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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扑闪的翅膀,慢吞吞的、以摧枯拉朽之态,淹没。
孟宴臣溺毙在这个吻里,他的呼吸、呻吟,甚至五感都不受自己支配。他在一个平常的夜晚,用最寻常的姿态迎接了自己最接近灵魂的悸动。
魏大勋剥开他的蚌壳,去触摸最本真的柔软,然后发现孟宴臣这个人其实单纯。
他被亲的喘不过来气,也只是微微蹙眉甚至没推开身上窒息感的来源,他在放松自己感受爱欲浇灌下模糊的微妙快乐。
然后也只会在分开的触感呢喃说着喜欢。
魏大勋的心像泡在蜂蜜水里一样柔软甜蜜,他能从这次接吻里感受到他的迟钝和青涩,甚至是被自己抚摸脊背的颤栗。
他就像是一个还处于口欲期的小孩,对新鲜的触感着迷至极,但又羞涩地只会亲昵说喜欢,连爱都不敢碰。
他贪恋肌肤相触的亲密感。
魏大勋得以窥见五年后爱人的小心思,只觉得心疼。
“我爱你,宴臣。”魏大勋捧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声音清晰而真挚。
孟宴臣抓住他手腕的手微微一松,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好像气氛到了一种不受控的失态,他们明明在相爱,他却很想哭。
这句话应该是五年前就能听到的,事实上,五年前他也听了太多遍。他在无数个相爱的夜晚听到魏大勋在他耳边说,我爱你,孟宴臣。
所以只是离开了一天,自己就会难受到抓狂,会受不了、会窒息,会想见面。如果魏大勋这么爱他,那这五年里,自己压抑到痛苦的夜晚里他又是怎么度过的?
孟宴臣眼眶开始泛红,他哥手指摩挲过自己的脸颊,他听到他哥说。
“宴臣,如果你不说爱我,那就我来说。”
他们都知道孟宴臣不是不愿意,是不好意思,是羞耻,是无法明言。是要被逼到临界点的临门一脚,是要相互依偎几千个岁月后才得以闻到的一盏茶香。
魏大勋不想逼他,他只想好好爱他。
昨日之事皆如流水,是爱也好是亏欠也好,是一千八百个日夜的辗转难眠也好。
已经见到了,已经相爱了,其他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正在接吻的人,正在脱下自己防备的手。
“我不希望你是亏欠我,我希望你是爱我。”魏大勋一边说,手却口嫌体正直的去扯开孟宴臣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孟宴臣没说话,只是配合他的动作扯下领带。
魏大勋脱下了他的衣服,被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迷茫了一瞬,再往上,孟宴臣低垂着眼睛,红晕从脸颊开始蔓延。
“我可以,”孟宴臣口干舌燥,咽下口水声音坚定,“我可以被你支配,我可以受你掌控,我愿意……”
我愿意爱你。
他还没说完就被魏大勋推在沙发上叼住唇片吻了下去余音。
暧昧是一把剔骨的刀,让人软绵绵的瘫软,让深陷的人分不清是爱还是性。
爱的来由不沾染性,性却被爱托举。
所以暧昧,钻空子的贼。填满被爱的心脏,亲吻在孟宴臣的灵魂上,也在肉体上印出痕迹。
他潮红的脸颊,脆弱的脖颈交错在暧昧里,他被唾液舔润的嘴唇被从窗户里溜进来的风一吹,裸露的胸膛被风抚摸过。他微微发颤,神经是清醒的,却倦怠的想沉下去。
魏大勋近乎是急不可耐的去吻他、咬他,在柔软的沙发里一同享受爱与极乐,可他不能触到快乐山峰的顶端。
他一定是中了尼古丁的瘾,被二手烟微醺到慢慢陨落,连肌肤都被灼烧。
魏大勋的手带着火,焚烧掉理智,然后触摸臀肉,探进去、在亲密一点,捏住软肋要反复碾磨。
要掐住细嫩的本我,进行亵渎。
孟宴臣往后仰着头,阴茎被哥握住揉搓,连龟头都在颤抖的冒水,他发出微弱的喘息,压抑着喉咙里快乐的呻吟。
“要叫出来给我听。”
好,孟宴臣开始混乱,只知道魏大勋说什么就要跟着做。
“哥……勋哥。”他开始猛烈的颤抖,魏大勋的手掐住根部,来回套弄。孟宴臣小腿绷紧,想翻弄身体去逃离,脆弱的器官被哥捏在手里,不能动。
要感受、要沉迷、要快乐。
要学会,学会在难耐的欲望里袒露。
孟宴臣太好看了,像只要淹死的扑腾的蝴蝶,淫欲不能毁掉他,只有悸动才可以。魏大勋一下一下,看他被套弄阴茎后的颤抖,被揉搓龟头后的沦陷、以及接近射精边缘被控制的愉快迷离表情。
“想,想射,勋哥松开。”快感被剥离身体,身处的是安全地带,所以孟宴臣抓紧他的手摇晃。
魏大勋没动,手里颤抖的茎身发青,涨成紫红色,茎络在颤动。魏大勋用手指弹了一下,黏腻的液体从马眼一股股射了出来甚至喷溅在魏大勋的下巴。
浊白的液体往下滴落,孟宴臣透过接近炸裂的快感里迷茫的看他哥,把下巴的精液碾起卷起嘴里。
他才感觉到迟钝的羞耻心。
孟宴臣是具象的美好,所以要好好呵护、一步步来。魏大勋信奉这一点,在他的不应期两指探进去,孟宴臣只是抽搐了两下回抱住他抬起屁股让他进入的更方便些。
“看来确实学了很多。”魏大勋笑,亲密的亲他耳垂,含住吸吮低语,“哪里是敏感点?这里吗?”
手指在肠道的探索里发现一粒小小的凸起,魏大勋心想,孟宴臣天生就该是被自己摁在床上操弄的。
他手指进入的这么顺畅,敏感点这么浅,好像都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欲望容器,可他太羞耻也太脆弱。
魏大勋要把他灌溉成熟、需要很久的时间,他们可以等。
魏大勋可以等、慢慢来,等到他只是手指探进去孟宴臣就会湿软了身体等他开辟、等他进入。
甚至等到只是亲吻、只是触碰就会湿,就会高潮,魏大勋的幻想开始发散,甚至难以描述此时自己下流的爱欲掺杂了多少施虐欲。
孟宴臣睫毛在颤,点了点头。
“敏感点被摸喜欢吗?”魏大勋指腹摁住g点狠狠的碾过去,指甲刮过扣弄。
孟宴臣浑身一抖,抓紧他的肩膀扬长脖子发出愉悦的呻吟:“呃……”
他瞳孔随着魏大勋的揉搓刮弄扩大,浑身抖的像筛子。
“哥……哥!不……”
他摇了摇头要去摁住他的动作,力道软绵绵的却像是抚摸。
被揉搓敏感点的窒息快感蔓延全身,潮红开始覆盖着胸腔,然后逐渐被欲望拉下海。他神志不太清明也知道,这是过分的情爱。
他在泛滥的分泌出爱欲的情水,黏腻的沾了魏大勋一手,然后微弱发出呻吟,像只猫一样待人发掘清纯之下的淫荡本性。
法。
“摸不到、爽不到……”他难受的扭动腰肢往魏大勋身上靠,手指插着小洞顶住魏大勋的胯,手背感受到了一阵滚烫。
魏大勋硬了。
孟宴臣有些回了神,故意往他哥胯上撞,被撞的手指插的更深了,他微微蹙眉舒服的往外吐气:“哥哥……好爽、哥哥好厉害。”
魏大勋笑了,梨涡像盛着酒醉人:“非得我玩你才有感觉是吧。”
“哥哥玩我,”孟宴臣莹润的目光悬着倾慕和眷恋,语调带着娇气的黏腻,“哥哥、哥哥喜欢我,哥哥最厉害一下就能爽到。”
被爱人这种眼神看着,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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