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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漠铁风一路上用最快的速度在奔驰着,君玉yan手上铃铛叮铃作响也让元漠铁风的头有些微微的疼,那种感觉就像是有甚麽东西被压抑住了,然後藉由这铃铛声要从记忆深处冲出来一般。
元漠铁风低头看看被自己抱在怀中的君玉yan,眼神中竟也多了一丝温柔,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罢了,而正常来说元漠铁风应该是不会对个伤患如此在意,但却唯独对君玉yan是担心到瞻前顾後,好不容易终於到了将军府。
里面的人赶紧出来迎接,但奇怪的是看到被血染红的君玉yan竟然没有人惊讶,也许是因为将军每次征战回来都浴血回来的,所以久而久之也没了感觉,所有仆人井然有序的替君玉yan疗伤,从清理伤口到缝合伤口都不拖泥带水,很快的几个时辰後就完成了包紮程序,元漠铁风一直在一旁看着,深怕谁一个不小心伤到了君玉yan,等到所有人都出去後,元漠铁风也匆忙换下了身上笨重的盔甲,穿上了便服坐在床沿看着君玉yan。
元漠铁风越看越觉得这人感到熟悉,不是因为之前见过的几次面,而是觉得眼前人跟自己似乎有深刻到割舍不掉的情感,就像是生命共同t一般重要,失血过多的君玉yan脸se惨白,呼x1十分微弱,感觉随时都会离开一样。
在狱杀堂内,权毓颖跟那方才从战场回来的黑衣人在谈话。
权毓颖问说:「事情办得如何?」
那人回答:「禀告堂主,小的确实将箭s了出去,不过却被一人坏了好事。」
权毓颖轻笑一声喃喃的说:「这人还真是对他si心踏地啊。」
接着便听到靴子采到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不轻浮却让人感到十分的有压力,来者便是天月首领:元离。
一踏进狱杀堂就坐上权毓颖方才坐的位子,接着说:「这事若有人问起,就说是我下令的,明白吗?」
权毓颖不解,便问:「首领你的意思是?」
元离回说:「我正好在找不到理由可以下手,你也别多问,我的事你不需要知道,然後你派人去彻底追查汉离这个人,就算他换了名化成了灰我也要见到他,明白吗?」元离说完後就又离开了狱杀堂。
权毓颖听得是一头雾水,不过首领既然叫自己别管那麽多,那就不要再揽太多事情上身,就好好的要人去追查名叫汉离的这个人吧。
元离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座无名墓前,伸手0着空白的墓碑然後说:「我的身世竟然如此悲惨,身为双胞胎的我竟然是被抛弃的那一个,难怪师傅都避而不谈我的事,你应该也很惊讶吧?没想到我竟然是将军之子,现在我的哥哥下落不明,我虽然跟他人答应说我若知道事实後不能跟哥哥刀剑相向,你也教我说不能随便将刀剑向着人,那些东西是要拿来对付外敌而不是多生枝节的,但我无法吞下这口气,凭什麽我b较晚出生就得当被牺牲掉的那一个?我可不服这样的决定,如果你还在的话应该也会替我抱不平吧?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会跟我说:我才不管这麽多,有我陪着你,这些虚名根本不会构成任何障碍,你是元离,就只是单纯专属於我的元离,是我此生最ai的人,如果你是乞丐我就跟你当乞丐,你是太子我就当你的太子妃,就算全世界反对或拒绝接受,但我们此生是绝对不会分离的。时间算算你也走了五年有了,我以为我能将你放在我心底深处不再拿出来说,不过这想法似乎是天方夜谭,我还是会在放空的时候还幻想着你在我身旁陪伴我,你说我们不会分离,但我们却只能以这样的形式相伴,再告诉你一件事,我竟然发现世界上还有人跟你长得那麽相像,那个人叫君玉yan,是跟我有交易的人,我曾经一度以为他是你派来找我的人,不过自从我知道了事实之後我就改变心意了,双胞胎既然不能双生,那就一定要有一方消失,原本我会是被牺牲的那一方,还好我大难不si的活了下来,现在我要夺回属於我的东西。」元离说完便离开了那座坟回到自己的寝房内等权毓颖的消息。
後来汉冥王国跟苗疆战成平手,双方都si伤惨重,但令憾月孤鸣不解的是元漠铁风为何会在中途驾马离去,而且还未向自己禀报,也没跟其他人说,根据有些士兵说元漠将军急急忙忙的离开战场,马上似乎还有一人,但因为元漠将军的速度实在太快来不及看清,但能确定的是那人一定是受了重伤,而且似乎是很严重的箭伤,不然鲜红se不会那麽显眼。
憾月孤鸣骑着马来到了将军府,里面的人赶紧出来迎接,管家也跑出来鞠躬哈腰,憾月孤鸣冷冷的问说:「将军在哪里?」
管家怯怯的说:「将军在二楼自己的厢房休息,同时下令没要事不得打扰。」
憾月孤鸣听完便迳自的往二楼走去,管家也没办法拦,眼前人可是大王,是掌管生si的人,若自己挡了他的路,那不就等於跟自己生命过不去。
憾月孤鸣一路走到元漠铁风厢房前,正要敲门便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听声音知道是将军府的医丞跟元漠铁风在对话,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只听到医丞说:「他身上箭伤的状况将军不必过於担心,只是要好好照顾伤势,不然很容易恶化,对了,要记得多陪陪他并吃些营养的食物,不然我看他应该会因为营养不良而对恢复造成阻碍。」
元漠铁风没说话,接着医丞就走到了门口,见到了憾月孤鸣正要问安就被挡了住,看了一下憾月孤鸣的眼神意思,就识相地离开了。
憾月孤鸣踏进去,这麽做除了是保护自己以外,另一个原因是这件事根本不重要。
苗疆遗民早已各自投入到其他国家自立生活,要想复国什麽的对他们来说是无用之举,国主已逝,其他的就都不用再说,就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即可。
汉冥王仍是忘不了苗疆之前的所作所为,总是在静待时机反扑回去,到如今依然如此,虽然汉离也曾谏言很多次要让汉冥王放下,但总是无功而返,不过在最近几次劝说下,汉冥王对苗疆的眼线也慢慢的在收回。
汉离很庆幸自己的说法打动了汉冥王的心,不过他最担心的还是君玉yan,如果大战再起,他一定要奋不顾身的先以君玉yan为优先,因为他不想再失去他了,如果说世上珍宝都是极品,那对汉离来说,君玉yan就是他生命中的所有,就连壮丽山河都无法与之相b。
这天汉离拉着君玉yan到初遇的山坡上,接着拿出之前玄狐风冥拿给自己的小木偶说:「小九,这木偶在我这儿已经好一阵子了,我原本是想早点还给你的,不过我怕你一看到这东西就会想起不好的事,所以到这时才给你。」
君玉yan缓缓接过那小木偶,将其捧在手心中像是守护什麽稀世宝贝一样,接着回说:「我那时心如si灰,外界所有的一切我都无法感应,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孤儿,所以这宝贝掉了也不知道,我以为再也看不见它了。」
汉离将君玉yan拥入怀中後说:「小九,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从今尔後,我会挡在你面前替你回掉所有危难。」
君玉yan笑着说:「傻瓜,怎麽可以全部都由你一人承担,别把我当成了刚出世的孩子,我就算失去了我的清白,只要是为你,我也无妨。」
汉离低下头给君玉yan一个深吻,两人吻着吻着就到了床上,汉离从上往下望着君玉yan,两人的衣物在刚刚的拉扯下已经少了几件,外衣已经落在了地上,只剩里衣和内里还在身上。
君玉yan撑起身将自己所剩不多的衣物褪至腰间,袖子也只挂在手臂上,接着跨坐到汉离身上,搂着对方的脖子让双方距离更为靠近,汉离吻上那醉人的唇,一路沿着颈子、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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