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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手指小声呜咽,打湿的血红色的瞳孔大概是在阴冷地盯着你,但还没有平日里万分之一的威慑力。与之相反的,他身下那口蜜穴可谓是浓情蜜意,有求必应。你恶劣地拽着他肩膀往下一掼,狠狠操进去,他那射不动了的阴茎就会像哭一样地漏水,后穴死命地吸吮着你的东西,满腹的淫水瞬间从缠绵热烫的穴肉间飙出,哗啦就把你们的交合处喷得不堪入目,淫秽不堪。
你捻住他的乳尖若有若无地搔刮,他敏感的身体顿时像被破开一般,伏着你乱颤。
他的体格也不及旁人,大概是瘸了条腿的缘故?反正腰是够细,反倒把自己的一对奶子和屁股给衬托得显大了起来。大概是不良于行的久坐之故,臀肉乳肉也较旁人绵软一些,随手一掐,就是一个掌印的肉波。
他还穿紧身的收腰和长靴呢,你漫无目的地想着,又去抠他的铃口。这下好了,他柔软的胸乳都晃得上下乱甩。
你操进去,他被逼出颤抖的鼻音,嫣红的唇珠被自己用力咬住,还是能听见时不时漏出来的呻吟。他摇晃着腰身想后退,却被你的龟头抵在了骚点上,用力一顶。他捂着肚子倒回去,眼神涣散,整片小腹都在不住的抽搐。
“文和,你不要自讨苦吃呀。”郭嘉趴在另一边的地上吃吃低笑着,“安分地待着吧。”
本闭上眼的贾诩在郭嘉触碰到自己那条残腿的时候骤然睁眼,对上了郭嘉肆无忌惮的微笑。
你低声呵斥:“不要乱来。”
“怎么会呢,”有了力气的郭嘉满脸无辜地作妖,捉住那条残腿就上下其手地摸,“文和才不会介意我,是不是?”
贾诩的回答很令你满意,他铿锵有力地短促道:“滚!”
他胸口上两点肿胀的奶尖翘得很,随着你的顶撞在胸膛上乱动,瞧着就嫩。你俯首吻住,然后含进口中以舌挑动,顿时让贾诩吐出压抑的喘息,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腹胸口。红嫩的一点奶尖被你吸奶似的吸吮,被扯成不留情的长条形状,再勾着乳孔一舔,他整个下身都不规则地抽搐着,在化了的酸楚里软了腰眼,眼睫轻颤着喷了出来。
你放过被你折磨透了的乳晕乳粒,趁着贾诩还在高潮中敏感不已,猛然连根操入他的穴道,来回抽插,在疯狂阖张的肉壁内凌虐着每一条缝隙。他痛爽的腰臀被你一手控制,柔软的内腔在无力反抗中被你侵犯个彻底,发出咕啾咕啾的连绵水声。滑腻的淫水再次从他的穴道深处喷涌而出,却被你用力抵住,只能丝丝地顺着缝隙艰难往外冒。
贾诩用力地咬着手指,还是在接连不断的顶弄间淫靡地叫出几声泣音。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脸颊一路划过鬓角,又在姿势的转换间滑落颈窝。他的下体无意识地抽着痉挛,整个人都像是要死在你身上,只有不知餍足的穴道还在自顾自地吃着你的性器。
这个时候再拔出去一瞧,他的肉穴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操开,绽开一朵肉色的柔顺花道,周围一圈红肿饱满到透出透明的色泽,在他股缝间凸出一枚胭脂眼。
你翻遍全身上下还穿着的衣饰,一片绣球掉落的羽毛轻飘飘落下,被你夹在了手指间,直接就塞进了还在开开合合的肉壁内部。
贾诩被这细密的绒毛触感一刮,泣音一哽,险些背过气去,又喷了一小股水。
“好了,你们收拾一下,下毒去吧。”
你要继续工作了。
勤勤恳恳广陵王,兢兢战战打工头儿。
郭嘉和贾诩还在地上东倒西歪,不过郭嘉把贾诩窝到了自己怀里。贾诩喘着气,摸着自己那条残腿,大概是你刚才不小心掰到了哪里。
这么摸过自己干瘦萎缩的腿肚,半响,贾诩轻缓地勾出一抹毒蛇似的笑,“殿下,这就解决了?今日,稍快啊。”
“没呢,你们两个先走吧,”你埋首文件,“一会荀学长就来了。”
地上两个:“······???”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你搭乘了他的黄金马车,他的车架穿过了这血肉的地狱战场。
他凑到你耳边,轻声细语地转达着战场上的一切。
他游刃有余,慢条斯理,气音嘶嘶,攀附于你身上的剧毒黑蛇。
你的瞳孔可能也变得猩红一片,掐着他的下巴,定定地凝视着他的双眼。
你的手指触碰他的残腿,亦是嘶嘶道:“先生莫要发疯。”
先生莫要发疯。
但事实上,你明白是你在发疯。
阿蝉坐在黄金马车外,她的旁边坐着正在驾车的马夫。车辙深深,在这一片又一片的战场上留下唯一的一道生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殿下、啊,不,啊啊啊啊——”
“广陵王你给我、呜,啊,哈啊——!!”
“不要,住手,呃啊、啊,啊······”
马车中断断续续传来了男人的哭喊。一开始是怒斥,然后是打翻了什么东西的声响,最后演变为一片崩溃的呜咽。
车夫是男人,还是个乱世的男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能问不能说不能动······
他驾车的手在抖,在旁边这个少女平淡的目光中颤抖。冷汗浸透了衣襟,他驱马赶向下一片战场。
“唔,唔,嗯······啊······”
细碎而残破的呻吟气音一点点从贾诩的嘴巴里漏出来。他当然是不想叫出声的,但哪里忍得住呢?
你的舌尖从他的花穴顶端一直舔到了穴道内壁,不管是被你拨开了包皮的阴蒂,还是紧紧蹙缩着的花瓣,全被你用舌头奸淫了个透。你绕着他的蒂头打着转,时而如同喝汤般吸吮,时而直接用牙齿轻咬。贾诩就是被这么彻底搞软掉的身子,腰身在软垫上死死地弹动着,像是因窒息而拍打尾巴的鱼,亦或是被掐住七寸的蛇。
这个敏感至极的器官被你舔开了,乱七八糟地喷着水。粗糙的舌苔来回扫过娇嫩的穴缝,每一个角落都没被你放过。贾诩崩溃地晃动着因不良于行而逐渐丰腴的臀肉,红艳的舌尖也搭在了唇间,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黏湿了鬓边乱开的长发。他的整个花穴都在被舔、被你使劲地舔!就像是喝着蜜水一样,对着他外翻的穴肉用力地吸——
“不啊啊啊啊!!”
潮喷毫无预兆也毫无停息,他的花穴因你的吮吸而一股股飙射出黏腻而清澈的淫水。身体之中最柔软的地方被你的气息打开到极点,贾诩的双腿已经张开到了极致,肿胀的蒂珠上还残留着你的牙印,被你用双指指腹捻在了手指间,对着那里面的一点花核硬籽不遗余力地挤。
他淅淅沥沥泄湿了满地的毛毯,腿弯都合不拢了,就这么被你捞在了怀里。你拽着他还在痉挛不休的腿打量他的腿间,湿红色的花穴开开合合,一看就是还在发骚。
你稍稍发泄了一波心中的暴戾,柔声缓言着说:“怎么先生的这个屁股这般多的水,我都喝不下了,还在往外流?”
时下的文人雅客都好风雅,身上基本都熏着或浓或淡的香,贾诩也不例外。你舔着唇,居然是舔出满嘴的淡淡花香。
他话都说不出来了,在你捻动阴蒂的酸楚中无力地耷拉着那条残腿,随着你手上的动作一声声抽噎出泣音,停停又止止。绯红色的眼角一汪汪地落下泪来,长发散乱披散,舌尖半吐地胡乱摇着头。
他那已经浆糊的脑子,估计到现在也想不清楚,自己怎么忽然就被广陵王发疯强暴了。
你的手破开他的穴口,逼得这湿漉漉的牡丹花伸展开花瓣,艰难地吞吐着你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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