤汁,迟宴低头用舌头一点一点舔掉,最后还吸吮好几口,嘴巴都被吸的绯红一片才松开。
饭后依旧是迟宴收拾碗筷,陈妄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游戏。两人相处的很融洽,迟宴把书桌调了个方向挨着他坐。桌子上那张文理分科表摊在上面,迟宴提笔把理科两个字标了上去。
高二说不上太忙,总归是不闲。迟宴要做的事有很多。手机上的貂蝉死了,复活需要几十秒,陈妄坐起身看着迟宴摆着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是他看不懂的一堆数据,红红绿绿的线交叉在一起,看的人眼花缭乱。
性爱总是让人沉溺的,两人做了一次又一次。鸡巴到最后射的是淡黄色的尿液,迟宴才肯放过他。
摸着他的头,迟宴亲了一下额头,把人搂紧。事后总是让人疲惫,陈妄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间他好像回到了那个出租屋,张美华还是那样,每天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屋子里暧昧的呻吟接连不断,他把自己缩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又冷又饿又困背靠墙壁半睡半醒。
张美华心情好的时候能赏他几口吃的,心情不好自生自灭是常态,动辄打骂更是家常便饭。
张美华手里拿着鞭子,眼睛赤红。鞭子无情甩在他弱小的身上,陈妄被抽的皮开肉绽,耳边充斥肮脏的咒骂,“老娘当初怎么没打掉你,生下你这么不男不女的东西,看着就让人恶心。你和你那个死鬼老爹一样,就会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欺骗老娘,老娘不会再上当,姓陈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一样!!”
陈妄被抽的缩成一团不敢出声,夜里的风很大,他被赶出门外。隔壁的租户看他这样心生不忍,陈妄被带进屋子里吃了顿饭,身上也被擦了药。有时候陈妄饿的受不了,他故意激怒张美华,张美华打的他遍体鳞伤然后把他赶出来。而隔壁的租户总能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吃一口热饭。
迟宴搂着怀里的人,感觉他的身子颤抖几下。像是某种应激反应,陈妄睁开眼有一瞬间恍惚。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味道。他闭了闭眼往迟宴身边挨得更紧,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命令道,“迟宴,操我!”
穴口还肿胀着,嫩肉外翻,迟宴摸着他的逼垂头看他,“不疼?”
“不疼!我想做爱!”迟宴沉默片刻,低下头和怀里的人吻的难舍难分。鸡巴插在肉穴里面没拔出来,迟宴抵着敏感点磨了几下。怀里的人在颤抖,搂的他更紧,间隙间听见他低声说,“重点,我喜欢。”
迟宴不再怜惜,挺腰操干。房间里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噗呲噗呲的水声,声声不息。
今天晚上的陈妄性欲高的有点不正常,翻身骑在他的胯间,陈妄昂着头半眯着眼睛,腰一下比一下重往鸡巴上坐。
阴道里已经灌满滚烫粘稠的精液,胯间的小逼被操的烂红一片。粘糊的精液和淫水把迟宴的阴毛打湿的绯糜一片。骚逼外侧又红又肿,阴唇被操的朝外侧翻。鸡巴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软趴趴拉拢在腿心。苍白的肌肤上布满红印,迟宴看着身上的人低声粗喘。
夜已经很深,长久的性爱让陈妄分不清时间。迟宴忍不住狠狠抵住骚逼向上顶了十几下,陈妄被顶的失声尖叫。沙哑的嗓音听得迟宴鸡巴又涨大几分,最后一下被顶的高高抬起,陈妄没有半点力气,坐在鸡巴上龟头抵住骚心,动了动腰忍不住狠狠磨着。
迟宴眼睛赤红一片,抬起肉嘟嘟的屁股,鸡巴狠狠朝上顶。陈妄被顶的忍不住朝后缩,又被人按了回来,骚逼只能粗暴接受这场性爱的洗礼,他被顶的嘴里大喊,“……喷了……要喷了……”
迟宴不管不顾越顶越重,深吸几口气,最后一次深顶,在骚逼里释放稀薄的精子。
双腿扑簌簌发颤,眼泪直流,哑着嗓子一句话都喊不出来,屁股不由自主抖了好久才归于平静。浑身瘫软无力趴在迟宴的身上,鸡巴还插在骚穴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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