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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和孟宴臣捆绑在一起的好处很多,坏处也很多。魏大勋百无聊赖地缩在聚餐的一角,不时应对着来往打招呼的人。
原先坐在正中央,也无人问津,如今坐在阴暗角落里却人人光顾。
魏大勋感叹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也知道,娱乐圈这个大染缸一向如此。
“人要是有了靠山就是好,”总会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蚊子一样嗡嗡响个不停,魏大勋抬起眼皮子去看他,扯出个笑,是最近正小火了一把的艺人,“要不怎么说,十年不如一张纸呢,一步登天啊。”
魏大勋笑容一僵,目光变得幽冷。
他略微往后仰陷进沙发里,双腿随意交叠皮鞋底跟地面摩擦敲出个声响。他不是那种乐意受委屈的人,综艺里扮丑角装疯卖傻是人设需要,私底下还装傻镶边就是蠢,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在聊我吗?”
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出声这么直白,小艺人被哽了一下,继而阴阳怪气语气很酸:“哪能啊,前辈和孟总大概是朋友,不能是那种关系吧。”
周围人安静了下来,静悄悄的想看魏大勋如何难堪或是如何愤怒,毕竟魏大勋和孟宴臣走得近已经人尽皆知。关系私底下说不清道不明,此刻大家也都抱着看戏的心态静观其变。
“蠢,”魏大勋这两天在和孟宴臣冷战,心情不甚美好,也没了平常开朗活泼地外表直白去骂他,“你没脑子吗?”
小艺人急了:“你说什么!”
“如果我和孟宴臣是包/yang关系,我吹两句枕边风你就完蛋了,”魏大勋眉眼很冷,视线沿着他西装在打量,嘴角勾起个意味不明的笑,“如果不是包/yang关系,这句话传到他耳朵里,你也依旧完蛋。”
魏大勋甚至都懒得起身去正视他,手肘弯曲倚靠着沙发:“哥哥今天教你个道理,人前说话要留三分情。”
“你!”小艺人抿紧嘴唇,环顾一圈周围人在看戏的表情知道自己这次中套了。分明大家都这么认为,只有他一个人提出了,那他就是众矢之的的活靶子。
魏大勋想靠着沙发休息会儿又怕被狗仔拍了说自己不合群,连轴转了一周困得要死,低垂着目光昏昏沉沉,忽然目光一滞,眼皮子底下出现了一双高定皮鞋。
顺着皮鞋和裤脚往上抬,人影就在眼底下一滚,是孟宴臣。
怪不得周围静悄悄的也不说话,原来大家在把他们当乐子看,魏大勋从嗓子里挤出点笑:“孟总怎么来了?”
孟宴臣站定,看了一圈周围人幸灾乐祸的样子,抿唇。
“你不回我消息。”
魏大勋不想被当猴一样看着耍,勾勾手指示意人跟上来去私下聊,但孟宴臣出奇的反常根本没动弹,就还站在原地:“你把我拉黑了吗?”
笨死了。
魏大勋掏出手机扔给他:“给你两分钟查手机然后跟上来,可以吗,孟大少爷。”
孟宴臣慢吞吞用自己的生日打开手机,壁纸是自己熟睡的一张图,置顶和备注都还在,也没被拉黑,甚至都没被免打扰。
甚至就是连串的语音后面也没有红点,显示都被听过了。
可魏大勋很讨厌。
他一条也不回。
孟宴臣满意的关上手机,微敛眉头,环视周围一圈狭长眼睛扬起,语气淡漠也暗含警告:“做人要谨言慎行,学不会的话我可以亲自教你。”
说完他跟着魏大勋的脚步离开了。
魏大勋本意是找个私下聊,可周围狗仔太多呆久了就出事儿,孟宴臣就把他带上了自己的车,周围都是防窥玻璃严严实实。
“你为什么不回我。”
魏大勋双手环胸:“我们在吵架啊。”
孟宴臣咬咬唇,皱眉反驳他:“我们没有吵架。”
魏大勋被他逗笑了:“那算什么?”
“探讨。”
“噗嗤”一声,魏大勋笑得前仰后合,俯身去摸他脸颊,就着路边路灯映衬出这方狭仄空间的光,他把孟宴臣拥入怀里,嗤笑语调带着恶劣色彩:“那我就想吵架呢。”
孟宴臣不解:“那我就哄你。”
真诚是必杀技,魏大勋哑了声:“那就明天好好哄哄我吧,孟总。”
02
哄人是一门大学问,孟宴臣不解此道,所以魏大勋会倾囊相授。
“三点线上会议,您记得按时入会。”
孟宴臣接了陈铭宇内线电话应下声,看旁边看杂志报纸的魏大勋聚精会神,故意咳嗽两声。
魏大勋勾勾手指:“过来,宝贝儿。”
孟宴臣一下子僵住了,他声音很低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缠绵悱恻,叫出那句“宝贝儿”更是浓重的北方腔调,沉稳安心。
“电脑拿过来,进会议闭麦。”魏大勋不会耽误他工作进度,翘着二郎腿双手搭着椅背。
孟宴臣有点懂他要干什么了,舔了舔嘴角顺着他话去做,然后半跪在他脚边,下巴靠着魏大勋膝盖。
魏大勋瞳眸深邃盯着他不说话,指腹碾磨过他下颚,虎口钳住使人被迫往上仰面:“真乖。”
被钳住下巴孟宴臣没法说话只能呜呜出声,嘴角流过点水渍淌在魏大勋手指上,他没太在意,把水渍往孟宴臣身上一擦。
“打屁股还是扇脸?”魏大勋居高临下睨他,浓重的、充斥着男性体味的呼吸在肩头盘踞,凶狠的像猛兽掠夺地盘。
孟宴臣的脉搏随他呼出的气体所震颤,神经跳动,半晌才低低说话:“您决定。”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魏大勋抽离了腰间的腰带,西装裤松松垮垮挂在腰间。他随手把腰带缠在手掌上,“喜欢挨打吗?”
孟宴臣没说话,羞耻的满脸通红,他膝盖弯曲紧贴地面,臀线与小腿分离绷紧,手掌撑着地面翘起屁股,脸紧紧贴着地面在呼吸。
而三点一到,会议准时开始。
屏幕那边开始汇报近期投资现状,孟宴臣分出神经去听,剩下神经在跟着魏大勋堕落下去。
魏大勋下手非常狠,隔着西装裤去揉搓孟宴臣浑圆的臀肉,指腹狠狠掐过臀尖,隔着衣料,扬臂甩下一皮带的恩赐。
“呃啊……”
情欲和痛苦如附骨之蛆,反复折磨孟宴臣的身体。地上铺了地毯,孟宴臣手指弯曲抓紧毯子,指甲在上面扣出个划痕。
他贯会隐忍,即使臀肉的触感再火辣辣的疼,也只是闷着嗓子低声轻喘,细细碎碎的呼吸隐匿在魏大勋马丁靴和地面摩擦的闷响声中。
山把松踩在脚下,施以庇护。
孟宴臣颤抖的指尖攀附他的裤脚,拉近自己和马丁靴的距离,眼睑微微颤抖,能清楚地看见鞋面的铁链子是怎么晃动的。
魏大勋挑了唇角,浅浅的梨涡很可爱,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上位者的仁慈悲悯:“你好像很难受,要我帮你吗?”魏大勋的手指捏过西装裤绷紧下的躯体,揉捏摁压,然后用波澜不惊的语调砸进他的神经里,和他潮红的情欲共沉沦。
快乐比痛苦更多,得到的痛苦是漠然、使用感下的冰冷温度,但得到的是魏大勋手指覆盖的灼烫。
松攀着山向上爬,以欲为囚。
可山似乎巍然不动,不管他的呼吸多么急促滚烫,魏大勋也没对他施以爱怜的目光。
“还要。”他迫切的要抓住魏大勋的所有目光,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允许他做任何过格的事情。
魏大勋嘴角吊起个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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