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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看向宋瑜,“家里人也要当回事儿着,年纪又不大,长这模样儿又年少有为的瘸了瘫了的不可惜?”
宋瑜知道医生话糙理不糙,只是他没想到唐珵的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些,“那他现在要靠什么治疗呢?”
“先做几个检查吧。”杨主任把开的几张单子递给宋瑜,“先抽血做个血常规和炎症指标的检查,看看他现在关节炎症的程度,看看有没有影响到肝肾,然后再做个ct看看有没有关节变形的情况,做完检查再过来。”
宋瑜拿着单子让唐珵在原地等他,他先去找找几个检查室在什么地方,以防唐珵跟着走冤枉路。
几年前做这些检查的时候还是唐珵一个人在医院里挂号排队,北京医院的人到了周一多得人挤人,一个化验结果有时候一星期都出不来,唐珵就那么楼上楼下地跑,没完没了地等。
后来懒得去复查,开的药吃完了就算了,没觉出来多管用他就想找个中医针灸,也为这个病下过苦功夫,医生说的没错这条路漫长而没有期待。
垮掉的身体因负累所以伤害变得不可逆。
唐珵慢慢挺直了脊背,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仍旧精神奕奕,尽量减少宋瑜的忧虑和自我意志的沉沦。
结果出来,严重程度和唐珵估量的大差不差,医生开了一堆口服药和膏药让他内外兼用,临走前又嘱咐了一句,“坚持吃药,不然腿就废了。”
唐珵出了门忍不住笑了一声,“这医生是不是哪个患者都要拿这句话吓唬一顿?”
宋瑜原本没有开玩笑的心情,听了唐珵的话还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吓唬你,你能知道轻重?”
“知道知道。”见宋瑜接了他的话茬,唐珵心情好了许多,“为了你我也得坚持吃药,好好治病,咱俩得一块儿走一辈子呢,是吧?”
现在的唐珵比十几年前说话要大胆很多,宋瑜却总能在他这笃定的语气中听出几分试探,悄然地,不露声色地,小心翼翼地去试探宋瑜对他的爱还有没有同等的回应。
他们分开的时间太久了,久到两个人把爱都摆在明面上,还是觉得惶恐。
“你告诉我,今天你不高兴是我哪句话说错了?”宋瑜回头来认真道,“还是你嫌咱俩和好得太容易你想拉扯拉扯,你说说,你怎么想的我配合你。”
没想过宋瑜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顿时想起方才的矫情觉得面红耳赤,“没不高兴啊”
“挂脸挂回北京去了还没有,说了我改,快点别墨迹。”
宋瑜不愿意两个人把时间浪费在对彼此的试探上,他不想互相承担十几年分别的恶果,还要再为了爱不爱这种显而易见的事再纠缠折磨。
唐珵压着声音,觉得被人听见了怪难看的,“人大我见你那回,我听见季初晗叫你哥了”
宋瑜愣了几秒,就被唐珵气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合着你把几个月前的帐拿出来算了?”
“你别管。”唐珵本来就不好意思,被宋瑜戳破后更觉得颜面无存,“反正我不乐意。”
宋瑜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唐珵,“因为个小屁孩吃醋你好意思说你三十几了。”
吃醋这个词过分的暧昧,唐珵好些年没听过脸色红得不能看,越说越不讲理,“你干嘛老拿着我三十几说事啊?”
宋瑜一副不愿意和傻子论长短的表情,无奈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好好好,不拿年纪说事啊,你还小呢,在我眼里还是个宝宝行了吧?”
唐珵着实给自己挖了个坑,被宋瑜笑着恶心了一把
“我说你见了面宋瑜宋瑜的开始叫大名了,原来是吃这门子的邪醋,太幼稚了吧唐记者?”宋瑜调侃了他两句,“行,以后就你一个人叫,想怎么叫怎么叫啊。”
唐珵看着宋瑜的背影皱起了眉头,这话被宋瑜说出来瞬间变了一个味道,就他这样的为人师合适吗?
不想做?
不消几日,村子里的事在全国轰动,正赶上互联网的大时代,影响人群比起付陈规当初的阴婚报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空前浩大的新闻传播度足够给唐珵铺平一条坦荡的青云路,但他没觉出来多高兴,任何一次大新闻的代价,都陪附着社会与人性的扭曲。
论功行赏过后,没有一个新闻记者不为这没羞没臊的社会而感到茫然。
警局那边为了避免社会恐慌已经拒绝记者采访,只有唐珵还能私下得到点消息。
小冯警察来医院的时候看见唐珵和他闲聊了两句,问起案情进展虽然吞吞吐吐,但他不好意思瞒着唐珵,只是悄声告诉唐珵,“王友君那孙子死刑是跑不了了,那几个已经供出来他贩卖死尸、故意杀人,还有他和李富国强奸未成年、强迫未成年人卖淫,这都板上钉钉的事。”
村长作为这几起案件的主要领导人定然是死罪难逃,但唐珵脑海里只回荡着两个字。
卖淫
“你是说念念”
冯警官点了点头,“那群王八蛋还在里面叫屈呢,各个儿都想替自己脱罪说他们是掏过钱的顶多算嫖娼不算强奸。”
唐珵皱起眉头,“真算嫖娼?”
“算个屁。”冯警官不屑道,“前两年已经取消嫖宿幼女罪了,奸淫未成年人一律按强奸罪处置,这帮孙子一个也别想钻法律的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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