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泽】每天都在气媳妇儿的路上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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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失魂落魄地坐在秋千上悠悠晃荡着,在生死相交的边缘犹豫徘徊。范闲不知道,他的一时好心,竟给李承泽创造了无与伦比的完美自杀条件。将木板拆下,再将头顶铁笼上垂下的绳索打个结,李承泽便可以完成一个月前被迫中断的上吊大业。
李承泽光着脚踩在了地板上,抬头仰望头顶。地牢里见不到阳光,范闲为他寻来许多蜡烛,烛火映照着他的脸,叫他眼中的泪珠透出异常闪耀的光芒。
千载难逢的自杀机会,只需片刻便可一了百了,从此往后,凡尘种种,将与他再无瓜葛。
李承泽将手握在绳子上缓缓捋着,这是范闲为他修的秋千,他不敢想象,若是明日范闲来了之后发现上面吊着的是自己的尸体,又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场景。
别人将真心剖出捧给他,他却要将这真心踩碎,还要再将碎片拾起插入别人的血肉之中。想到这里,李承泽握着绳索的手颤了一下,终是缓缓躺回了秋千上。
李承泽,你就算再想死,也不能选择这样的死法。
牢门此时突然被打开,范闲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李承泽知道,他已经发现了秋千的隐患。
见李承泽无事,甚至一连陶醉地倚靠在秋千上看着《红楼》,范闲悬了一路的心终于一松。
李承泽看向范闲,装作无事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来看看他还有没有活着,范闲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回答,李承泽兴许现在还未意识到秋千也可以上吊,自己说出口反到提醒了他。
“我的提司腰牌丢了,回来看看是否落在此处。”范闲随口找了一个借口,又问李承泽,“秋千好玩吗?”
李承泽冲他点头,“多谢你的好意。”
“你喜欢就好。”
“范闲,我想回去了。”李承泽趁机道。
“啊?”范闲一愣。
“我想回府上呆着,这里太无趣了。狗皇帝器重你,你能不能为我说说情?”李承泽请求。
范闲心下一紧,其实上次与陈萍萍交谈,陈萍萍便已经透露了皇帝想放李承泽回府的意思,只不过被自己以腿伤未愈推了回去。如今李承泽被关在鉴察院的消息满朝皆知,他不要脸,皇帝还想要脸。更何况若长期关着他,二皇子一党群龙无首,太子党壮大,朝野失了平衡,这是皇帝不愿看到的,也是为什么得知李承泽自尽后震怒的原因。
“好啊。”范闲发现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苦笑一声应了下来,“等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再走好不好?”
承人之情,这个小小的要求自是不好拒绝,于是李承泽应道:“我听你安排。”
见李承泽平安,范闲未再多作停留,叮嘱了他好好休息后离去了。只是范闲刚一出牢房,旋即又被陈萍萍差人唤了过去。
范闲强行将李承泽带出牢房的事情陈萍萍已然听闻,见到范闲开门见山便问:“你方才将二皇子带了出去?”
“我给他用错了药,将他带到我的屋内处理了一番。”范闲解释。
“为何不能在牢房内处理?”
“我……”范闲犹豫不知如何回答。
陈萍萍又道:“你最近似乎与二皇子相处的时间很多,但你别忘记他目前名义上是个囚犯,此时若传入陛下耳中,会给你二人都带来麻烦。”
“还请院长帮我隐瞒。”
“我自会帮你,我也相信你这么做自有你的道理。陛下今日又问起二皇子之事,我知道你不想让他走,帮你暂时挡了回去,不过终究拖不了多久,你有什么计划要早作打算。”
范闲本以为自己与李承泽之事被陈萍萍察觉,听他这么一说才又放下心来。是的,在他人眼中,自己这么做定是有所图谋有所计划,又怎会想到其实自己刚刚与李承泽“大战”了一场。想到此,范闲意味深长地一笑,对陈萍萍道:“暂时还不能让他走。”
“为何?”
“我与李承泽不和朝堂皆知,最近陛下又刚命我做了春闱的主考官,此时放李承泽出去,若他再使阴招,我会十分被动。李承泽在鉴察院多呆一日,局势便对我有利一分。所以陛下那里,还请院长尽量帮我争取。”
“此计终非长久,陛下目前并不希望看到二皇子失势。”
“我知道,距离春闱也只半个月了,无论如何也得过了这几日。”
见范闲如此坚决,陈萍萍应了下来,道:“我帮你。”
王启年本驾着马车带范闲回府,谁知范闲半路忽然焦急地叫他停车,连原因都不解释便火急火燎地离开,叫他在路边稍作等待,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范闲终于回来,王启年一见面便忍不住问:“大人,您这是去哪儿了?”
范闲一脸歉意地解释:“老王对不起啊,刚想起有关于春闱的重要之事忘记与院长禀报,这才匆匆赶了回去,让你久等了。”
“大人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王启年笑了笑,“那咱们回府?”
“不,你跟我去趟集市。”
“去集市?干什么?”
“当然是买东西。”
庆国地理位置偏南,水路交通发达,京都作为都城更是各路商贾云集,呈现一片繁荣兴盛之景。集市街头人头攒动络绎不绝,小商小贩卖声此起彼伏,浓郁的烟火气息扑面而来。
王启年被范闲带着在一个卖羊羔的摊位前停下,雪白的小羊羔如棉花团子一般,咩咩叫着甚是可爱。范闲看着羊羔止不住地笑,蹲下身正欲挑选,一只羊羔竟主动走到了他身前,用舌头舔起了他的手掌。
“大人,您想吃羊肉何必来这里买,这羊还没长大呢。”
范闲白他一眼,道:“谁说我想吃羊肉了。”
“那您这是?”王启年愈发疑惑。
范闲将那只羊羔抱起,信手扔了碎银给摊主,对王启年道:“我自有打算。”
范闲行事一向不能按常理揣度,王启年识趣地闭上了嘴:“得,大人,我不问了,咱们现在可以回府了吧?”
范闲笑着摸了摸小羊羔的头,这才道:“走,回去!”
小羊羔路上被范闲抱在怀中一直叫个不停,连带着范闲咯咯咯的傻笑不断穿过车帘传入王启年耳朵。
“大人,不至于吧,一只羊羔就叫你高兴成这样?”王启年觉着今日范闲似乎格外幼稚。
“你不懂。”
“我是不懂。不过这小羊羔这么可爱,回头我准备给我家霸霸也买一只,等长大了刚好宰了吃。”王启年正畅想着羊肉的香味,头顶就被狠狠砸了一拳,顿时痛得哎哟地叫了起来。
“王启年,我小心我将你宰了吃。”范闲狠狠地说。
“大人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马车驶回范府,范闲下了车径自抱着羊羔自去寻范若若,还未进范若若房间便在院内大喊:“若若!若若!”
“哥,我在呢。”范若若从屋内出来,见范闲怀中的羊羔颇为好奇地问:“哥,你买羊干嘛?”
“有很重要的事儿,若若,将你的发梳与剪刀借我一下。”
“你等我一下。”范若若虽然好奇,但还是进屋去将木梳与剪刀为范闲寻来。
范闲道了一句多谢,未多作解释,抱着羊羔离开,嘴里不断哼着一首范若若从未听过的曲子,似乎不像中原的音乐,只教她疑惑不解。
这一晚李承泽毫无意外地失眠了,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便不断闪过上一世在范闲面前服毒自尽的场景,而后便又是几个时辰前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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