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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高三学习任务紧,两周放一次假,周五下午五点后才能出校门。
周宴轻百般无聊,一会抬头看钟表算计还有几分钟下课,一会趴在桌子上用笔戳云空的胳膊肘。
云空搬到宿舍的当天,周宴轻就以“天使守护”为由找班主任换座位。
“还有几分钟就下课了,你这周回家吗?”
云空看宝典看得如痴如醉,被坏狗没一会就犯贱的行为烦不胜烦,“不回!你真的很烦。”
小没良心的。
没给宝典前哥哥长哥哥短,玩穴都自己乖乖掰开,现在可好,问句话都被嫌弃。
周宴轻非常不满,佯装伸手要抢宝典,“反正你学费没交完,我现在要收回我的东西。”
云空手忙脚乱把有一本课本厚的宝典收起来,塞进穿着的校服里拉上拉链,双臂紧紧抱自己,警惕地望向坏狗,“不给。”
“这是我的东西?你说不给就不给?”
“给我就是我的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云空短短几天几跟坏狗学会了耍无赖,小声叭叭,“凭什么还给你?”
护那么紧,一本破书有那么重要?
周宴轻心里酸得要命,说出的话也一股醋味,“切,你就藏吧。我今天就写一本更全更新的宝典。”
云空态度瞬间软化,从小刺猬变成小兔子,眼睛亮闪闪,脑门上刻着两个大字:想要!
“想要?”这下轮到坏狗咄咄逼人了,“怎么,不是你刚才想咬我的态度了?”
云空敛眉,乖乖巧巧地说:“我没有呀周哥。”
呵。
挺会装。
偏偏周宴轻最吃这套,“可以给你,但你放了学跟我去书店。”
“这…”云空有些犹豫了,他还想好好复习呢。
或许没有合适的契机或许只是脑子笨没理解,周宴轻那天的问题至今想不出答案。
云空只能继续好好学习,毕竟除了努力,他好像没有其他擅长的了。
“你不是没笔芯了吗?带你去买笔,顺便几买本适合你的练习册。”
提起笔云空就生气,一共四支笔被搞脏了三支,偏偏看着宝典的份上只能忍气吞声,“好哦。”
————
下课铃犹如冲锋的号角,班里四十多个人向着同一个目标前进。
“哎哎,谁t把我鞋后跟给我踩掉了!”
“别挤,大家听我说别挤!”周宴轻把云空护在怀里试图从包围圈里硬闯出去。
“周哥,不挤让你先出去是吧?兄弟跟你心连心,你跟兄弟耍脑筋!”
云空感觉自己就是块橡皮泥,被捏来搓去,好不容易挤出教室,终于可以舒口气,“所以我们为什么不最后走?”
周宴轻笑得很得意,反手对还在苦苦挣扎的陆子行竖中指,“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云空不解,“这有什么乐趣。”
“一天到晚都是学习,除了上课就是自习,大家不给自己找点乐子能憋死。”周宴轻曲起手指刮他的鼻子,“不是谁都喜欢学习的。”
喜欢学习且不懂这种乐趣的云空只能干干“哦”一声。
周宴轻牵上云空的手,歪头轻声说:“所以,除了学习开心也很重要。有人希望你学习好也会有人希望你快乐。”
落日余晖透过树叶的间隙撒在身旁少年的发顶,云空描绘着周宴轻被勾勒出的金色轮廓,回握紧握他的手。
“我很开心。”
盛夏的天气像小孩的心思太难猜透,出校门时天还澄亮,哪成想买完书出店门,一声惊雷炸开,雨点劈里啪啦砸下。
两人退回书店在屋檐下躲雨。
“什么时候能停啊?”云空郁闷地伸手,从屋檐滑下的雨滴掉落在手心,一滴一个小坑。
后背校服被打湿了一片,糊在后背很难受。
“看起来一时半会停不了,我们去找个酒店吧,你衣服湿了,不换下来该感冒了。”周宴轻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撑在两人头上,“我说123等会一起跑。”
“好哦。”云空乖巧点头。
“123——”
路上行人或撑伞漫步,或像他们一样在雨里狂奔。
身旁车行道鸣笛不断,一片车灯在雨幕里犹如一双双眼睛晦暗不明。
高大建筑物不断后退,云空在周宴轻给他撑出的小天地忽然找到了答案。
酒店房间不多,只有大床房。
“先凑合一晚吧。”周宴轻开灯,把湿掉的外套挂衣架上,去浴室拿了块干净的毛巾罩云空头上,“先擦擦,我叫餐了,饿了吗?我先去洗澡你先吃饭行不行?。”
云空心不在焉,双手抱住自己的头胡乱擦了几下,要见周宴轻边脱掉上衣边去浴室,鼓起勇气跑上前搂住他的腰。
“学费还没交。”云空害羞地把脸埋在坏狗劲瘦的背上,双手紧紧环着腰,声若蚊蝇,“所以…所以…”
周宴轻没让他说出所以然,转身把勾引他的人用力搂在怀里。
毫无缝隙,好像血肉都融在了一起。
两人边接吻边跌跌撞撞走向床边。
手指肆无忌惮在身上游移,被掠过的地方有火在烧。
“啊哈,好舒服。”云空已经情动,视线迷离找不到焦距。
周宴轻把自己和身下的人脱了个精光,勃起的肉棒一下一下戳着紧闭的阴道。
小奶包暴露在空气里轻颤,宽大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揉上去,一只手恰好握住一边,稍稍用力一抓奶肉就溢出指缝。
“唔轻点。”云空仰着脖颈呻吟,淫穴里就汩汩的冒着汁液,让硕大的鸡巴顺利挺近一个龟头。
嫩逼吃过最粗的东西不过就是三根笔,此时更粗的龟头挤进一截刺激的云空眼泪直流,浑身绷紧,捂着肚子小声抽噎,“好痛呜呜呜。”
肉逼太过紧致,又会吸,拖着鸡巴往里吸。
周宴轻忍耐着让鸡巴从穴口撤离,握着奶子重重吸吮奶头,一根手指插进肉逼,搅弄着里面湿淋淋的肉穴。
“啊哈,嗯嗯嗯啊——好舒服哦——”穴里手指的存在格外清晰,小肉棒高高翘起,云空觉得自己软成一滩水了,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周宴轻的手臂。
周宴轻观察着云空的表情,见接受良好后插入法的乱顶,两人身上都有不少的汗,很滑,周宴轻总能在云空从臂弯滑下时拖着屁股往上颠,坚硬如铁的肉棒直挺挺肏进肉逼。
“好硬……”云空颤抖不已,崩溃地缩在周宴轻怀里求他,“不行了——啊哈——太深了——慢点慢点”
“呼——几天没肏就这么骚了?”巨大的肉棒直杵子宫,水声连成一片。
云空双腿挂在周宴轻手臂上无力的乱晃,双目无神地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以一个亲密的姿势被抱在怀里,情趣胸罩破破烂烂挂在身上不伦不类。
硬得更铁杵似的肉棒是紫黑色的,上面青筋看起来那么恐怖。
粗壮的肉棒跟小小的阴道口看起来那么不搭,却又能奇妙的结合在一起。
“老婆的小逼真嫩,肏了那么多次还是粉粉的,唔,里面又紧又热,水多得跟发洪水似的。”
周宴轻故意将整根肉棒抽出来,慢慢在阴唇上蹭几下又故意又快又重的插进去,搅得淫水“噗嗤”喷出一大摊。
“唔啊——”
云空离得镜子只差几厘米,一耸一耸间能很清楚的看见自己红媚的眼尾,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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