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泽】我这个人最爱以下犯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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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担心,我会将二殿下安排好的。”
大皇子笑了笑:“你们二人还真是好生奇怪,看着水火不容,可承泽重病的时候却一直念着你的名字,你刚刚对他那么冷漠,现在又在帮他尽心安排着日后的路。”
范闲苦涩一笑,没有多言。
大皇子:“你一路赶来不免辛苦,进去休息一下吧,地上有我打的地铺。”
范闲眼珠子动了动,问:“那你呢?”
大皇子指了指头顶,范闲抬头一看,阳光透过树荫照在他脸上。
大皇子:“我睡树上。”
范闲瞬间想起了自己带李承泽在西山的树上的场景,只可惜自己现在真气尽失,使不出轻功,这么高的树已是爬不上去了。
范闲问:“不会掉下来?”
大皇子:“我睡着后姿势不会变的,”
范闲:“我为您拿驱蚊蝇的药囊出来。”
大皇子:“有劳。”
范闲将药囊拿予大皇子,看着他在上了树之后,独自向洞中走去。
李承泽十分落寞地躺在床上,身子薄得像是一张纸。范闲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缓缓向他走去,自身后抱紧了他。
李承泽眼泪一下子便控制不住了,身子在范闲怀中抖动。范闲紧贴着他的身子,迫切地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但却一句话没有说。
李承泽哭着道:“范闲……你真的很讨厌……”
范闲将他的身子掰着朝向自己,惩罚般地要上他的嘴唇,恨不得从他嘴上咬一块肉下来。
“唔唔……唔……”李承泽痛得直哼。
范闲的手又向他的衣袍下伸去,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性器。李承泽现在身子不宜剧烈运动,自己也好刚做完手术,只能这样为他轻轻疏解一番。
“不要……不要……大哥在外面……”李承泽害怕地说。
范闲依旧装作在生气,声音冷漠地吓唬他:“那你就别叫。”
范闲的手在李承泽的性器上开始套弄,李承泽条件反射地抱紧的他,脸贴在他胸口止不住地流泪。
“唔唔……唔……唔唔……”因为怕将大皇子引来,李承泽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他的泪水将范闲的里衣打湿,范闲心道,等李承泽好了,自己定要与他痛痛快快地做上一场,好好质问他为什么要骗自己。
范闲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李承泽的哭声也渐渐变得急促。范闲知晓他快要到了,一把将他的性器攥紧,用手指挡上了那个孔洞。
“范闲……我要射……我要射……”李承泽憋得脸都红了。
“不许。”范闲有意惩罚。
“不要……不……我真的憋不住了……你快松开……”李承泽哭声变得凄厉,手在范闲身上抓紧。
“哦?是吗?”范闲坏笑一声,指甲轻轻在那个孔洞上一刮,李承泽顿时尖叫一声,身子颤抖着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尽数落在范闲手中。
庆历三十三年赏花大会,庆国大皇子李承儒与二皇子李承泽自悬空寺不慎坠崖。十日后,大皇子李成儒返回京都,直言为下游河岸一户农家所救,幸得以保全性命。
又五日,一具无名男尸于悬空寺下游一百三十里处的河岸发现,尸体腐烂生蛆,面目不可辨认,经对尸体身上残存衣料辨认,确认无名男尸为二皇子李承泽。皇帝下令,收敛尸身,以皇子之礼葬于东陵。
京都二皇子府,停尸第七日,夜。
惨白的孝幛在夜风中飘摇,如同自来冥府的鬼手,要将阳间的人拽入无间地狱。二皇子府上家丁侍女皆白衣素裳,神情哀伤地在灵堂前守夜。谢必安与范无救身着孝服,头戴孝帽各立于灵堂两侧。他们几乎整整七日没有合眼,眼底铺满猩红的血丝。
范无救花白的头发在孝幛下显得刺眼而夺目,在李承泽死讯传回京都的那一夜,他的头发像是被吸干了精气,漆黑的发色一点点褪去,直到变作一副垂暮老者的模样。
停尸七日,除少数几位二皇子生前门客、好友上门吊唁外,偌大的皇子府再无外人踏足。往日门庭若市的皇子府因二皇子的一朝失势门可罗雀,如今更是将随着二皇子的离去要永远从这个世间消失,仿佛他从未来过。
灵堂中央的棺材内装的只有二皇子生前的几件衣物,谢必安已经按照二皇子生前所托将他的尸体偷偷烧掉将骨灰收好,好在日后带去塞外,将它们洒在雪山荒原之上,二皇子的灵魂也将在那一刻获得解脱。
月色下,一个家丁疾步匆匆穿过院子来到灵堂,低声在谢必安耳边说道:“太子来了。”
谢必安脸色阴寒,目露杀意。李承泽与太子生前便在朝中斗得你死我活,不可开交,身为李承泽的侍卫,谢必安自是对太子没什么好感。
家丁话音刚落,太子便出现在灵堂前,身后各跟着四名侍卫。
看到棺材的一刻,太子顿时扑倒在地,扶着棺材痛哭流涕,哀声嚎啕:“二哥,你怎么就这样丢下兄弟独自去了啊,你让淑贵妃,让府上里里外外这么多人,往后可怎么办啊?”
虽然对太子满腔恨意,但来者是客,谢必安与范无救该有的礼数并没少。谢必安上前将太子扶起,道:“太子殿下,请您节哀。”
太子上下打量他一眼,又看了看范无救,见他满头白发心中一颤,问:“你们都是二哥的侍卫?”
谢必安颔首:“在下谢必安。”
范无救答:“在下范无救。”
太子点头:“忠心耿耿,有情有义,二哥能有你二人守护,也不枉此生。”
谢必安与范无救默不作声,没有回答。
忽然间,太子的目光背趴在灵堂前一动不动的小羊羔吸引,顿时好奇地俯下身来,抚着小羊羔的脊背问:“这便是二哥生前养的那只羊?”
谢必安:“它叫小石头。”
小羊羔极通人性,这几日府上弥漫着哀伤肃穆的气氛,小羊羔也失去了往日的活泼劲儿,连胃口都变小了,身子足足瘦了一圈,每日每夜都无精打采,目光哀伤地趴在李承泽的棺材前守着。
谢必安每日除了要为李承泽守灵,处理府上的各种善后事宜,还要抽出空来强行喂小羊羔吃一些东西下去。在李承泽死讯传来的那一刻谢必安才明白,李承泽早在很久之前便在为这一天做打算。李承泽知晓若自己死了谢必安绝不可能独活,于是早早将小羊羔托付给了谢必安照顾。他的命令谢必安不可能不从,有了这一道命令,谢必安余生便不得不在这世上活下去。
那一夜谢必安抱着小羊羔在屋内留了一整夜的泪,喃喃地说着:“殿下,您真是好狠的心。”
第二日他打开房门,见到了从对面屋中走出,已是满头白发的范无救。二人静静地看着彼此,片刻之后带着无尽的苦涩相视一笑,十几年的情谊,再无需任何言语。
太子见着小羊羔皮毛柔顺,唇鼻发粉,两只眼睛如同两颗黑宝石一样熠熠发光,有些明白了李承泽为何会养这么一只宠物,他自地上将小羊羔抱起,道:“二哥既死,这只小羊羔,便由我继续为他照顾吧。”
谢必安与范无救脸色同时一变,谢必安走上前一步,道:“太子殿下,您不能将小石头带走。”
太子脸色也微微一变,笑问谢必安:“为什么?”
谢必安:“二殿下生前已将小石头托付与我。”
太子问:“你是谁?”
谢必安愣了一下,答:“我是殿下的侍卫。”
太子又问:“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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