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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崔继想挑衅他,当然从你下手。他知道动你b动谁都来得容易激怒萧宥霆。」
我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想辨认那些情绪的成分。
「你不觉得吗?」他再问了一次。
我没有回避他直直望进我眼底的视线,挑眉反问:「他为什麽会因为你而讨厌我?」
「他也不是讨厌你,他是要让我难受。」萧宥霆落下这句话,起身走出教室。
原来,这句话是这个意思。
那个时候,他就喜欢我了。
好久了,我们错过了好久。
在返台的飞机上,明明早超过了我平时就寝的时间,我偏偏没由来的睡不着了。
昨天下午,我和简晓芙一晃眼便聊到了傍晚,最後还一起用了晚餐。
我问她放下崔继了没,她说早放下了。她的男朋友现在正在台湾等她回国,噢不,是未婚夫。等简晓芙回国後,他们会向各自的公司请一段时间的假,着手准备结婚。我很为她感到高兴,她说婚礼一定邀请我们六个到场,毕竟都是高中老同学。她还说,虽然她和崔继在分手後便完全断了联络,但後来,她辗转得知崔继已经和小纯正式交往了,两人感情状况相当稳定,在脸书上还时不时会贴出两个人一起出游的照片。我问她还介不介意崔继当年劈腿?她说当时是挺介意的,但现在早就不会了。「两个真心相ai的人,本来就该在一起。」这是简晓芙说的。她说,这就是她不介意的原因。因为崔继和小纯真心ai着彼此,他们本来就该在一起,不管中间那段过程是多麽的险峻颠簸。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度瞄了我好几眼。我知道她在暗示我,我和萧宥霆也是,我和萧宥霆也是本来就该在一起的。
因为我们都是彼此深ai的人。
因为我们都是彼此刻骨铭心的人。
就像崔继和小纯,就像蝌蚪学长和小瀞学姐。
萧宥霆和我也该如此。
等一下飞机一落地,我的三年异国流浪就正式宣告结束。
在这之前,我除了要履行我毫发无伤的站在他们面前的约定,我还要达成在出国前我给自己的目标—想接下来该怎麽办。
终於,我在飞机往下降落的时候有了答案。
我还没完成我上次输掉游戏的惩罚—倒追萧宥霆。
两个真心相ai的人,本来就该在一起。
这就是答案。
爸和妈、方予淇、班长、舟舟和阿牛当晚在我家为我办了场接风派对。
在我千叮咛万交代的情况下,方予淇和班长他们勉强答应帮我保密我回国这件事,没走漏给萧宥霆知道。
我其实没有打算瞒他,我只是想给他个惊喜,亲自去找他,笑容灿灿的站在他的面前跟他说声「嗨,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只是在那之前,我想先去西门町一趟。
去逛街。这是我在义大利一直很想做的一件事。
对了,三年後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先更新一下我闺密和兄弟的资料。
方予淇一毕业就到各大补习班面试,最後应徵上了一家补习班让她在里面从实习数学老师做起,现已成为该补习班的活招牌,一堆学生指名要她上课,只要她站在讲台上,底下是连一个空位都找不到的,堪称补习界有脸蛋有实力的数学天后。
舟舟跌破众人眼镜的转换跑道跑去从事与电机八竿子打不着的行销工作,每天跑业务跑得很开心。听说公司特ai让他跑nv客户的业务,因为他的一张俊脸不用三两下功夫就能让对方边眼冒ai心边说好、签约、一笔订单到手。至於这个消息来源到底可不可靠?我跟你说出自舟舟的嘴,要不要信你自己决定。
班长和阿牛大学毕业後选择继续升学,现在研究所二年级刚毕业没多久的他们,准备一起做网路直播主,走ga0笑路线,取名「牛牛一班」。我揶揄这名字一听就像给幼稚园小孩看的卡通。
在这里解释一下,我出国三年,照道理说他们研究所两年早就该念完了,可是他们和舟舟、萧宥霆大学一毕业就一起先入了伍,当完兵才去考研究所,所以才会最近才拿到硕士毕业证书。
我挺庆幸自己不用t验一遍兄弟和喜欢的人理平头剃光头进部队的那一段难熬时间的。
不过他们入部队才四个月,我一出国就是三年,好像後者更难熬了一些。
总而言之,除了萧宥霆的近况他们坚持让我自己去找萧宥霆问以外,我知道他们现在个个都是大忙人,我也不好打扰他们,索x回国隔天下午自己去逛西门町。
反正我也习惯了一个人过,这三年我学会的就是让自己就算一个人,也可以看起来不要那麽的寂寞。
三年不见,西门町还是一样热闹,新店开了几家,旧店也撤了几间,其他大致上都跟我印象中的差不多。
其中,密密麻麻的人cha0是最没什麽变化的。
人很多。
然後,我在这麽多的人里面,不费半毛力气就看见了他,却花了很大一把力气才克制住眼泪。
萧宥霆,你知道什麽是刻骨铭心吗?
所谓刻骨铭心,是纵使多年不见,在那人海茫茫中,我仍一眼认出你。
我言乐尹这辈子唯一一次失忆就是在这个时候。
失忆了,忘了这里是大庭广众、忘了现在是我失踪三年後首次在他面前现身、忘了他所有做过让我抓狂发疯的事情、忘了我是以气质出名的中林校园nv神言乐尹……除了眼前这个令我ai得深刻、ai得疯狂的男人我没忘。
所以我拔腿奔上去一把抱实了他。
「言乐尹。」不若简晓芙,他用的不是问句,竟是毫不迟疑的肯定句。
听见他一个字一个字念着我的名字,明明才三个字,就刷刷催落了我原先噙在眼中的泪。
「你没有什麽话想对我」他没有将我推开,反而用下巴抵着我的头,问。
有啊,很多很多。
有很多这三年想说的,还有一句十年前没说的。
我们找了一间义式餐厅坐下来喝下午茶。
看着坐在我对面一副从容悠闲的样子的萧宥霆,我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你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我看,会让我以为我脸上有什麽奇怪的东西。」他斜了我一眼。
我撇嘴。「在方圆十里之内,最奇怪的东西非你莫属。」
「你为什麽一直搅动你的冰?搅得烂烂的,一看就没食慾了。」他又斜了我的巧克力冰沙一眼。
「这不好喝。」我皱皱鼻子。
他忽然笑了,「你也这麽觉得?」他点的也是巧克力冰沙。
「对啊,还是全家的合我胃口。」我耸肩。
他又把他的单字搬了出来:「嗯。」
我笑了,笑自己跟他的默契。
「你一直对着我笑g嘛?不是有话要」他挑了挑眉,扬起下巴觑着我。
我一个心情好,一张嘴便向他细数所有三年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一件不少,一字不漏。
他听得很认真,全程都没有在他脸上出现过半分不耐烦,尽管我连公寓里出现了一只蟑螂,我是怎麽样用水淹si牠的都讲了。
我讲完了,换他讲。
他的话明显较往常多了很多,讲他和班长他们一起当兵时闹出的许多荒唐笑话,讲他退伍後怎麽积极投履历找工作,讲他在双玺科技公司历练两年亲身t验到的血淋淋的社会的险恶和善良……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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