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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之心」,是一切罪恶的。
十多年前,以将军为首的一群权贵,做了一场游戏。他们抓了二十多个孩子丢到荒岛上,并告诉他们,谁能活到最后,谁就能得到「冰川之心」。这些孩子,有的是父母双亡的乞丐,有的是未成年不能入狱的少年犯,有的小小年纪就出来卖身。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缺钱。富豪们在他们身上下了天价的赌注,赌他们谁能成为最后的赢家,这是他们发明出来的游戏,就像看着笼中的小兽互相撕咬,有种血淋淋的乐趣。
这场游戏最终是silver赢了。将军拍着silver的肩膀,大笑着说他果然没看错人,因为silver有那种天赋,他就像一只冷静敏捷的狼,而其他人充其量是乳臭未干的小羊罢了,把狼扔到羊群里,结果显而易见。
二十七个孩子,直接或间接因他而死。在这场游戏中,他舍弃了道德与理想、感情与人性,反正,无非是靠着计谋或是武力,亦或是最原始的兽性,他活到了最后。
最可笑的是,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他也并没有真正得到「冰川之心」。
十年后,他被将军亲手捧上了总统的位置。名义上,这是整个国家最高的职位,主宰着数亿人的命运,但真正被他踩在脚下践踏的,只有那二十七个孩子的灵魂。在每场最深的梦里,他们总是在他的脑海中哭号不休,永无宁日……
“叮——”
“尊敬的各位来宾,欢迎诸位莅临「灯塔」拍卖会。在这静谧的夜晚,我们汇聚于此,共同见证稀世珍宝的惊鸿一瞥。今晚的拍品,皆为全球顶级的稀有藏品,承载着无数历史与故事,它们的珍贵价值早已超越了物质本身。衷心祝愿各位在这场拍卖中,心想事成,满载而归。”
拍卖会开幕的声音将silver的思绪拉回现实。看到白像小狗一样温顺地伏在他腿侧,脑袋倚在沙发的扶手上,silver的心情似乎又好了一些。
他伸出脚,隔着裤子在白的下身处逗弄着。很快,白的呼吸声就粗重了起来,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尤为明显。更何况,四周的玻璃都是透明,尽管光线十分昏暗,但只要周围的人仔细看的话总是会发现的。
这种可能被窥探的感觉让白每一根神经都情不自禁地绷紧了,此时此刻,他的身体格外敏感,也格外兴奋,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给他致命的刺激。
silver的鞋尖正好抵在白后庭的肛塞处,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在别人看来,他只不过是闲得无聊正在抖腿罢了,只有白知道,silver的每一次晃动都在将那个东西顶往更深的位置。
silver邪气地笑了,然后从西服的口袋中掏出了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按钮。于是,放在他体内的钢珠就开始振动,刺激得他一下就流出了不少淫水。
“过来一点。”silver让白藏在圆桌的下方,长长垂下的天鹅绒桌布是最好的掩映。将白的衬衫撩起来,揉搓着胸前的小珠,silver满意地看着他挺立起来的样子,吹弹可破的粉红色,真是可爱。
白半眯着眼,薄唇微张,他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有多么妩媚和色情,“唔……那里……好敏感……”
“哦,是么?”silver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我还以为习惯了乳夹的你,会觉得这种太清汤寡水呢。”
silver说得没错,白确实是习惯了乳夹那种钻心的疼痛,所以当silver用这种温柔又富有手法的方式抚摸他时,反而更加勾起了他的欲望,让他想要更多……
外边的拍卖早已开始,今天恐怕有一大半的人都是为了冰川之心来的,所以对于前面那些的那些拍品,来宾们都显得没什么兴致。拍卖官竭尽全力地调动着现场的氛围,却收效甚微。到了中场休息,不少感到无聊的人便开始走动,寻找熟人的座位,进行攀谈……
白整个人都躲在圆桌下,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在黑暗中,感官却变得分外敏锐。
“笃笃笃”有人敲响了silver的门。这并不奇怪,在这个国家,认识他的人太多了,也有无数人想和他攀上关系,尽管他们都很清楚,silver不过是在狐假虎威罢了。他们都清楚一个道理,关键在于silver那身虎皮是谁赐予他的,至于他到底是狐狸、羊还是猪,没有人关心。
来的人竟然是安德鲁,这不由让silver有些诧异,他不认为他们的私交已经好到了这种程度。
“中途无聊,来找silver先生聊天解闷,不会打扰到您吧?”silver发现,安德鲁的微笑永远是标准的同一个角度,不过分疏远,也不过分谄媚,这种微笑在政客中很常见,但他却不太喜欢虚与委蛇的这一套。
“当然不会,安德鲁先生请自便。”话虽如此,silver却完全没有邀请安德鲁坐下的意思,连背都没有从沙发上抬起来一下。察觉到底下白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他觉得十分有趣,恶作剧般地加重了脚下的力度。
“唔——”silver的鞋底划过他敏感的乳尖,吓得他赶紧捂住嘴,硬生生地遏制住了呻吟,眼睛里却登时盛满泪水。
“silver先生,上半场查尔斯的那幅画,我还以为您会喜欢呢。我觉得它很符合您的气质。”
天知道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他的小宠物上了,根本就没有注意查尔斯的什么画。更要命的事,那个该死的小家伙竟然偷偷解开了他的裤子,用手抓住了他的肉棒。他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身下,那东西迅速在白的手里膨胀起来。
“silver先生?”
silver的内心十分暴躁,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该死的对话。去他妈的社交礼仪,他现在只想把这位不识好歹的副总统从这里丢出去,然后把这个不安分的小家伙按在地上狠狠艹一顿。
“那幅画是不错,不过我觉得价格有些贵了。”白的手指握住了他的肉棒,灵巧地上下移动着。他报复般地轻踩了一下白的乳尖,听到极轻的一声闷哼。
“您真是说笑了,用十万美元买一幅查尔斯的真迹,怎么看都是个大便宜。对了,我记得进来时看到silver先生边上跟了一个侍从,这会儿却没看见,难道是我记错了?”
一个又湿又软的东西贴上的silver的肉棒,那种触感他再熟悉不过,是白的舌头,这家伙还真不怕被人发现,或者倒不如说,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感觉让他兴奋极了。既然如此,他就满足他。silver将手伸进衣袋,把白体内的钢珠调成了最大档。白的身体明显地绷紧了,不断地扭动着。
“他肚子不舒服,上厕所去了,因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silver将「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这几个字咬得极重。说完这句话后,他明显感觉到白像闹脾气般地轻轻咬了他一下。
“身为侍从,乱吃东西也太不称职了。”
silver哂笑,“是啊,那孩子不听话得很,回去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安德鲁先生,下半场的拍卖会快要开始了,您还是早些回去吧,不然错过有趣的拍品就不好了。”
silver下达了逐客令,安德鲁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朝他微一颔首,“silver先生说得事,那我便告辞了。”
随着玻璃门重新关上,silver掀起了桌布,白的眼睛中溢满水光,脸颊酡红,刚舔完肉棒的舌头上还缀着一条亮晶晶的长丝。
“真骚,就这么想被别人看见吗?”
silver将白翻转过去,使他脸朝下,屁股翘起。他将白后庭的肛塞拔出,里面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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