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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疯了。这瘾势必得赶快戒一戒。
「哎呀,我可不想拖累你。」我拍拍他,「你不是很想去吗?」那天看他说他要去澳洲的那副神情,是一种向往,也是一种渴望。只是当时的我满心的火燃啊烧的,不加思索的把他眼里闪烁着的那抹期待踩在脚底,看都不看一眼。
现在想起来了,我真是愧疚的可以。
「想去归想去,你没出院,我是绝对不会踏出这间病房半步的。」
这就是所谓的「寸步不离」吗?寸步不离成语典故出自《述异记》:「夫妻相重,寸步不离,时人号为b肩人。」,可是我觉得此刻的萧宥霆更适合去做它的典故。
所以我立定目标要在最短时间内把身t养好,只要等到让医生护士双双点头赶我出院叫我不要虚占病床浪费医疗资源的时候,萧宥霆就可以去澳洲了。
爸和妈、方予淇、班长、舟舟和阿牛时常来探望我,每次都给我带来一堆吃的,我也都呵呵笑着一一吞下肚,甚至我到底胖了几公斤我都不管了。
一是我这个人本来就瘦,就算多长几公斤那还叫恰到好处;二是大不了等萧宥霆心甘情愿出国後,我再花个几天减回去就好了。
说实话,其实我舍不得萧宥霆出国。
但看到他开开心心的去他想去的地方做他想做的事,就是我莫大的幸福。
我出院後两天,我们五个人一起到机场送他。
五个人里面……噢不,大概整座机场里面,就我哭得最惨。
「兄弟,你确定你还要走?」班长捶了捶萧宥霆的肩,用下巴朝我的方向点了点。
舟舟笑:「好啦,有我们在,你担心什麽!」
「对啊,我们会照三餐打电话去和她嘘寒问暖、问候寒暄……」切,这阿牛是准备对我下禁足令是吗?
「萧宥霆,你放心好了,三年後,我们会把言乐尹完好如初的送到你面前。」方予淇说得好像我是一件上头贴了写着「小心轻放」的标签的易碎品一样。
「萧宥霆!」原本站得远远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还没抹乾眼泪就拔腿朝他奔去。
如果我们现在是男nv朋友,我一定会上前给他一个吻,可是我们现在还不是,毕竟萧宥霆没问,我也不好意思自己开口,再加上他现在要出国了,远距离恋ai从来都不在我的ai情选项里,所以我只是折衷紧紧抱住他。
「我会等你,但不会等很久,所以快点回来,不要让我太想你。」我边ch0u噎边说,几句话讲得坑坑巴巴、断断续续的。
「言乐尹,你说你这样一直哭,我是要怎麽和你道别?」萧宥霆低笑。
我在心里回了一句—那就不要走啊。
静了半晌,他将我扳离他的x膛,澄澈的双眸揪着我,「言乐尹,你的哭声好吵。」
那你就不要让我哭啊,你不走我就不哭啦。「那你就不要让我哭……」
我话未完,他便吻住了我。
他做到了,不让我哭。
吻我,用他的嘴赌我的嘴。
萧宥霆去澳洲了。
我们五个留在台湾的也瞬间忙了起来,上班的上班、创业的创业、找工作的找工作,但仍忙里偷闲定期五个一起约出来吃个饭,聊聊彼此的近况,也互相加油打气。
出了社会才知道,踩着别人往上爬是职场的宿命,也是职场的冷血。
身处在这样无情的世界里,那几个在学生时期不带利害关系、心机算计交到的朋友变得弥足珍贵,我真心感谢也庆幸我有他们陪在我的左右,做为我水生火热的职场小菜鸟的生活中最坚强的後盾。
当然,有个人是我不可或缺的心灵支柱,虽然他现在人在澳洲。
「萧宥霆!」我几乎每个礼拜都会找个两三天晚上开视讯和他聊天。他是我们六个里面,现属最悠闲的人了,说什麽澳洲主打慢步调生活,他要入境随俗。
「唉,经过一天的面试,你现在怎麽还有力气在这活蹦乱跳、鬼吼鬼叫的啊?」他无奈的捏捏眉心。
「你是不是到了澳洲放慢脚步以後真以为你在过退休生活、真变老了啊?」我挖苦他。
「那你是退回小婴儿时期了吗?只有刚出生的小婴儿才会又哭又喊的,那声音可以穿透整栋大楼……」
「哎呀,今天例外,我是因为有好消息才会这样的。」我喜形於se。
他挑起一边眉,等着看我给他带了什麽好消息。
当他看见我拎在手上的双玺员工证的时候,眼睛都亮了,笑容大大的晾在嘴边。
看见他替我高兴,我觉得自己这一阵子拚si拚活的血汗泪在这一刻全值得了。
「萧宥霆,等你回国,我们就可以一起上下班了。」我说。
「言乐尹,如果没有隔着电脑萤幕,我真想把你抱起来转一圈。」他说。
为了争取到更多可以被上司、老板看见的机会,我竟在一次开会中,向我的主管毛遂自荐要接下与新的合作对象才刚谈妥的案子。
「言乐尹,你不是才刚进公司不到半年吗?」他在质疑我的能力。
「报告谢经理,是,我待在双玺的时间不长,可是在这五个月又十八天的日子里,我每天都是开公司的灯、锁公司的门的那一个,这不是做表面功课,待在办公室里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提醒自己,一定要做得b前一刻的自己更好,所以我到处请教资深前辈,并与其他同事相互切磋交流,只求能为公司尽一己之力,看到公司变得更好,是我持之以恒继续努力下去的动力和目标。」我深深x1了一口气,灿出完美无瑕的专业笑容,「我知道公司现在订单很多、业绩很好,生意蒸蒸日上,许多前辈手上都已有几件正在处理中的案子,在人力吃紧的情况下,不如请谢经理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负责这件案子,证明自己,也为公司奉献我的一份心力。」
「好,很好,我就看好你这种懂得上进的孩子!」谢经理是个已经一把年纪的白发爷爷,总用「孩子」来称呼我们这些下属。
这样的称呼有时候会让才刚进公司不久的我觉得挺温暖的。
於是,我冒着险接下了这件重要的案子。
这时候的我就在想,乾脆找一天来和舟舟b销售好了,瞧我说服谢经理的口才,到时候赢他也说不定。
好景不常。
这是我做为主要负责人的第一件案子,我很多事都不懂,想请教前辈,可是前辈自己都快忙不过来了,哪里还有时间理我?
随着谢经理要求检视成果的日期一天一天b近,最後进入个位数数字倒数,我却连半点样子都还没弄出来,又累又慌的我,终於在某个夜里躲在自己在外头租的小套房ch0uch0u噎噎的哭了一场。
就在这个时候,萧宥霆的视讯电话正好打了过来。
看见他,我哭得更凶了。
是安心了、有依靠了,所以可以痛痛快快的哭了。
听完前因後果,我以为他会骂我笨骂我傻,说要愚蠢到一个一定的地步的人才会这样自找罪受……但他没有。他非但没有,他还称赞我。
「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nv孩。」他是这麽说的。
这让我想起高中毕旅那时候,和方予淇在看海时的对话。
「方予淇,你觉得我是个勇敢的人吗?」我笑问她,笑得有几分自嘲的意味。
「你……」方予淇顿了几秒,灿然:「是啊。你玩天空飞行家的时候很勇敢、写歌词遇上挫折的时候很勇敢、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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