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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那许泽山还没走?”余映将猫往地上一仍,猫立时化为了人形。
白星河摆出无辜脸,“他白天确实走了,但是晚上又翻墙进来了。”
什么登徒子习性,余映想起自己才开门放了林成平进来,这两个男人一碰上不得打起来啊。
得快点去阻止林成平,倘若他还没见到邹书慈的话……
然而当余映拉着白星河赶到邹书慈门外时,只听到了一阵男女交合的急切喘息声。
听声音是邹书慈和许泽山。
难怪这许泽山频频往邹府跑,敢情二人还没成亲就先过上了夫妻生活。
只听邹书慈小声呻吟着:“泽山,慢点。”
“我看你爽着呢。”
“啊——啊——”
“看你平日里端庄那样,谁想到脱了衣服是个小骚货。”
“你别——说了。”邹书慈似乎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
一阵肉体拍打的声音窜入白星河耳中,叫他也跟着情动起来。
只有对这种事司空见惯的余映一脸淡然,忙着四处张望。
“林成平人呢?”
“管他呢。”白星河抱着余映闪身就回到了尺玉山庄。
他听不得那些淫词艳语,此刻只想抱着余映又亲又抱。
余映被中途带走,心生不悦,一脚朝白星河踹了过去,脚踝却被白星河抓在手里。
“让我亲一亲嘛。”白星河说完开始吮吸余映的小腿。
“放手!”这死猫,净耽误她正事。
余映又踢出另一只脚,结果两只脚都被白星河握住了。
眨眼间,她身上的衣物也都被变走,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白星河舔了舔余映的脸,道:“你上次说我口活不好,我最近仔细琢磨过了,这次保证你满意。”
“成天不好好修炼,就琢磨这些没——用的。”白星河的舌头忽然深入腹地,一阵酥麻传遍全身。
灵巧柔软的舌尖扫遍腿间所有敏感地带,尤其那些泛红的褶皱处每一寸都被照顾到了。
“别舔了。”余映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住。
再阅历丰富之人,只要不是绝对冷感,基本都经受不住这种舔法。
白星河才不会听余映的话停下来,因为他发现自己越是舔,余映就越是反应大。还说他净琢磨些没用的,这不挺有用的么。
余映被舔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收腿夹住了白星河的头。
白星河很快又将她的腿按到两边,继续在她腿间亲吻,舔舐。
“噢——”她实在忍不住叫出了声。
进攻还在继续,水已经流到了床单上。
“舒服吗?”白星河抬头看了看上方一脸潮红的人,答案已经很明显。
余映不回答,他就继续舔,直到余映呜咽着喊“舒服”才停止。
“该给你换根粗的了。”
白星河迫不及待脱掉自己仅剩的里衣和裤子,压着身下之人的双腿就冲了进去。
有着前面漫长的铺垫,余映已经空虚得不行,突然被这么根粗大的东西填满,又觉舒服到头皮发麻。
“啊啊噢……”
“快抱着我。”
余映照做抱住了白星河,结果他干得更来劲儿了。
至半夜两个人方才消停,余映懊恼不已,她明明是去找林成平的,结果找到了床上。
蠢猫真的误事。
不过那许泽山也太急色了,反正都要成亲的,还怕等这一两个月的么?
睡着前,余映不忘嘱咐白星河找时间去偷看邹二小姐沐浴,既已破身,她便要确定朱雀璧是否在她身上。
次日夜间,白星河便领了余映的差事又变作猫身去偷窥。
这次偷窥还顺带围观了一场林成平和邹书慈的春事。
“所以林公子撞见了昨晚那事?”
白星河点头道:“八成是看到了,那林公子似乎因此恼羞成怒,抓着邹二小姐就是一顿羞辱。”他走时,那邹二小姐还被弄哭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余映扶额,后悔放林成平进府。这孽缘看起来像是她亲自开启的,若是她不给林成平开后门,事态不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还有,我确定了,那邹二小姐身上确实有朱雀璧的印记。”
“当真?”余映毕竟没亲眼见着,所以还是不太确定。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到的。”白星河记得那玉璧形状的胎记就在邹书慈小腿处,而那个地方他上回偷窥时还光洁一片。
因为朱雀璧的姻缘气运太旺,一般凡人根本承受不起,所以被它附身的人多半会被过旺的气运连累,孽缘不断。
既然邹书慈就是朱雀璧寄主,那她这辈子注定寿数短暂。
为了亲眼确定邹书慈身上的印记,余映又打着算命的幌子开始和她套近乎。
只这姑娘近来被两个男人缠得不可开交,总是愁眉不展,她一面担心正头的未婚夫婿发现她与林家公子的丑事,另一面又被林家公子威胁不得不继续虚与委蛇。
连余映都撞见过一回林成平和邹书慈在房中争执。
邹书慈被林成平压在床榻上,衣衫半褪,双手还被绑到了身后,可见已强迫过多次。
“求你了,不要这样。”
“你同他都睡得,我为何不行?”
一提这事,邹书慈就羞愤不已,她原也是守规矩的女儿家,知道有些事必须得婚后才能进行,奈何那许泽山偏要缠着,连哄带骗便将她骗着行了事。有了一次便有二次、三次……
“我还以为你是多矜持的高门小姐,原来也不过是个只在男人身下发浪的贱人。”
“闭嘴,你……”
彼时余映听到这儿就想抬手敲门,结果被白星河给拉走了。
白星河一路拽着余映回屋,不想叫她管这些闲事。“你不是说他们之间本就有一段孽缘吗?你这么打扰了人家不就是坏了这段缘分?”
“那二小姐分明就不愿意,难道还纵着林成平继续霸王硬上弓不成?”余映想出手干扰还有一个原因,到底那天傍晚是她把林成平放进邹府的,这心里总有愧意。
“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愿意了?”
余映知道白星河又开始用他那套歪理来曲解男女之事了,一掌拍过白星河的头,斥责道:“你对我乱来,我忍了,那是因为我现在不能造杀孽,否则你早死八百回了,再说我活多少年了,不至于为了这点事耿耿于怀,凡人不一样,一辈子白驹过隙,看不开的人多着呢。”
“警告你啊,不管以后看上谁家姑娘,不准来硬的。”余映瞧着白星河那喜上眉梢的表情,暗道不妙,这小子应该又是误会了。
余映遂又补充道:“身体有反应,不代表心里就愿意,两码事。”
“为什么?”
“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给我滚去修炼。”余映一脚将白星河踹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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