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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毕,撇开那不堪入目的作案现场,他俩是彻头彻尾地干了个爽。尤其是宁映白,她在浴室里嬉皮笑脸地和陈靖阳说有些中年夫妻因为晚上必须得早睡,会在早上起来的时候做爱,她现在有点理解这种做法。
“什么时候的车票?”宁映白问。
“明天下午。”
“改签吧。我想今天做一整天,但是还要回宿舍收拾行李。啧,来不及的。”
“好像开车前48小时就不能改了。”陈靖阳补充,“没事,我退了再买。”
宁映白马上又有了新的点子,咬着陈靖阳的耳朵说完,被他一把抱起压在了收拾过的床上。
“你确定么?”陈靖阳还不知道他已经变成了说荤话做淫事不脸红,听宁映白说一些不带脏字的话脸反倒通红。
宁映白笑得坦荡:“怎么了?在哪座城市的酒店不都是做爱么?”
她说的是回到z市之后他俩直接去酒店里住上一个礼拜,再和家里说刚刚返乡。中间这一礼拜就是瞒着家里人同居上了,作为还没完全脱离家长管控的大学生,还是带着一点偷情的意味。看来是逃不开偷情二字了。
“我昨天说的话你到底从哪里听起的?”宁映白提起了正事。
“从你子宫刮坏了开始。”
“去你的,我子宫没被刮过。”宁映白回忆着她说过的话,“我说的那些话,有提到你的,你怎么看?”
“不怎么看。气头上说什么都正常。”
“如果我说的不是气头上的话呢?”
“那就慢慢来呗,反正咱俩本来也只是炮友啊。”陈靖阳这阵子都想清楚了,他就是要做个二皮脸,干她干到她爱上自己为止。和另一个他不同的是,他这次才不会去隐藏他的爱意,边说边做双管齐下。
“呵。”宁映白脱下才穿上没多久的衣服,眼神示意陈靖阳也脱了,打一炮再出去觅食。
“对了。”陈靖阳面露难色,“你要吃药么?刚才……”
“哦。应该要吃的,我差点忘了。”宁映白也为自己的荒唐感到可笑,“就插了几分钟,只有很小的可能怀孕吧。可是吃药的伤害再大也比打胎的危害小啊。如果我怀孕了你会怎么办?”
话题变得严肃起来,陈靖阳在思考如何才会不踩到她的雷区,他作为男人好像在这个问题上怎么回答都会表现出他的缺点。他还是遵从内心回答了,即使是因为观念不同而起了冲突,他也不想在她面前装模作样。“现在怀上的话,明年五月我也满二十二了……”
“哈?”宁映白属实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陈靖阳慌忙中解释:“我就是说如果,如果啊,如果你想生的话,我也得……承担起来是不是?第一步不是把证领了吗,不然后面很多事都不好办的。”
“你都穿越过了应该懂我是那种如果有了肯定会打掉的吧?怎么还会往后想?”
“我肯定尊重你的意愿啊!但所有可能性我都要想到啊!”
宁映白冷哼:“跟炮友结婚,生炮友的小孩吗?真有够疯狂的。你赢了,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往我会生孩子这个方向上想过一分一毫。”事实上,她是想过的,就在近期。想的是祝凌打破他们家的偏见跟她结了婚,她和他家的长辈不断争吵,最终爆发于生育问题上。或许是祝凌和她说过他那个私生子弟弟的故事,使她对祝凌的家庭环境预设了一个窒息的氛围。
那陈靖阳呢?
不对,她干嘛非得想嫁给谁的事?她活着又不是为了进入另一个家庭的。她是想要一个结局,但不是结婚生子的结局。
陈靖阳分不清她这是在嘲弄哪一方,有点抬不起头。
“其实吧你想想,是我主动不戴套上的你诶,你都不知情。”宁映白搭上陈靖阳的肩,脸贴着脸说。她还没忘记这会儿他们是要打炮的,把气氛弄太僵就不好了。
“那不怎么都是我射的精么!”
“你这样很容易被借精生子的哦,也就还好你遇到的是我这种人。”
“说的什么话,那叫我也只可能被你借精生子。”陈靖阳不放过这个机会,见缝插针地表达宁映白对他的唯一性。
“谁要你的精。不过长期固定炮友的话,像那个世界一样换一种避孕方式也行吧。”
“不用吧,我觉得戴套也行的。”陈靖阳不太想让宁映白长期吃药。
宁映白佯装吃惊:“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让你结扎?!”
“……”
是夜,宁映白带着陈靖阳在学校操场上溜达。她没穿运动内衣,就不跟着大部队夜跑了。他俩和操场上的其他情侣一样,一圈又一圈地散步。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所大学的操场会有庞大的夜跑爱好者,因为期末和放假,操场上的人数比起平时至少少了一半,还是乌泱泱的人头。
陈靖阳不喜欢慢跑这项运动本身,他更喜欢球类运动或者器械锻炼。大一的秋天他和另外一个女孩也在c大的操场上走走停停过,那时候的他只觉得煎熬,满脑子都在想什么时候能回去,他还要上线打本。
所以在遇到大宁映白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以为自己性取向为女性的同时,又无法对真实性的女性产生恋爱情感。
原来是只有她才可以。
陈靖阳现在一点都不觉得那些一压马路就是一夜的情侣愚蠢了。
他牵起了宁映白的手,她没有甩开。两个人在夏夜热风之中慢慢走着。他们早就过了会被抓早恋的年纪,却在嘈杂的夜里听得到自己心跳的砰砰声。
“我说,你还记得你算是小三么?”宁映白觉得手牵手散步应该是情侣做的而不是炮友。
“记得啊,怎么?我支持你挂我上论坛。”
“臭不要脸。我要挂也是挂你骗我是处男,却跟另一个我做过。”
“哎!”陈靖阳不想再一次跟她解释来龙去脉了,宁映白要是真在意,就不是这种语气了,“随便你挂,你看是说你脑子有问题的人多,还是说你是三流写手骗回复的多。”
“三流写手上校园论坛写带色的?没病吧!只会让人觉得是拿房事秀恩爱的!还是被脏男人骗了还帮人数钱的那种!”宁映白自己刷到这种帖子铁定冲上去喷一屏幕。
“谁又脏了!那我换个流量大的地方发!”
“行了你,这么爱找骂,你干脆把你为爱做小三的事也写上去吧。”
“我好像不是很在意什么小三不小三的。这个身份是该人人喊打吧,但对我来说没什么感觉。”陈靖阳说得淡然,他在不止这个问题上感到过与周围人对社会事件认知的差异,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在两性情感问题上。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他也很少和人交流自己这方面的想法。
“我也是。你这人还挺恐怖的。我以为就我这样经历的人才会有如此与大众相悖的价值观。也就是现在21世纪了,搁三十年前咱俩就因流氓罪枪毙了吧。不对,搁三十年前你根本做不了我的小三,我在高中就该被枪毙了。”宁映白也就道听途说过以前严打流氓罪的故事,看报道看得下体一凉。
陈靖阳握紧了宁映白的手:“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说自己。我从来就不觉得你有什么问题。”
“所以你不是大众,我也不是大众。”宁映白也捏了一下陈靖阳的指节,“咱俩在性方面算两个极端吧,为什么看法会一致?被你一个曾经的纯情处男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因为咱俩天生一对啊!”陈靖阳来了一手乘胜追击。
“少来,别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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