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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一下水平线的补充
其实孟沉和孟宴臣两个人是完全互补、完美契合的两个灵魂。
因为我认为,孟沉他已经脱离了原本的剧情,一个清醒到不能再清醒的人格,他不想去管什么爱情、家庭、责任。
他现在就想专注的去救自己。
他像救赎的是自己这个人,这个彻底的人格。
而孟宴臣他是原本剧情里按规培长大的工具角色,他没办法冲破枷锁,所以他需要孟沉来打破这层次元壁垒。
孟沉已经清醒了,但孟宴臣还在睡着。
孟沉在去寻找自己的理想、他想成为的昆虫学家,他想去做的任何事情;但孟宴臣走不掉国坤,他只能困在责任和家庭里面。
这个时候就更需要孟沉。
孟沉的存在就是让孟宴臣看到自己可以成为的、有机会成为的快乐恣意的样子。
孟宴臣的存在也是为了让孟沉心疼,能反射出他上辈子背后背着的所有责任艰难攀爬的样子。
那你以为孟沉就活得比孟宴臣快乐吗?
这就是另一个互补了,孟宴臣远比孟沉获得的爱多太多。
因为孟沉的出现就是为了爱他,他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孟沉就会天生的被他吸引、去爱护他。
而孟沉出现的节点正好是孟宴臣快要崩溃的时候,所以他有那么长的时间去感受爱这个词带给他的快乐,但孟沉不会。
他经历了太糟糕的上辈子,被掌控的爱情和人生、甚至被掌控的多巴胺走向,全都给了许沁。所以他清醒之后太崩溃了。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像个笑话,他爱孟宴臣的同时也有点嫉妒自己,但是孟沉给自己重生的定义就是只有一个目标,不遗余力的去救自己。
他就更需要孟宴臣的正向反馈,但孟宴臣是内敛的、所以孟沉就更缺乏安全感。
这个是我个人的一个爽点,就是一个完全自由的人因为孟沉他已经不用去管责任了,后面全有孟宴臣担着,他却向往爱情的枷锁。一个充满束缚的人,他却只能日日要面对自己的自由。
也许偶尔的时间,他们会互相羡慕、但羡慕背后是藏着的越发酵越浓烈的爱。
因为羡慕,所以不可替代。他们彼此就是完全互补,永远没有办法分割。
归根结底,不是孟沉救了孟宴臣。
而是孟沉自己在实现孟宴臣人格上的完整性。
字数不够再补充一点
再简单说点关于孟沉的,他个人的定义从一开始就为了为了拯救孟宴臣可以不择手段。
可能很多都还没表现出来,因为还没写到正文里,只是稍微补充一点为什么在doi的时候孟臣反复求爱,表达“你爱我一下吧”之类的话,也为什么孟沉对孟宴臣的宽容是无底线的。
但是孟宴臣就是内敛君子,孟宴臣他越内敛,孟沉就越疯,他会做出一切不择手段的事情去吸引孟宴臣的注意,以此能感受到孟宴臣直白的爱。
这就是为什么一开始设定是孟沉的原因,因为孟沉发现,诶,s能看到孟宴臣的失控,孟宴臣全部的情绪都被他吸引,他能直观地发现孟宴臣有多喜欢他。
那就玩呗,反正爽也是自己爽。
在孟宴臣看来,他把自己的自由放在了手心里,掌控在身边,他也就等同于拥抱自由了。
多么般配的两个人!
“里不是说喝了药之后会变得燥热难耐然后急着让我干你吗?”孟沉闻言虽然乖乖上前几步,却一个膝盖跪在他身侧,倾身用怀抱拢住他。
“让我亲亲你,阿臣。”
孟宴臣侧脸躲过他的低头亲吻,轻轻咳嗽一声:“孟沉,上一次你好像挺享受的。”
孟沉愣住,恶狠狠低头咬他脸颊印下个牙印:“再瞎说咬你。”
“咬我下面吗?”孟宴臣平和发问。
孟沉先是一愣,转而被气笑了。
咬字分开不就是……操。孟宴臣这么正经一个人到底是被谁带坏了?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孟宴臣回答他,“不听话,你会挨揍。”
孟宴臣的语气特别认真,眼神真挚,却让孟沉有了危机感。
孟沉享受地不是性爱、也不是s,他更沉迷于孟宴臣崩盘的理智和施展欲望的姿态。
这一切种种让他觉得,孟宴臣鲜明的、炽热的,像是一团火焰,而非一个漂亮的精致摆件、蝴蝶标本。
“让我亲你一口,我就陪你玩这个。”孟沉用脸颊去蹭他颊边的牙印,低声在他耳边提要求。
孟宴臣一把抓住他的衬衫领口,手指弯曲去捏弄微微鼓起的喉结:“我们今天,有一整夜的时间去接吻,我保证。”
“孟沉,你还要浪费时间吗?”
孟沉抬眼只能看见孟宴臣含笑的双眼,充满了侵略性,像是对自己的猎物一击必中、收入囊中的自信。
孟沉拉开距离,认命一样跪下。
孟宴臣特别喜欢看孟沉不得不妥协又沉溺其中的神情,这让他有种摧毁掉一个完整个体的自然人的成就和得意。
他浴巾敞开一角,边缘稍为一靠近就能扫到孟沉的脸,裸露出来的小腿白皙光滑还带着点刚沐浴完没擦干净的水珠。
孟沉虎视眈眈盯着他的小腿,孟宴臣看见了,略微翘脚,脚掌和孟沉脸颊擦过,只能听见一声闷闷地发笑:“混蛋。”
“孟沉,你想舔吗?”孟宴臣拍宠物一样拍拍孟沉的头发,温柔的给他顺发丝。
孟宴臣捏住他下巴,四目相对:“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你想做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你现在,想亲我,还想舔我。对不对?”孟宴臣平和的收紧手指,掐住他的脸颊。
孟沉被戳中心思,没作声,只是低下头去蹭他小腿,轻轻舔舐掉白皙皮肤上悬着的水珠。
孟宴臣有些不悦的踹他一脚,孟沉本就没跪稳,被踹的跪坐在地上吃痛轻呼。
孟宴臣站起身居高临下:“我什么时候让你动了?废物。”
孟沉不是他的狗,是他的爱人。可现在是谁还没认清身份,孟宴臣不知道,他只知道孟沉会毫无底线的去纵容他的每一个行为,所以他肆无忌惮。
孟沉跪坐着俯身亲吻他的脚,带着虔诚的爱意,祈求爱人的怜惜。
但他失策了,孟宴臣喝的那杯酒药效开始发作,开始是口腔、口干舌燥,然后灼热的躁郁蔓延到指尖、胸口。
孟宴臣脑神经紧绷的弦一点点松垮,像是整个人融化在甜蜜的糖水里,只能看见五颜六色的绚烂。
然后是孟沉裸露的身体。
孟宴臣强撑着理智,蹲下身手指微微发颤去解开孟沉的衣领扣子。他裸露出来的胸膛泛着粉红色,鲜嫩的颜色在孟宴臣眼底扎得刺眼。
“嘶啦”一声,孟宴臣的理智瞬间崩盘,他强行扯开那件衬衫,衬衫报废,只剩残缺的布料悬挂在孟沉腰间。微微凸起的乳头、健硕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往下延伸扎进裤腰带里。
孟宴臣一寸寸抚摸,然后往下伸进,抽开孟沉的皮带,声音傲慢而又平静:“屁股撅起来,手撑着。”
孟沉抬眼,似笑非笑:“药效好像起作用了,主人。”
皮带是个好东西,训狗一把手。
孟沉太不听话了,孟宴臣口干舌燥,把另一杯子酒也喝了个精光,留了一口含在嘴里,捏着孟沉的嘴巴给他渡了过去:“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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