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工后被尾行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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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骚水,他用另一只腿掩盖住自己抬头的下半身,回答,“我们俩都对完了,导演你放心吧,我看傅哥有点发烧啊,我带他去休息室吃点药。”
“傅扬发烧了吗?早上还好好的啊?”导演疑惑。
“没事,低烧,那你们先拍,我带傅哥去吃个药就行。”庄云洲侧着起身扶起傅扬的肩,傅扬轻轻的低着头,被庄云洲强扯着朝休息室去吃’退烧药’。
傅扬迷迷糊糊的跟着庄云洲来到了休息室,门“咔哒”一下被锁上,这才把傅扬从致命的快感里拉了出来。
庄云洲一只手扯下了自己的裤子,没有遮掩的性器一下子弹了了出来,刚才他就被傅扬高潮时微微伸出的舌头勾的不行,现在两人独处,哪还用忍着。
呆滞的傅扬一下子被他抱进怀里,饱满厚实的嘴唇被男人长驱直入。庄云洲不满足简单的口水交换,追着傅扬嘴里嫩红的舌头一边吸一边舔,空荡的房间里响应着“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傅扬的力气也在氧气的缺失里逐渐消散,他本来也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从小到大一直是父母和老师眼里的好学生,也没有谈过恋爱,想到这里傅扬的眼里又盈满了水雾。
傅扬一双狗狗眼里充满了像是死了丈夫的小寡妇的无助和悲哀,睫毛浓密的像扇子一样呼哧呼哧的煽动着庄云洲那颗色心,把他眼底的欲火烧的更旺。
男人眉头一皱,嫌弃这层布料太过磨人,阻挡了他更深的淫猥,一只手褪下了傅扬的裤子,将自己的大鸡巴重新插入傅扬柔嫩的腿心。
“呜啊——”
突如其来的炙热烫的傅扬的腿心一下,随即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妈的!爽死了!叫你在片场勾引我!操死你!”身后的男人红着眼像是打桩机一样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男人约顶越重,约顶越深,青筋擦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与被桎梏的身体像是要打出火星子。
“啊——顶到了——顶到那里了——呜呜”被锁在怀里的男人翻白了双眼,身子一颤一颤的,胸前的乳肉也被顶的晃晃悠悠,“呜好酸要被操死了呜呜——”
庄云洲只感到肉棒上一阵吸力,像是在勾引他进去教育一下这个骚叫的臭婊子,然后坐在他鸡巴上的男人抖了两下,庄云洲的鸡巴就像淋了个雨一样,湿透了。
男人喷出的水很多,很快浸透了内裤,湿哒哒又冒着热气的下体就这样搭在那根黝黑的鸡巴上,两瓣肉蚌也因为高潮展开,紧紧的贴住身下的鸡巴一张一翕,像是在亲吻它。
这是肉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刺激,看着片场外对自己爱答不理的男人此时耷拉着眼睛还冒着泪花,因为高潮无力挣脱他只能被猥亵,庄云洲把浓稠的白精射在了傅扬的内裤上。
微凉的黄白色精液黏糊糊的贴住那层布料,慢慢的滑到了傅扬的大腿上。
太淫乱了,可庄云洲却用忍不住眼神舔舐着眼前这幅迷人的躯体,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愉悦弥漫上来。
庄云洲想到了白天的春色,鸡巴又是兴奋的跳了跳。
一双桃花眼更是被脑海里的色情画面刺激到扭曲,但是在别人脸上猥琐的表情并没有让他的脸庞失色,反而是给他增加了一丝邪气。
“自己躺床上去,把腿掰开,知道你明天还有戏,就操一次,老公疼你。”庄云洲一边在后面顶着傅扬,一边放开手等着傅扬行动。
傅扬也深知今天逃不开了,操一次总比被操几次好,自己的把柄还在庄云洲手里,根本没办法忤逆他,不是吗?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夜深人静,只有月亮安静的挂在天上。被玩弄了一天的酸痛和拍戏的疲倦已经袭上了傅扬的心头。
算了吧,自己凭什么拒绝庄云洲,自己拿到的好资源不都是靠这具身体得来的吗?
傅扬垂了垂眼眸,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眼里的苦涩。
他转过身朝柔软的白色床铺走去,酒店的房间不大,一张普通的双人床,傅扬脱下鞋子和黏连着黄白液体的内裤扔在床下。
他还穿着上身那件白衬衫,严严实实的遮住了上半身的风景,垂下的布料勾勒着他纤细的腰身,他的皮股不大,但是很圆很翘,像两瓣甜软的蜜桃,一抖一抖的更是好像在对庄云洲说快来吃我吧。
庄云洲蓬勃的兽欲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胯下的巨物更是嘶吼着要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温柔乡。
庄云洲的目光太过炽热,傅扬可以感受到庄云洲的眼神正聚在自己身下那个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地方。
那束目光好像变成了一只无形的手拨弄着他最敏感娇嫩的地方,把玩着他硬的像小石子的阴蒂,揉捏着他的两瓣粉嫩小肉花,再探入他层层叠叠的肉洞里在他浅浅的敏感点抽插,想到这里,傅扬的小逼里面竟然吐出了几滴粘稠的液体,从肉瓣上流下挂在空中。
庄云洲赤红着双眼一巴掌拍在了傅扬的小逼上,娇嫩的地方瞬间就充血了,他这下可不轻,直直打到了傅扬的阴蒂,“啊——”傅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还在他脆弱的女穴上,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可泪水没浇灭庄云洲的欲火,反而助长他的凌虐欲。
被庄云洲打开的小逼怯生生的长着自己的穴口等待着施暴者的进入,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流出的淫荡汁液像是在说我准备好了,可以进来了。
圆润的红色龟头抵在肥嫩的小逼上,里面的淫水已经足够起到润滑的作用。
粗黑的棒子奋力一捅就直直的插了进去。
太爽了,嫩逼紧紧的箍着他的大肉棒,里面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吸允着这根东西。发热的骚肉和他闭口不言的主人不一样,像一个站街多年的老妓勾引年轻的男人。
“草,小骚逼这么爱吃老公鸡巴以后天天给你吃”庄云洲也不管傅扬有没有适应,直接开始了猛攻。
略高一点的白皙男人伏在那具麦色的躯体上耸动,身下的躯体光滑的看上去是一匹上好的绸缎,摸上去又是一片温热的珍珠。
傅扬挺翘的肉臀微微泛红,庄云洲的手一放上去就像被黏住了一样,只想在这副肉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内心深处一直在说着把这个男人关起来藏起来,让他只能有你一个主人。
“啊啊慢点、慢点庄云洲!混蛋,顶到了啊!”傅扬的脸上泛起了潮红,舌头控制不住的露出一点,透明的津液从嘴角往下流,看起来像一只被操坏的小母狗。
身上的男人已经被这具肉体迷住了,完全听不见傅扬的求饶,变成了一个在生殖期脑子里只有肏逼的野兽。
层层的肉花紧绞着蓬勃的鸡巴,动作随着两个人的呼吸律动,潮湿高热的内壁和硬挺的阴茎和着咕唧咕唧的水声加速抽插。
“草,小骚逼别吸了,妈的都快被你吸出来了。”庄云洲咬了咬下唇,他已经忍不住了。
肿胀的阴茎持续往里冲刺,这根东西随着庄云洲快速的插干在小逼里面弹跳,百来下狠凿之后终于把一股股浓精射进了傅扬的身体里。
庄云洲微眯起双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欢愉,但他并没有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而是顺着力道抱着傅扬躺下,然后双臂紧紧的抱着傅扬,保持着阴茎塞在小穴里的姿势堵住自己的精液不让它流出来。
几天没射过的肉棒存了很多精液,这些白浊的液体在傅扬的小逼里流动,还有多的顺着消软的鸡巴流了出来。
傅扬应该推开他去浴室清理的,可他根本挣不开这双手臂,就像他没办法逃离这几个男人的玩弄。
他累了,索性闭上双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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