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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靖珩想了想,又低头看了怀中的蒹葭一眼,这麽一个为他惮jg竭虑的nv子,他怎能不心软。
「我来照顾她,她的武婢一到,立刻把她领来。」
「是。」杨政伯没敢多说什麽,只能低头应是,然後看着七皇子把蒹葭先生给抱进了他的房里,也没敢跟着进去打扰他们。
对祁靖珩、对易妡妍来说,这个地动的确是一个极大的变数,但他们也不知道的是,因为他们正确的因应,两人的命数也有了极大的转变。
祁靖珩终究没去皇陵,免去了皇帝的一阵责罚,也因此避开了皇帝对七皇子妃陵墓的调查,所以没人发现躺在棺椁里的七皇子妃,竟是陪葬着易氏的传家宝,蒹葭秘密让人安置好自己上辈子的棺椁,没被发现陪葬品,所以祁靖珩犯了欺君之罪暗中替换si囚的事没被发现,卫国侯一门逃过si劫不说,祁靖珩也逃过了在他二十三岁这年下狱的命运,他的命数,正缓缓的往正确的方向改变,这是祁靖珩及易妡妍都不知道的改变。
蒹葭已经走了半个月了,祁靖珩却还是觉得自己房里隐隐有着蒹葭身上的香气,他已经很久不曾因为一个nv子心荡神驰,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她与易妡妍的相像之处,还有她为自己付出这许多的感激之情吗?
然而在蒹葭的身上得到易妡妍的慰藉,这是对蒹葭的辜负,更是对易妡妍的不忠。
祁靖珩张开手心,看着手中握着的那只耳饰,这是在送走蒹葭後才发现,蒹葭遗落在他枕边的,他yu还也没机会还,倒是把它贴身带在了身上。
「殿下,是否出发了?」言旭晓来到祁靖珩的房,才刚开口问就看见祁靖珩手中的物品,要收言已不及。
祁靖珩像是突然清醒一般,把那只耳饰收入怀中,这才转身:「走吧!边走边告诉我最新情况。」
「是。」言旭晓退在了门边等祁靖珩走来,在祁靖珩走过後才跟上:「朝廷由太医院派了些医士来,不过都是些吃不了苦的,所幸看些寻常小病还行,应该是太医院里的见习医士。」
「我既然不受宠,父皇肯派这样的人我们也该欣慰了,物资呢?可足够?」
「自然是不够的,不过时值太平盛世,善心人士不少,沽名钓誉的人也有,在殿下的号召下有不少捐赠物资都已到位,其中卫国侯也捐赠了不少,属下都一一记录在册,不会有疏露。」
「很好。」
「先生所说的墨武山庄的暗助也已经到了,基本上善後工作都已经上了轨道。」
在祁靖珩有条不紊的安排下,言旭晓把所有工作交代下去,分工合作完成度颇高,祁靖珩真不是想让朝廷知道他在长陏做的事才这麽做,只是希望灾民虽然挡不了天灾,至少也能熬过这段苦日子。
然而他能无後顾之忧的处理这些事,蒹葭周全的智计还有为他处理好妡妍陵墓,是对他最大的帮助。
祁靖珩本有些yu言又止,跨上马背後都还看了言旭晓好几眼,不知该不该问出口,让言旭晓都查觉有异了。
「殿下?」
「蒹葭呢?有她的消息吗?」祁靖珩终於问出口,不过是双眼直视前方,自以为一脸坦荡荡的表情。
言旭晓愣了愣,好像从祁靖珩的表情中读出了什麽,而後偷偷的抿嘴笑了。
直视前方的祁靖珩没等到回答,一回头就看见了言旭晓的笑,他蹙眉不悦:「笑什麽?」
「不!没什麽!」言旭晓正了正神se,连忙回答:「先生前几日才到皇陵,不过御史及新到任的刑部官员已经到皇陵等她数日了,先生也没顾上休息,立刻舌战工部官员及守陵掌事太监,御史这回的态度中立,但新任的刑部官员倒是倾向相信先生提供的资料,现如今已经在徵召这方面相关的匠人做勘查,要厘清是图纸出错还是有人贪墨,偷工减料。」
言旭晓一口气报告完,以为这是祁靖珩想听的,没想到他竟说了些不相g的话:「这个蒹葭,要离开长陏前才昏倒过,也不知道路上放慢速度好好休息,居然这麽快就赶到皇陵,到了皇陵也没好好歇息,居然立刻杠上工部官员,到底懂不懂得照顾自己?」
言旭晓眼前此刻若有一面镜子,他肯定会被自己的表情再吓到一次,他听了祁靖珩的话,瞪着眼、张着嘴,好像受了多大的惊吓一般。
祁靖珩偶一回头看见了,连忙转回,清了清嗓:「还有其他的事要说吗?」
言旭晓闭上嘴,内心的震撼还未平复,有什麽要说的?太多了!刚刚那是殿下对先生的关心吗?这两人之间……应该是真有点什麽吧!
「旭晓!」
言旭晓连忙拉回了注意力,不敢再去猜测殿下及先生之间的那些韵事:「另外,白杨代替先生转告了一句话,是先生临去皇陵前交代的,说是很重要让殿下一定不能遗漏。」
「她去皇陵之前明明有机会,怎没亲自告诉我?」
您把人家放在您房里睡了几个时辰,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亲信全都知道了,人家姑娘家走的时候耳根子还是红的,有可能来见您吗?
言旭晓是这麽腹诽着的,但他可没敢表现出来,只好忽略了祁靖珩的这句话,接着说下去:「先生说端州算是殿下的临时根据地,将来殿下若进京开府,这个端州刺史指不定会成殿下的包袱更甚的可能会扯殿下的後腿,要殿下趁着这个机会,把端州刺史拔除了。」
「说拔除就拔除,这里不是我的封地,我并无实权,能拔除一个刺史吗?」
「殿下没办法吗?」
祁靖珩白了言旭晓一眼,有!当然有办法。
他是失势了,但好歹也曾经贵为太子,朝中怎麽可能完全没有人脉,只是失宠之後少来往了,这刺史纵论过去几件事的作为,的确已经不配在留在这个位置了,只要还有良知的御史,拿了他提供的资料也不可能无所作为。」
「她是不是还说要私底下进行?」
「是!先生说不要让人太快看出殿下在肃清异己。」
「这个蒹葭……」人都病了,还惦着这种小事,自从端州刺史因无能放任手下在受灾区趁火打劫,他早就有拔除这颗毒瘤的想法了,只是因为还忙着灾情善後腾不出手,但看蒹葭交代得这麽急,怕是他得优先处理此事了。
「这事我会交给政伯去办,你安排下去,找一些可靠的修筑匠人去应刑部的召,免得让肃王为了保住工部,让人把罪推到蒹葭的头上。
言旭晓犹豫了一下,但没把所有的话说出来,只是迟疑地说了句:「是。」
「怎麽了?」
言旭晓还打听到一件事,但却不知当不当讲。
「肃王又做了什麽?我怎麽一提到肃王你脸se就变了?」
「肃王他……和先生……」
言旭晓还没说完,祁靖珩就变了脸se,那些传闻他不是没听过,那日他去祁靖璵临时宅邸缉拿蔡崇泰时,也亲眼见蒹葭与祁靖璵在花厅谈了许久,祁靖璵再出现时一脸的春风满面,就好像……
祁靖珩同样身为男子,很明白祁靖璵那个表情代表什麽,蒹葭怕是为了他,对祁靖璵施展美人计了。
他知道以蒹葭的智计定能全身而退,但不知为何,祁靖珩就是因为蒹葭施了美人计而感到不快。
「不许背後议论先生,你依我说的去办就是了。」
「属下遵命。」
皇帝身边近身的总管太监扬着他高亢的语调,把一g人等唤进了皇帝平日议事时所使用的玉堂殿,殿内已经站着一个跪着一个,站着的是代王祁靖瑢,跪着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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