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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伙计从门外进来了。掌柜的认识他,道:“来拿货了?”
伙计摇了摇头,道:“抱歉,我家小姐不想要了,退了吧。”
李清露十分意外,眼看着伙计扣完了押金,拿着剩下的钱走了。掌柜的看着那匹锦缎,十分忧愁,道:“唉,不要早说啊,刚才还有个主顾想买,被我推掉了。”
另一人也叹了口气,道:“就是,这布这么贵,除非是早定下来的,要不然谁舍得买。”
李清露走过去,微微一笑道:“老板,这布没人要了吗,我买了。”
钟玉络拿着东西在外头等了片刻,李清露抱着刚才的那卷布出来了。她走到钟玉络跟前,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道:“姐姐,我买到了!”
钟玉络十分诧异,道:“怎么回事,不是订出去了吗?”
李清露道:“原来订布的人不想要了,我就买下来了。”
钟玉络接过了布,也十分开心。她轻轻地摸了摸,仔细感受它的质地和触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李清露看着她抚摸布匹的样子,忽然想起了自家师姐妹过年穿新衣裳的情形,那是得到了心仪已久的东西时的喜悦。
李清露的心思微微一动,或许她小时候过的也不富裕,才会对一匹布这么珍惜。
钟玉络感叹道:“你这小丫头不得了,运气好真不是吹的!”
李清露有点不好意思,道:“只是碰巧而已。钟教主,你请我吃了饭,我帮你买到了东西,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了……吧?”
钟玉络端详着她,知道她又想找机会逃走,道:“怎么忽然又这么客气了,你刚才不是还叫我姐姐的吗?”
李清露方才有一瞬间真的把他当成了个大姐姐。冷静下来想一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能对着一个大男人喊的出口。
她有点尴尬,觉得自己的脑子大概也出毛病了。旁边有人扛着冰糖葫芦的靶子走过,钟玉络叫住了他,买了一支糖葫芦。
她递给李清露,道:“喏,送给你了。”
李清露摇了摇头,两人相处的很愉快,但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毕竟是个大男人,自己是个小道姑,老是跟他在一起十分不妥。若是被其他江湖同道看见了,说不定连玉虚观的面子都要被自己抹黑了。
她正想着,钟玉络把糖葫芦递到了她嘴边,轻轻地沾了沾她的嘴唇。
“吃一个。”
糖葫芦散发着又酸又甜的香气,李清露心里虽然想跟她划清界限,却还是忍不住咬了一口。反正一串糖葫芦也不值钱,吃一口也不算违背了江湖道义。
钟玉络笑吟吟地看着她,道:“这就对了。人活一世,想太多就会自寻烦恼,还不如吃点玩点,只要开心就好了。”
下午的阳光十分柔和,金灿灿地照在身上,让人有种舒心的感觉。钟玉络也吃了一颗,又把糖葫芦递给过去,跟她分着吃。李清露眼里看着吃的,方才想的那些大是大非就暂时抛到脑后去了。
钟玉络觉得这小姑娘实在有趣,把糖葫芦举得高了一点。李清露下意识踮起了脚尖,脑袋跟着糖葫芦转了半个圈。
有个大爷在干果铺子旁边放了个竹椅,拿着蒲扇挠了挠背,笑呵呵地看着他们。
李清露注意到了路人的目光,意识到她在逗自己,脸微微一红,低下头不吃了。
那大爷哈哈一笑,道:“这位相公,你的小娘子真可爱。”
钟玉络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样,道:“是啊,我也觉得很可爱。”
在别人眼里,只觉得是个年轻的男子带着个小姑娘出来逛街,两个人不是主仆,就是情侣。李清露越发觉得自己说不清楚了,为了一颗糖葫芦就颜面尽失,若是掌教知道了,定然要拿戒尺狠狠打自己的手心。
两人往前走了一阵子,到了小镇的尽头。李清露走的越来越慢,钟玉络回头看她,道:“怎么了?”
李清露小声道:“我想回去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钟玉络自认为没强迫她,带她有吃有玩的,两个人相处的也不错,没想到她还是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她道:“跟着我就这么不开心?”
李清露摇了摇头,道:“你很好,但是……我得去找我师姐还有师叔,她们一定很担心我了。”
钟玉络叹了口气,道:“本座难得觉得你不错,可惜你这小丫头不识好歹。”
她的脸色一沉,终于现出了魔教教主的本相。她从头上拔下了簪子,簪子末端有个拇指肚大的花纹。钟玉络攥着簪子往她手上一按,李清露顿时感到一阵疼痛,手臂下夹着的布匹和绢花撒了一地,疼的眼泪都要涌出来了。
“啊啊啊,你干什么!”
她猛地把手缩回来,却见虎口的皮肤上留下了个破损的印子,是三道水波纹一样的痕迹。她用指尖摸了一下,疼的厉害,日后一定会结个很明显的疤。
钟玉络道:“你不愿意跟我走,那就给你打个记号,免得别人来跟我抢。”
李清露有些害怕,又有点生气,自己又不是个物件,谁会来抢。
钟玉络看着她的反应,微微一笑道:“江湖中人只要看到这个记号,就会把你当成业力司的人,人人都要追杀你。没有本座的庇护,你寸步难行,你怕不怕了?”
李清露气得红了眼圈,就知道这些魔教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跟他们在一起,迟早要倒霉。
她不服气道:“我又没做过坏事,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钟玉络淡然道:“只要是业力司的人,都是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你自己不也是这么想的么?”
李清露一时语塞,她一开始是对这些人怀有偏见。可没想到只是一时心软,对他们施以援手,就被拖下了水。
钟玉络看着她,无情地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哪里也去不了。”
李清露偏不信这个邪,执拗道:“我不管,我就要回去!”
她眼睛红通通的,眼眶里蓄着泪水。论武功她远不是钟玉络的对手,但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她不喜欢这种被人勉强的感觉,莫名就悲愤起来。师父擅长医理,一定有办法把她手上的痕迹去掉。就算去除不了,大不了以后她把手藏起来,不让人看就是了。
她从小在玉虚观长大,无论如何也不能因为贪生怕死,就背叛养育自己多年的师门。
镇子上人来人往的,见一对小情侣站在街头吵架。男子的态度还算缓和,女孩子的脸却气得红通通的,东西洒了一地,也不知道是在为了什么争执,让人看了都操心。
钟玉络伸手去拉她,她往后退了两步,无论如何也不肯走了。
僵持了片刻,李清露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淌了下来。她伸手抹了一下,感觉手上的痕迹隐隐作痛,心里越发难受了。
她这个样子,钟玉络觉得好像是在欺负她似的。反正自己已经在她的手上打了印记,除了业力司的人,没人敢收留她。且给她一段时间考虑,等想明白了,她自己就会回来了。
钟玉络叹了口气,淡然道:“算了,本座也不爱勉强人,你实在不乐意就走吧。”
她说着,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东西,道:“若是你改变了主意,随时可以来无量山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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