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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聘的这司机,很尽心尽责,没见到她本人绝对不会被劝退,也不该是沈时洲口中说的那样。

所以!

真相只有一个,就是沈时洲偷偷以权压人,串通了俱乐部经理,截下了她的通知!!

狗男人还很清楚,她懒,不会亲自跑去地下停车场查证。所以撒起谎来面不红气不喘的!!

盛明窈简直无语凝噎。

也不知道找谁吐槽,最终还是点开了熟悉的姜未未的聊天页面:[你是不知道沈时洲有多无聊!]

姜未未听完:[笑死我了。]

盛明窈:[我都没想到,会有人大费周章就为了给我当回司机,以至于当时没去细想他在搞什么鬼。(手动再见。]

“你是不是真傻啊,他哪里是只给你开了趟车?这不是露伤口、诉苦、让你把刚才的气一笔勾销这nj;全套都有了吗?

车里两个人创造解释的机会,车程最初沉默是金让你独自平复心情,在家门口才给你卖惨留下深刻印象,这一套被你吃了?”

姜未未恨铁不成钢地发了条长语音,最后,很直白地点评:“就你这反应,能把他钓到现在,真是沈时洲对你太客气了!”

盛明窈:“……”

哦?

好像是有这一茬噢。

但是:“沈时洲当时应该没想那么多吧……”

说着说着,盛明窈也不确定了。

姜未未又在吃薯片,边嚼边口齿不清地道:

“他肯定不需要想这么缜密啊,太子爷都什么层次的人了,一点就通,明白你怎么比较好哄之后,就完全能凭感觉来做。但逻辑是这么个逻辑。你就告诉我,我分析得有没有道理?”

盛明窈躺进沙发里,仰脸望着天花板,半晌才拖长尾音:“他怎么开始琢磨这些了——”

姜未未要把薯片扔她脸上了,发来张“不想跟憨憨交流jpg”的表情包。

盛明窈:[嘤嘤,你骂我,你不爱我,你变心了,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小朋友!]

“其他路线琢磨过了啊。五十年来京城最贵的珠宝拍卖品就是你那顶不知道扔哪儿了也没见戴过的王冠。国际高定的季度展子邀请了大半个京城开成了你的个人展……

你要是真想再浮夸点,可以让他给你买个小行星,不是那种只有命名权糊弄人的,是正儿八经要几百万美元,我相信他很乐意。”

“但是,你不是说见惯了觉得没什么新意吗,还觉得沈时洲是想砸钱糊弄你。要不是你要求一天变一个样,太子爷至于沦落到钻研怎么卖惨的地步吗?”

盛明窈换个姿势躺在沙发上,小腿搁高,哼了哼:“你说得对,但我不改。男人绝对不能惯着。”

“别改啊,沈时洲就是被你矫情过来矫情去吃得死死的。”姜未未跟她关系好,吐槽时用词很不客气。

但她们俩嘴毒互怼早就习惯了,盛明窈完全没在意,“那他的伤,该不会也是……”

“应该有,但肯定没五厘米。他满手流血不知道拿给你看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们看着你关心他,这不才是上上策?”

她感觉自己好像懂了沈时洲的心思,若有所思:“噢。”

“算了算了别想了。你又猜不透沈时洲,不如就随便乱来吧。反正是他使劲浑身解数追你哄你逗你开心,横竖你也不吃亏……”

姜未未一顿,大白天就说起了限制级话题,“除了失身。他现在花多少精力追你,以后就能花多久精力让你下不来床。”

盛明窈不客气地将她短暂拉黑了五分钟。

-

除去某些插曲,盛明窈跟迎楚那个小圈子的人相处还算愉快。她默认接下来的时间统统有约,便开始重拾已经懒了很久的护肤大业,打算这两天先宅家里了。

她还很好心地跟沈时洲说了声自己的行程。

沈时洲回得也很有分寸:[正好这几天公司忙。]

要不是听姜·感情专家·未未分析了一通这男人的骚操作,盛明窈差点就要被他的进退有度给骗过去了。

不过,她相信,沈时洲说忙是真的忙。

因为接下来的几天……

沈时洲早晚要没话找话,发个“早安晚安”也就算了。

连每天的行程,也要事无巨细给她发条消息。

十点钟有京城君朝总部的会议,他卡在九点五十九跟她发一句:[开会。到十一点二十。]

他真的很忙的样子,这种东西一天要发二三十条。

盛明窈玩个手机,时不时就能看见这毫无营养的新消息。

她真看不懂沈时洲是想干嘛,也不客气地把沈时洲给拉黑了。

原定是第二天跟迎楚她们出海去玩的,然而,当天晚上,迎楚便神神秘秘问她:“要不要去蹦迪?”

盛明窈揭掉面膜,超级无敌感兴趣:“我之前没去过诶,好玩吗?”

“就在舞池里蹦啊,也没什么好玩的,但是很high。”迎楚道,“那个酒吧是老地方,都算熟面庞,我已经避开潜在的神经病了。”

盛明窈没多想就同意了下来。

迎楚还特地提了句,可以穿少点,舞池人多,很热。

她就挑了件很薄的黑色吊带跟牛仔热裤。

……

舞池都是年轻的男男女女,嘈杂喧闹。

迎楚最初还给她留了退路,除了卡座外,特别定了楼上的包厢。说她要是不习惯可以上去坐坐。

没想到盛明窈玩得比谁都开心。

不知不觉,她就蹦到了靠近舞台的位置。

哪怕灯光很暗,打碟的男dj也一眼就看见了她,很热情地抛了个飞吻过来。

盛明窈一看那妖娆的姿态,就知道大概是个gay,也没太在意异性距离,朝他回了个飞吻。

抬起脸的那一刻,舞台头顶的灯光太闪,刺得在黑暗中待了半小时的她眼睛疼,不得不停下来揉了揉眼睛。

揉着揉着,视线还是模糊的,周围却有一瞬安静了下来。

她正准备擦掉受刺激后的生理泪水,耳尖便钻进了男人与迷离光线交织在一起的声音:“遇见我就难过地哭了?”

停顿片刻,才淡淡地道:“那看来,是我打扰到了你晚上的艳`遇。”

“我很好用,也耐用。”

酒吧二楼, 最内侧的包厢里。

白炽灯耀眼的灯光照得通明,驱散了从舞池里带来的昏暗迷离。

让人完全清醒过来。

门紧闭,只有墙上的磨砂窗透出丝缝隙。隐约可以听见外面嘈杂得可以称之为噪音的混响。

盛明窈被吵得耳膜疼。

也不知道刚才她为什么能做到看舞池里的任何东西都新奇, 玩得这么高兴。

如果不是太尽兴太投入了, 怎么会察觉不到沈时洲的出现。

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男人分明已经在不远处站了很久, 也看了很久, 后来才忍无可忍上来捉人的。

想到这儿, 她抿起唇瓣, 抬睫毛看向沈时洲。

这男人静静站着,神情波澜不惊。除去见面时那一句有丁点阴阳怪气的话,几乎看不出别的情绪流露

反倒是她,莫名其妙产生了种被捉奸的心虚感。

这不应该啊。

她刚刚干了什么逾矩的事情吗?什么都没有。

甚至因为吸取了郑二少的教训,连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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