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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渣女
我是个性欲很重的人。
工作日的晚上,我和商其正在我的家里做爱。
这是我们第一次约,说约是因为我们暂时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虽然他是朋友介绍给我的正经人。
我朋友新买了个别墅,商其是朋友聘请的建筑设计师,比我小一岁,算是弟弟。
朋友对他赞不绝口,非要介绍给我认识,我盛情难却,跟着一起吃了个饭。
大学老师和建筑设计师还算般配,以及我们都是天蝎座。
说实话,第一眼见到他,觉得他是个白净书生,和我的理想型相差甚远,但好在长得秀气,看着也养眼,饭后互相加了微信,多聊几句似乎也不吃亏。
除了脸之外,他的有趣是我没想到的,我舔了舔嘴角,忽然有点想和他做爱。
虽然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之前说过了,我很重欲,而眼前就有个活生生的长着鸡巴的男人。
我发出“做吗?”的消息,隔了叁分钟,就在我想自己是不是吓到他的时候,那边回复了:“做。”
所以这是我们第一次做爱,第叁次见面,除了第一次吃饭中间只见过一次的原因是我们的工作都实在太忙。
我在床上有点害羞,所以把灯全关了,只留下床头的一盏小灯。
他站在床前脱了上衣,我微微瞪大眼睛,觉得自己运气真不错,商其竟然有健身,平时看起来瘦,但脱了衣服,身材好的不像话。
“喜欢?”商其应该是注意到我的眼神变化了,所以才笑着问。
我大方的点点头,接着眼神下移到他跨间略微突起的一坨,我嗓子有点发干,“我帮你脱裤子。”
我在床上故意把屁股撅起来,手脚并用的爬过去,在他面前停下,接着抬头看了眼他。
商其忽然挺腰往前顶了一下,牛仔裤的粗糙布料磨了一下我的脸颊和鼻尖。
我忍不住抖了一下,商其知道我喜欢什么。
他是披着羊皮的恶狼,这是今晚我对他的新认知。
他笑了一声,我的脸有点发红发烫,我抬起手放在他裤子的纽扣上。
纯黑的内裤,我轻轻嗅了嗅,没有什么难闻的异味,都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商其是个爱干净的男人,我心里很满意。
我迫不及待的把他的内裤扯下,像个色狼一样,第一眼的感觉就是这玩意儿真是大,明明还没有完全勃起。
他勾起嘴角,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还满意吗?”
我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人,明明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是真的。
“还行吧。”我也不能让他太得瑟了。
他又笑了一声,像是看穿我的故意,没有在乎我说的那句话,挺腰把他的那根东西往我脸上蹭,“把它舔硬。”
我咽了口口水,伸出舌头从上到下的舔着,连阴囊都好好照顾到了。
他爽的吸气,我得意起来,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服务型人格,不然我都这么难受了怎么还是开心的。
我把他的阴茎完全舔硬了,柱身都是我的唾液,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他没按着我的头逼我口交,这点让我遗憾,也可能是第一次做他还放不开吧。
直到他跪在床上,把我逼到后背紧紧的顶在墙上,我才发现自己想错了,这人没一点放不开的意思。
他离我太近了,身上淡淡的木质调香水味飘到我的鼻腔里,还没等我细闻,他就用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向后拽的仰起来,他微微低头俯视着我,我和他对视,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伸手抽了一下我的左脸,我被他打的歪到一边,头发盖住脸颊,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我猜自己的这半边脸现在已经是粉红色的了。
我们之前聊天的时候探讨过打耳光这个问题,我说自己很喜欢,但是很怕疼,他回复,他会对我温柔一点。
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想要和他约一次的吧。
虽然他的确没用太大力气,可是我还是因为脸上的刺痛、屈辱和兴奋而红了眼眶。
我阖上的眼皮微微颤抖,看来可以长期约下去了。
他双手掐着我的腰,一下又一下温柔又坚定的撞进去,我整个人被填满,脖颈后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很久没有体会过这么充实的性爱了。
我闷哼着,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他俯下身子凑到我耳边说,“第一次听你说话,我就幻想过你叫床的声音。”
听完这句话,我的下面骤然夹紧,里面似乎也出了更多的水。
他又笑了,吻吻我的耳朵,“你的声音真好听。”
他又顶进来,我的双手搂着他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和陌生人做爱的时候,我不愿意让他们看到我高潮的表情,因为觉得不受控制的自己很难看。
他又把我抱起来,让我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幸好他健身,不然一直保持这个动作抽插很快就会精疲力尽。
我被钉在他那根东西上,我手指握拳,双腿颤抖,被操到连圈住他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姿势的好处就是,他看不到我高潮的脸,我猛烈的喘息着,小声尖叫着,脚背绷直,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腰肢轻微的摆动几下,达到了美妙的高潮。
他还硬着,他把我按到床上,用后入的姿势继续操我,我上半身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下半身被他强迫跪起,他按着我的屁股往他阴茎上撞,我口水直淌,精神涣散,他狠狠的抽我的屁股让我夹紧点。
最后,他把修长的手指插进我微张的嘴里,在我耳边说,“下次我要射进你的嘴巴里。”
他把我放躺在床上,我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我实在是太累了。
我嘴角勾起看向他,他正拿着纸巾清理自己的下体,注意到我的目光,他看着我也笑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想再来一次。”
我伸手轻轻摩挲他的脚踝,“这周末我都有空。”
周末我们竟然一起去看了画展,看完又一起去吃了饭,让我不禁思索这是炮友应该干的事吗?
但我知道的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他是个蛮有趣的人。
“你上段恋爱谈了多久?”
我逗他,“为什么问这个?难道你想和我谈恋爱?”
“随便问问不行吗?”
“可以啊,叁年,分手的原因是,他劈腿了,我用了好几年才走出来。”我故意做出满不在乎又隐约悲伤的样子。
他似乎很同情我,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我们又约了很多很多次,简直就像是情侣一样固定做爱,他实在了解我的性癖,也许是我教的好,毕竟对炮友,很多话就可以大胆的说出口了。
他会按着我的头给他深喉,逼得我眼泪直流,口水直淌,我的手拍打他紧实的大腿肌肉,想示意他停下来,他这个时候会再往我的喉咙里抽送一下,然后才放过我。
我瘫软在地上,会被他捞起来按在沙发上后入,所有的做爱姿势里,我最喜欢后入。
他渐渐大胆起来,或者说,他本身就有点s,他会一边操一边扇我的屁股,一场性爱下来,我的屁股红艳的要滴血。
如果是面对面的姿势,他会抽我耳光,一下又一下,永远不轻不重,但羞辱意味十足,我永远只会流着泪夹紧下面,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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