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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得了,你还真想帮他治疗啊?”陈靖阳挠着宁映白的腰窝。
“哪有,耍耍嘴皮子而已。”
“医生说要你陪同治疗怎么办?”
“带你一起去呗。”
陈靖阳如临大敌:“我可没有给情敌表演活春宫的爱好。”
“情敌哦?我看你对着镜头不是表演得越来越好了吗?”
“镜头是死的!人是活的!”
“哦,那陈嘉西怎么说?”宁映白翻起旧账就没完没了。
“那是我觉得你喜欢暴露!你都说最近暴露欲满足得差不多了!再说了给那小鬼看算什么暴露,你真要搞这个我也会废了的!”陈靖阳说这话到底该算是示威还是示弱?
“哦~~”宁映白坏笑着,再一次伸手进了裤管,还张嘴做舔棒状物的性暗示动作,舌头勾了一会儿,手里的软肉就变硬了,“我才不舍得它变坏呢。”
“能不能回归我本身,这东西就是附属物。”
“好可怜哦小小陈,为他讨老婆立下汗马功劳就被一脚踹开了呢。”宁映白在裤管里撸动他的硬物。
“我去,你什么问题,你对一根屌说话这么软?”
“你才什么问题呢,你连一根屌的醋都吃,还是你自己的屌!”
陈靖阳后退不给她撸了,再搞一发这报告就得熬夜写了。
宁映白误解了他的意思,贴上去软软地说:“放心吧,我喜欢你到不舍得让你跟别人3p。”
陈靖阳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就不知道是该往脑子里冲,还是该往屌上冲。
陈嘉西的电话很不适时地打了过来:“喂表哥,我下礼拜要去x市出差,去你们那里住一下行不?”
这货一叫表哥就准没好事。“住个屁,出差不安排住处你骗鬼呢。”
“安排的地方太差了,八项规定你懂不懂啊!”陈嘉西叫苦连天。
“你又不是没钱,自己找地方玩去。一个破烂荒岛有什么好住的。”
“别嘛表哥,咱们表兄弟感情不比亲兄弟差啊,再说了来都来了我想跟表嫂吃餐饭嘛。”
得,还有一个想3p的等在这里,俩月过去了这货还没猎到他想要的艳,回味起那一场偷窥来了。上个月也有同学想来他们家探访,因为不想将那间房间示人,俩人就拒绝了。现在那房间换了装饰,恢复成了普通的卧室,但陈嘉西一来兄弟俩可能要当场火拼。陈靖阳目前处于人生的最敏感时期,一点就炸。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明年过年有你没我!滚!”
“哎!”
宁映白听了表兄弟的对话,总结道:“我拍个av惹得一身腥,你把咱俩给你表弟看惹得一身腥,到头来还都是我的性癖惹的祸啊!”
陈嘉西再叁保证他没那个意思,此人一贯脸皮厚,还是死皮赖脸地获得了一餐饭。陈靖阳在陈嘉西到来之前先跟祝半霄打了一架,挂了彩回家。宁映白想数落他,开口又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妈。
“你几岁了,跟个小孩子生什么气呢?都说女的比男的心理成熟得早,我本来就比你大点,我得一辈子给你做姐姐吗?”
“是他来招惹我的,说什么他不会放弃的!上来就问候我,说片子里都没看你给我口过,我操气死我了,我教育他拍片没必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拍进去,然后他好像挺不敢相信的。我去,他都快骑脸了我能忍吗!都会操人了还算什么小孩!”
“你去年之前也算小孩是吧?你能文明一点吗?每次你看到他也是说打啊打的,这里不是原始社会。”宁映白给陈靖阳擦碘酒的手都下了点力度,弄得他嗷嗷叫。
“我很文明的!”
“玩《文明6》到早上7点的那种文明?受不了你,上次打架几岁?超过十岁我看不起你。”
“……十六岁?十七岁?”陈靖阳放下镜子停止对自己是否破相的观察,想不起来上次打架的时间点上他的实岁几何。
宁映白也把棉签扔了,认真探讨这个问题:“你上高中还打架啊!我的天!我竟然没听说过,在咱们学校也得捞个处分吧,你家里摆平了?”
陈靖阳酸溜溜地:“那时候你就根本没关心过我。”
“干嘛打的啊?”宁映白没否认。
陈靖阳交代了:“不是老有人在学校里说你那些有的没的吗,还有你那几个前男友……我看不下去就,打一个是打,打一群也是打……反正你永远对我都是那副臭脸,我是不想让你知道,也没想你真不知道啊,哪有不漏风的墙,好歹前任一场,还以为那些人会找你闹呢。”
“那咱俩好上这么久,怎么也从来不跟我说?”
“又不是多光彩的事,有什么好说啊?说出来证明我深情,还是证明我傻逼啊?”
“你也知道打架不光彩啊?”
“迟钝到错过老婆十来年才不光彩。你说当时那么多人说我是舔狗,我还觉得是仗义,我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吧?我做舔狗你能不给我甩臭脸吗?”说得真是心酸。
“不好说,可能吧,我只知道在高中的那群人眼里我就是个逼而已,有个真心喜欢我的人说不好我也就应了呢。”宁映白对高中的记忆很模糊,“要不你去把林翔丰打一顿吧,他是罪魁祸首,再把你丈母娘打一顿。”
林翔丰是那伙人里最好解决的一个。原本初五那天陈靖阳安抚完了宁映白就想着整治一下此等下作之人,动用一下少爷特权也不是不行,明里暗里都能让他尝点苦头。可宁映白顾虑到她妈那一层的关系,又不想做得太过。
“……怎么说,也还是得算一家人?”宁映白说完也是有点恶心,这样被家庭关系牵绊住而犹豫是她所不齿的。
“你把他们当家人,他们把你当家人吗?”
“我妈……虽然她这么做了,还是……哎,你要去弄她那个儿子,到头来伤心的还是她。”彼时还脆弱着的宁映白语无伦次道。
陈靖阳不爽:“你妈这么大的人,安排这个局是什么后果她不知道吗?她已经放弃你了,你为什么要去为他们思考!不都是他们自讨苦吃吗!”
“这些我也懂啊……不过以后逢年过节的你是不是还要叫他们一声妈,一声哥?尴尬死了,我都尴尬,我本来就讨厌过年。”
陈靖阳想到宁映白家那个复杂的关系也是头痛:“叫个屁,不叫。你来我们家过年就行了。”
宁映白破涕为笑:“我可不是你们家的媳妇啊。”
“那,以我们两个人为单位组成家庭吧。”陈靖阳认真道。
“你好像挺擅长用最质朴的语言说最打动人的话的。”宁映白也很擅长变着法子来应许。
在离开z市前,陈靖阳找了个时间他爹的公司里旁敲侧击了一下。
“多大仇啊?”林翔丰的主管年纪也不大,跟他们左右逢源的小陈总还算能称兄道弟一下。
多说无益,陈靖阳简明扼要:“情敌。”
“哟,总算开窍了?张总知道吗?”
“我们见过家长了啊。”
“不,我是说你要弄他,直接找张总不就行了,我能有多大权力?”
“没必要惊动我爸啊,开了他还要付赔偿金呢。你都直接管理他了,给他肉体上心理上加点压,让他自己走吧。或者让他既想走又不得不留下,以发光发热为名继续压榨……”
主管听不下去了:“不是我说,你可能比你老爸跟适合做资本家。咱公司未来可期啊。”
老张的生意做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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