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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其他人相互看了看,都露出欣慰的笑容,气氛也更活跃了起来。
呐,今天是个好日子,程晋松微笑着端起酒杯:最近大家都挺忙挺累,难得沈皓同学给了我们一个出来吃饭的理由,又难得我们沈队大方请客,所以,大家今天放开了吃,我们沈队是一定不会怪大家吃太多的,对吧?
没问题!我说了今天我请,大家尽管吃!沈严爽快地大声宣布。
谢谢沈队!谢谢头儿!所有人齐声欢呼,举起酒杯。
沈皓看着沈严那瞬间变得灿烂的面容,也轻轻露出一个开心的微笑。
这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才结束,散场后大家各自回家,程晋松和沈严则照旧留在最后,看着大家打车离开。
沈严今天显然特别开心,不仅所有敬他酒的来者不拒,还帮沈皓挡了好几轮,所以真是没少喝。饶是他酒量不错,现在也有了几分醉意。程晋松见状,走到他身边说:就跟你说让你少喝点。
没事儿,我没醉。沈严摆摆手,示意自己还清醒。
没醉也不能这么喝,你忘了你胃不好了啊?
沈严笑笑,没说话。
就在这时候,一旁的沈皓突然对程晋松开口:晋哥,要不你陪我哥在这儿等一会儿吧,这块儿车少,我去路口叫辆车,然后让他开过来。
也行。程晋松点点头,沈皓立刻小跑奔向路口。
沈严睁大眼睛,看着沈皓的背影,一时愣住。
今天开心了是吗?程晋松看着呆住的沈严,笑着说。
沈严慢慢转回眼来,带着些不可思议地开口:你知道么,快八年了,他第一次叫我哥
他的声音略带颤抖,是惊讶,又是感动。
恭喜你,八年抗战,苦尽甘来。程晋松微笑着说。
沈严点点头,眼中微微泛起了泪光。
真要谢谢你,他真诚地开口:如果不是你,我们俩肯定没有这么快和好。
我没做什么。程晋松微笑着说,然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开口:对了,你要不要考虑租或买个房子?你俩现在都是住警局的宿舍,那地方总归不是个家,现在你哥俩也和好了,找个房子一起住吧,能生活得好一点,也能更增进些感情。你俩都多少年没见了,努努力,把过去那几年补回来。
沈严认真地点了点头。
街角处,沈皓看着程晋松与沈严两人聊天似乎告一段落,这才对出租车的司机说:走,过去吧。
或许真是一事顺事事顺,在沈严与沈皓关系破冰的同时,案件的调查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重案组翻查了动迁办提供的过去几年鹏程地产负责地段的动迁记录,又托房产局的熟人帮忙,结果发现,虽然围绕拆迁问题不断,但真正惹出流血事件的只有两年前一起拆迁事件。
这户居民是母子二人,秦凯拿着资料对沈严介绍说:儿子叫刘大力,当时29岁,是个普通工人,他母亲叫崔桂荣,50多。崔桂荣据说精神上有点问题,比较怕吵。但是因为王大庆他们在小区里成天拿大喇叭广播,还去他家砸门砸窗户,结果有天就把老太太给折腾得发病了,拿起斧子就要砍人,不过她一个老太太太哪儿打得过王大庆那帮五大三粗的男的啊,不但人没撵走,还砍伤了自己的胳膊当然了,当时一团乱,具体是怎么回事儿谁也说不清楚。刘大力回来之后发现自己老妈又犯病又流血了,当时就急了,去动迁办大闹了一场,而且还说要找电视台去法院,可惜人家电视台不肯采访,原因据说一是因为拆迁是敏感问题,本来就没地方管,二是崔老太太本身就有精神问题,而且又没人能证实老太太的手是被动迁办的工人弄伤的,所以刘大力闹腾了好一阵子,却最终没有讨到个说法。说起来这老太太也挺倒霉,崔桂荣本来身体就不太好,这犯病受伤住院后,也不知是怎么搞得,竟然病情恶化,没多久就死了。刘大力这下子更不干了,决定去北京上访。不过听说是没去成,有人说是半路就被抓回来了,但谁也说不清楚了因为当时崔桂荣的事情一出,那些没搬家的邻居就都有些害怕,陆陆续续都搬走了。我问过最后搬的那几户住户,他们都说再也没看到过刘大力,不过没多久那栋楼就全扒了,也不知道是他们强拆的还是刘大力自己搬走的。
沈严一边听着秦凯的汇报,一边看着当初骆海的口供:母子二人,母亲因拆迁殒命,儿子投诉无门。虽然在有些细节上还有些出入,但总体上真的竟有八九分相似。于是沈严点点头:全力找出这个刘大力来!
再起风波
刘大力的行踪是在去上访之后消失的,所以重案组就从这里开始查下去。可是问了好多做过这个工作的人,却都不记得有刘大力这么一个人。于是重案组所有人都发动自己认识的同事去帮忙查找,最后竟是某拘留所的一个同事给出了刘大力的消息。
刘大力?嗯,这个人我有点印象。他在我们拘留所呆过。
他怎么被关到你们拘留所了?方礼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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