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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射进了关思量最里面。
体内微凉的触感让关思量有一瞬间的清醒,他偏了偏脑袋推开徐青野,气都还没喘匀,先抬手甩了徐青野一耳光,打得很重,徐青野的脸上很快浮现出几道红印。
徐青野一点都不恼,笑着握住关思量打他的那只手递到嘴边亲了亲,然后抱着人又吻了下去,昨天开了个头,徐青野很快就对接吻这事上瘾,亲不够,把关思量的舌头和口腔内壁都嘬得红肿起来才罢休。
关思量不让他亲了,徐青野意犹未尽,从床头摸过烟,问关思量:“要吗?”
关思量人已经半昏睡过去了,靠在他怀里的样子是少有的顺从,看见他手里的烟后点了点头,徐青野便点好了递进他嘴里,关思量微微低头咬住烟头,就着徐青野的手吸了两口,他知道徐青野会抽烟但不喜欢,故意把烟都吐在他脸上,最后还是撑不住,手指堪堪夹住一根烟,搭在徐青野肩膀上,一歪头靠在他肩窝里闭上了眼。
徐青野还没够,又低头亲他的脖子,轻轻地啄,啄到下面沿着锁骨嘬吻痕,连胳膊都不放过,在关思量的手臂内侧都留下一串牙印和痕迹,最后又含住关思量的乳头,咬在嘴里慢慢舔,舔到关思量受不住有了反应,赶紧扯着他的头发往后拉,徐青野的性器还插在他体内,关思量实在害怕他又来了兴致再折腾上一小时,他会昏过去的。
烟已经燃了一大半,烟灰掉在床单上,无人在意是不是烧破了,关思量想转移徐青野注意力,把剩下的烟一口吸完,抓着他的头发低头主动吻了下去。
薄荷香烟的味道填满了两人的口腔,这时关思量才有了一种活过来的感觉,感受到抱着自己的人身上的热度,和唇齿相依的温存,竟然是一种很不错的感觉,让关思量想主动沉溺其中。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和徐青野有关系,换一个人会不会不一样,但在此刻,就是现在,他只想要徐青野,于是关思量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胳膊抱紧了徐青野的脖子,尽可能地张开嘴,任由徐青野亲吻进出地舔弄。
两人一直这样亲到外面的雨停了,房间里的烟味全都散掉,才慢慢分开,混乱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关思量和徐青野抵着额头碰着鼻尖,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平复下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徐青野在他里面的东西又变得这么硬,已经就着这个姿势轻轻顶弄了好一会儿。
这次开始得莫名其妙又理所应当,关思量没躲也没生气,甚至有些配合地慢慢挺动着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绵长深邃,没那么急。
这种依偎在一起做的感觉很不一样,两人从来没有这么互相迎合过,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超出了身体,徐青野很少有这么被情欲蒙头的时候,此时除了关思量什么都顾不上,看不到,关思量的主动让他心中无所适从了几个月的情绪有了着落,他忍不住低低的闷声喘气,声音很好听,听得关思量几乎整个人都在发抖,因为舒服,因为想要,因为喜欢。
徐青野能感觉到他的想法,也不再跟他反着来故意折腾他,关思量想要他就给,把人整个抱在怀里上上下下地操弄,关思量到后面慢慢睁开半合着的眼睛,退开一点看徐青野,对方也正在盯着他看。
两人忽然对视上,有那么一瞬间,关思量觉得徐青野眼中的爱意超过情欲,不等他细想,徐青野已经过去吻住了他,一时房间里只有沉沉的喘息和暧昧的水声。
关思量快要到了的时候重新抱紧了徐青野,忍不住张开嘴急喘着,额头紧紧抵着徐青野的,最后那点力气全都用在了扭腰晃动着迎合徐青野的动作上,这次是两人一起射出来的,关思量在那一瞬间发出一声很低很低的呻吟,像呜咽,又像尖叫,柔软,无力,但很好听。
徐青野知道,让他出点声音比当初让他同意和自己上床困难多了,所以徐青野格外喜欢关思量在他面前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会让他觉得关思量整个人都已经全是他的了。
两人胡乱接着吻,关思量任由徐青野在自己身上乱摸,他缠紧了徐青野的腰,张开嘴让他亲,整个人完全瘫软地靠在徐青野身上,完全没了力气。
徐青野就那样亲着他,从抱着变成把他压在被子里亲,下面的性器始终不肯拿出来,到最后就那样把关思量抱起来托住,去浴室洗澡了。
保姆赵阿姨上楼来叫人吃饭,电梯门一开就看见了庭檐声站在门口,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檐声下楼去吃早饭吧,我去叫你舅舅。”
庭檐声抬手抓住赵阿姨的衣袖,仰着头说:“舅舅说他先不吃了,昨天喝了酒还头疼着,想多睡会儿。”
赵阿姨果真收回脚步,往三楼里侧的房间看了一眼,没去打扰,拉着庭檐声回到电梯里,“哎哟,那我去熬点醒酒汤,等他起来喝,你下楼好不好,我去叫小关吃饭。”
“小关也不吃!”庭檐声紧紧抓着赵阿姨的手,“我刚从他房间出来,睡得可熟了。”
“那肯定是昨晚累着了,好好好,我不去叫他们了,咱们下去吃。”赵阿姨按了一楼的键,她对庭檐声的话深信不疑,因为都知道庭檐声听话懂事,还有礼貌,想到这里,赵阿姨晃了晃庭檐声的手,“檐声怎么能叫小关呢,他是你的长辈。”
“小关让我这么叫的。”庭檐声说,“他不喜欢我把他叫老了。”
其实关思量才不在意这个,叫什么都无所谓,是徐青野那个不要脸的教庭檐声没人的时候管关思量叫舅妈,被关思量发现后把舅甥俩好一顿打,后来关思量就只让庭檐声叫他名字了。
庭檐声才八岁,哪里搞得清他们家这些复杂的亲戚关系,天天被徐青野指使过来指使过去,哪怕他和徐青野最亲,但还是经常既觉得他烦又觉得他有病。
比如现在,他亲眼看着徐青野嘱托完自己站在这守着赵阿姨后上了四楼,四楼就只有关思量一个人住,庭檐声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昨天小关和谢云飞订婚了,今天去他房间的却是徐青野,他也懒得懂,他只服从命令。
命令他的人现在正在四楼卧室里铺床单,这是徐青野唯一会做的家务,并且很熟练,换床单套被罩一气呵成,都用不了三分钟,他把换下来的放进他卧室那层的洗衣房里,又回去了,关思量还在浴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徐青野进去时关思量正坐在换衣服的沙发上擦头发,穿了件浴袍,多一步都不想动的样子,徐青野殷勤地过去拿过毛巾给他擦,擦干水后弯腰把他抱起来,放回了床上。
关思量顺势就要钻进被子里睡觉,徐青野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捞出来,让他倚在自己怀里给他吹头发。
“不吹头发睡觉头疼。”徐青野说。
关思量没理他,在吹风机的轰鸣声中睡着了,他本来就一夜没睡,现在累得半死,吹干头发时已经睡熟了,徐青野把他放进被子里,给他打开空调,这才拿着从刚才就开始响的手机出去了。
手机上十五个未接电话,都是三分钟内同一个人打来的,徐青野边拨回去边从楼梯往三楼走,刚下了两层台阶那边就接了,徐青野连喂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对方大概是从还没接听就开始说话了。
“在我说正事之前我想先冒昧问一下,你现在的身份是徐家的老二还是谢家的小三?”
徐青野没说话,对方跟着沉默了两秒,重新问:“怎么,你没大闹订婚宴?”
徐青野的脚步都停了一下,“你最好有事。”
“这还不算事?我不是怕你当着你全家人的面出柜顺便帮你舅妈出轨吗。”
“他不是我舅妈。”徐青野说。
“你,”对方停顿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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