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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竞还好买到了程珍珠的第一顺位安心裤,不然她提心吊胆生怕再弄床上没法睡觉了。
清洗完重新躺下,小腹开始隐隐胀痛,程珍珠和那些一来月经就需要吃止疼片的人比,当然症状算很轻微的,只是还会打蔫罢了。而且最近两个月好像比之前难受一些,她找了很多原因,最后锁定在上个剧组给魏茹当替身,上山下海的,现在想想都觉得打冷颤。
程珍珠慢吞吞翻转身体趴着,脸侧过去贴在枕头上放空,人是困的,但是现在精神莫名清醒,眼皮都比不上。
“叩叩——”
陈竞轻敲了两下门,门板虚掩着,她刚才进卧室没有关严。
“不舒服吗?”
他刚才在便利店还在庆幸程珍珠每天都蹦蹦跳跳,结果现在发现她也和那个女孩子差不多的了无生气。
“没事,睡着了就好啦。”
她两手在被子里面捂着肚子,歪着脖子扭着腰,视线一路追着陈竞看过来,样子有点滑稽。
“趴着怎么睡得着?”
没过一会儿压迫心脏就要觉得闷了。
陈竞换回了长袖长裤的家居服,面料很软,他倾身躺过来的时候,程珍珠的脸正扬着,感觉衣襟朝她盖过来,都能闻见味道了,暖烘烘的,还带了点说不上来的香气,第一次见陈竞的时候他身上也有。
直到她住进家里才解了密,洗衣机旁边那个储物篮里都是这个味道,牌子程珍珠听说过,是国外一个小众的衣物香氛,价格不便宜。她问起的时候陈竞脸上有些窘迫,说那是之前年会抽奖送的,翻出来的时候发现快过期了,就每次都多喷两下。
直男真的好有意思,或者说是陈竞真的好有意思。
他现在在床边的空位躺下,程珍珠连人带被转了个角度,陈竞从背后虚揽住,手从前面贴向她的肚子。夏被很薄,陈竞的掌心很热,没过几秒温度就传导过来。
“睡吧。”他手放在上面不动
程珍珠觉得自己幸福得快晕过去了,冒着傻气咯咯笑,陈竞很疑惑地伸头看。
“不用说谢谢,那我应该怎么说?”
他看她,她也在回头看他,眼睛弯弯地问,同时身体向后蹭了蹭朝陈竞挨得近一些,几乎和他的前胸相贴。
好暖和,程珍珠觉得陈竞像一个粘满暖宝宝的大玩偶。
他发现她的小动作,手臂僵了一瞬重新扣好,在小腹上轻轻地揉。
“那你可以亲我一口。”陈竞小声说
如果每次程珍珠想感谢的时候都亲他的话……他不能想象那个画面,太美好了。
这个回答深得她心,程珍珠朝后靠过来转身,亮光的眸子望着,盛满了愉悦,“那我现在要亲你好几口嘿嘿。”
她的两手都压在被子里不好动作,努力向上蛄蛹着亲陈竞,第一下亲到了下巴,他下巴上有胡茬,硬硬的,磨得程珍珠嘴边很痒。
她又去亲了第二下,被陈竞轻“嘶”了一声偏过头躲,这次嘴唇轻飘飘地擦过了脖子,没有胡茬了,皮肤很薄很滑,触感挺好的。
“躺好。”陈竞义正言辞把程珍珠箍紧了些,“说没说过?躺在床上不要乱动。”
说过吗?她想了想,只记得他提过躺在床上不要乱说话。
她很善解人意地没有追问,陈竞的怀抱很舒服,这好像是第一次背后拥抱,虽说程珍珠更喜欢正面,或者想要他也到被子里面来,但是今天就这样也很知足了。
陈竞非常努力也非常笨拙地在对她好,程珍珠感觉的到。
“那再亲一下。”
她晃了晃肩膀示意身后的人,得到的回应是太阳穴上的片刻湿热,程珍珠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偎在陈竞臂弯里。
“晚安哦。”
“晚安。”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陈竞抱着会打鼾的抱枕,慢慢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向往恋爱。
怀里的人睡得很香,他还以为是听错了,支起上身侧过头仔细观察,程珍珠嘴唇微张,一呼一吸声音不大,但是好像动画片里才有的音效。
陈竞就这么惊奇地盯着看了一阵,自己都没发觉嘴角什么时候咧开,心房被糖果填满的感觉,「幸福」两个字突然变得具象。
“小猪。”
陈竞喟叹一声,重新躺回去,把软绵绵的长条裹严实后再重新抱好。他今天也想好好睡一觉,每一天都很累,可是最近的日子开始有盼头了。
醒来是因为怀里的人在动,程珍珠不安稳地翻身,嘴里哼唧着什么陈竞听不清。
“嗯?”
他迷迷糊糊地应,手臂松了松,可是程珍珠被乱七八糟的被子缠住,不高兴地扑腾了好一会儿才成功换了个方向,面朝陈竞。
“好热……”
她两手露在被子外面,很快被陈竞装回去,顺便把边缘向上拽了拽,盖到了程珍珠的脖子。
“你不热。”
她在朦胧中反抗,又被他捂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陈竞在程珍珠的鼻尖亲了一口以兹鼓励,环过肩膀在后背安抚地顺拍。
“陈竞……”
“嗯。”
他等待着下文,没多久人又睡着了。所以是在梦里叫他的名字吗?
陈竞觉得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云彩里。
……
……
之后的两天,程珍珠肉眼可见地精神萎靡,提出想要陈竞继续抱着睡觉,他自然拒绝不了,只是这个过程中的享受和难熬,只有他一个人能体会。
京市的五月气温稳步爬升,程珍珠夜里总是喊热,网上说女孩子经期要格外注意不能着凉,陈竞只好给她裹好被子抱着,自己也闷出汗来。
人睡着之后他回到客厅办公,中途不放心返回来查看,果不其然,被子被掀翻在地,床上的姑娘躺得七扭掰歪。
陈竞好气又好笑,程珍珠穿着一个类似婴儿纸尿裤的东西,光洁的双腿展露无遗,他不敢多看,膝盖跪在边沿上,想把她撩到腰上裙摆捏着往下拉。
程珍珠在这时翻了个身,裙摆又窜上去拧成了一圈布条,宽大的领口也斜到一边,露出半片白皙饱满的乳肉。
陈竞身子僵直,心跳滞了一拍,随后是血液蓦地上涌,脑子被冲得空白,还有股邪火向下蔓延。
程珍珠睡得无知无觉,他喉结滚了滚,克制着不去直视,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衣领,刚碰到腋边的皮肤就像是被烫了一下,连忙缩了回去。
软的,特别软。那里应该也算是胸,他到底在做什么流氓行为。陈竞把被子给她遮上,仓皇跑了出去。
他最近的身体像是有了新的主人,生理反应完全脱离了掌控,这种感觉很可怕。
陈竞合上卧室的门,在走廊和客厅里踱步,神经一突一突地跳,很想忽视身下的胀热,可是就是不行,最后挫败地搓了搓头发,还是选择去卫生间解决。
每次自慰都会生出很多消极的情绪,陈竞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尤其这几个月有了明确的幻想对象之后,更烦躁了,他会生自己的气。
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撸了好久就是不射,陈竞靠在瓷砖壁上阖目骂着脏话,门陡然被推开,吓得他一个激灵背过身。
还能有谁?
程珍珠低低地“啊”了一声,带着睡意的懵懂粘稠。
脑子转动比自我本能慢,陈竞慌神地想躲,可是浴室统共就这么大的地方,除了马桶、水池,就是透明玻璃的洗澡间,哪里都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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