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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只有他一个人提出了,那他就是众矢之的的活靶子。
魏大勋想靠着沙发休息会儿又怕被狗仔拍了说自己不合群,连轴转了一周困得要死,低垂着目光昏昏沉沉,忽然目光一滞,眼皮子底下出现了一双高定皮鞋。
顺着皮鞋和裤脚往上抬,人影就在眼底下一滚,是孟宴臣。
怪不得周围静悄悄的也不说话,原来大家在把他们当乐子看,魏大勋从嗓子里挤出点笑:“孟总怎么来了?”
孟宴臣站定,看了一圈周围人幸灾乐祸的样子,抿唇。
“你不回我消息。”
魏大勋不想被当猴一样看着耍,勾勾手指示意人跟上来去私下聊,但孟宴臣出奇的反常根本没动弹,就还站在原地:“你把我拉黑了吗?”
笨死了。
魏大勋掏出手机扔给他:“给你两分钟查手机然后跟上来,可以吗,孟大少爷。”
孟宴臣慢吞吞用自己的生日打开手机,壁纸是自己熟睡的一张图,置顶和备注都还在,也没被拉黑,甚至都没被免打扰。
甚至就是连串的语音后面也没有红点,显示都被听过了。
可魏大勋很讨厌。
他一条也不回。
孟宴臣满意的关上手机,微敛眉头,环视周围一圈狭长眼睛扬起,语气淡漠也暗含警告:“做人要谨言慎行,学不会的话我可以亲自教你。”
说完他跟着魏大勋的脚步离开了。
魏大勋本意是找个私下聊,可周围狗仔太多呆久了就出事儿,孟宴臣就把他带上了自己的车,周围都是防窥玻璃严严实实。
“你为什么不回我。”
魏大勋双手环胸:“我们在吵架啊。”
孟宴臣咬咬唇,皱眉反驳他:“我们没有吵架。”
魏大勋被他逗笑了:“那算什么?”
“探讨。”
“噗嗤”一声,魏大勋笑得前仰后合,俯身去摸他脸颊,就着路边路灯映衬出这方狭仄空间的光,他把孟宴臣拥入怀里,嗤笑语调带着恶劣色彩:“那我就想吵架呢。”
孟宴臣不解:“那我就哄你。”
真诚是必杀技,魏大勋哑了声:“那就明天好好哄哄我吧,孟总。”
02
哄人是一门大学问,孟宴臣不解此道,所以魏大勋会倾囊相授。
“三点线上会议,您记得按时入会。”
孟宴臣接了陈铭宇内线电话应下声,看旁边看杂志报纸的魏大勋聚精会神,故意咳嗽两声。
魏大勋勾勾手指:“过来,宝贝儿。”
孟宴臣一下子僵住了,他声音很低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缠绵悱恻,叫出那句“宝贝儿”更是浓重的北方腔调,沉稳安心。
“电脑拿过来,进会议闭麦。”魏大勋不会耽误他工作进度,翘着二郎腿双手搭着椅背。
孟宴臣有点懂他要干什么了,舔了舔嘴角顺着他话去做,然后半跪在他脚边,下巴靠着魏大勋膝盖。
魏大勋瞳眸深邃盯着他不说话,指腹碾磨过他下颚,虎口钳住使人被迫往上仰面:“真乖。”
被钳住下巴孟宴臣没法说话只能呜呜出声,嘴角流过点水渍淌在魏大勋手指上,他没太在意,把水渍往孟宴臣身上一擦。
“打屁股还是扇脸?”魏大勋居高临下睨他,浓重的、充斥着男性体味的呼吸在肩头盘踞,凶狠的像猛兽掠夺地盘。
孟宴臣的脉搏随他呼出的气体所震颤,神经跳动,半晌才低低说话:“您决定。”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魏大勋抽离了腰间的腰带,西装裤松松垮垮挂在腰间。他随手把腰带缠在手掌上,“喜欢挨打吗?”
孟宴臣没说话,羞耻的满脸通红,他膝盖弯曲紧贴地面,臀线与小腿分离绷紧,手掌撑着地面翘起屁股,脸紧紧贴着地面在呼吸。
而三点一到,会议准时开始。
屏幕那边开始汇报近期投资现状,孟宴臣分出神经去听,剩下神经在跟着魏大勋堕落下去。
魏大勋下手非常狠,隔着西装裤去揉搓孟宴臣浑圆的臀肉,指腹狠狠掐过臀尖,隔着衣料,扬臂甩下一皮带的恩赐。
“呃啊……”
情欲和痛苦如附骨之蛆,反复折磨孟宴臣的身体。地上铺了地毯,孟宴臣手指弯曲抓紧毯子,指甲在上面扣出个划痕。
他贯会隐忍,即使臀肉的触感再火辣辣的疼,也只是闷着嗓子低声轻喘,细细碎碎的呼吸隐匿在魏大勋马丁靴和地面摩擦的闷响声中。
山把松踩在脚下,施以庇护。
孟宴臣颤抖的指尖攀附他的裤脚,拉近自己和马丁靴的距离,眼睑微微颤抖,能清楚地看见鞋面的铁链子是怎么晃动的。
魏大勋挑了唇角,浅浅的梨涡很可爱,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上位者的仁慈悲悯:“你好像很难受,要我帮你吗?”魏大勋的手指捏过西装裤绷紧下的躯体,揉捏摁压,然后用波澜不惊的语调砸进他的神经里,和他潮红的情欲共沉沦。
快乐比痛苦更多,得到的痛苦是漠然、使用感下的冰冷温度,但得到的是魏大勋手指覆盖的灼烫。
松攀着山向上爬,以欲为囚。
可山似乎巍然不动,不管他的呼吸多么急促滚烫,魏大勋也没对他施以爱怜的目光。
“还要。”他迫切的要抓住魏大勋的所有目光,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允许他做任何过格的事情。
魏大勋嘴角吊起个似笑非笑的诡异弧度,好像能看穿所有孟宴臣缺乏的不稳定安全感,他粗粝指腹揉搓过脸颊,抬掌落下个掌掴。
本来魏大勋就打算屁股和脸都打,他选了也没用。这是被扇巴掌前孟宴臣的最后一个想法。
“嘶……”脸颊泛起红肿,开始是瘙痒灼热,然后是火辣辣的痛感。压倒性的被支配感以劫掠姿态填满他残缺的灵魂,厚茧传递温度灼烧血管。
他这一巴掌很用力,没收着,所以白皙的皮肤上迅速肿胀起红血丝。
孟宴臣咬紧了牙关抓着魏大勋裤脚低低的闷哼,把呻吟和喘息一起吞进肚子里。他在内敛里放肆,而对方在失控边缘试探底线。
“近期明灏由于管理层重组变动影响很大,所以下一步策略要更加谨慎……孟总,您觉得呢?”助理慢条斯理的话唤回了孟宴臣的思绪,他缓慢地撑着桌子直起腰,顶着巴掌印打开了语音键。
“陈铭宇,策略书下班前放在我桌子上,但是……”
“什么?”伴随着一巴掌闷响,众人沉默了下去,也听不见孟宴臣的声音,陈铭宇接不到下句话以为是自己网络延迟疑惑地开口询问。
又是一巴掌,孟宴臣眼角都在泛红,看着魏大勋把手掌摊开在他面前,捂住自己的半边脸颊轻轻喘息,刻意放缓声音让自己表现的尽量镇定自若:“……但是显然,显然在市场上鼓动行为是不可取的。以价钱创造价值,价值反馈社会,我们要的更多不是利益指标,而是民众的信任。”
魏大勋挑眉,所以你看孟宴臣这个人啊。
多让人着迷,即使表面上神经都在跟你一起堕落深渊,但实际上他是最清醒的。
一边挨巴掌一边听汇报,还能总结出点什么,魏大勋表面在笑,其实目光很冷。
自己的狗在自己面前分心,魏大勋舔了舔嘴角有些来了兴致。
孟宴臣闭了麦才低头去亲了亲魏大勋打得通红的掌心,“勋哥,我见不得人了。”
这俩巴掌下去,估计这周孟宴臣上班都要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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