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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天气忽冷下来,但多了几分年底独有的热闹气息。过几天是圣诞节,班里的孩子都在商量着这个周末该去哪里玩。芜茵将教室的灯关上,迎着冷风把围巾在脖颈上多绕了两圈。
灰白相间的围巾宽大柔软,她小心地将脖颈上戴着的项链掖到围巾下,从学校的西门坐上了公交车。
公墓不在学校附近,坐公交车大概要四十分钟左右。前座的女孩子耳机里正放着《i&esp;a&esp;ok》,前奏悠扬的口哨声从耳机中传出来。以前纪珩很喜欢这首歌,高中晚自习结束以后他总是会和她并肩走,然后将一只耳机塞到她的耳朵里。
轻快的节奏伴随着轻松悠扬的口哨声,这个旋律时常回荡在她的耳边。
公墓所在的半山十分冷清,快到傍晚也只有公墓管理员在门口的房间内值班。她填了登记表,背着装了两三个大橙子的包,慢慢地走向那座公墓。墓碑上掉了几撮鸽子的羽毛,她伸手抚掉,坐到了碑前凸起的石阶上。
“超市的橙子已经卖的差不多了,好不容易才抢到两个最好的。”芜茵搓了搓发红的掌心,向里哈了一口气。她拿出圆滚滚的橙子,手指抵向橙子的顶端,剥将橙子皮剥开了一个破口。她顺着破口将果皮完整地剥下一条,抬头看向墓碑上的照片。
她手上的动作一停,低头舒了一口气,抬头笑着看去。
她闻了闻橙子特有的香气,将剥好的果肉分成两半,将另一半放在了他的碑前。现在这个季节的橙子有点发涩,她掰下一半放到口中。
“今年是我们第二年没有在一起过生日,原本我想送给你一点别的东西,但是会觉寺的师傅说总是给你烧东西,你在那边会过得不太安宁。”她声音平静,一面说着,一面安静地嚼着口中的果肉。
“你送给我的那块表,修表的师傅说实在修不了了,所以我把表盘拆下来,做成了项链。”她把围巾里的项链用手向前托了托。
现在住在贺知延那里,她不能带其他的有关他的东西过去,好在做成项链以后就隐蔽了许多。她压着围巾将项链又放回领口里面,抬手擦了擦照片上的水汽。
她抿了抿唇,想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开心一点,但泪珠从还是眼眶中掉下来,砸到了手上的橙子果皮上。
“纪珩同学,生日快乐。”
贺知延这套别墅在十里区,离她家不算太远,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可以随时回家取,所以她没有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进来,冬季的衣物她只拿了几件。这个时间贺知延应该还在公司。
她按亮房间的灯,从衣橱中拿出了要换的毛衣,低头将身上的毛衣脱了下来。
露台上传来一声响动,从窗子缝隙中吹进来的风轻轻地掀动了窗帘。
贺知延倚在露台的边缘,隔着玻璃窗看向她背对着他的身影。芜茵身材纤细,长发快到腰间,发丝柔软卷曲,遮住了纤细白皙的腰肢。她像是察觉到了房间里有其他人,手臂上挂着一半没套进去的毛衣,回头看向露台。
贺知延推开了门走进来,轻轻松了松脖颈上的领带。出差三天,一回来就能看到芜茵在家里,心情似乎瞬间好了不少。
他坐到床边,侧头看着她发丝下掩着的腰肢,伸手向前勾了勾:“茵茵,过来坐。”
芜茵因为他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懵了两秒才将新毛衣套到身上。她穿上一旁的拖鞋,走过去坐到了他的腿间。贺知延单手揽住她的腰身,熟练地低头凑向她的脖颈,手掌箍着她将人抱紧在怀中。
芜茵刚刚洗完澡,上半身只套了一件长毛衣,勉强遮住了她的腿根。贺知延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摩挲着她腿根娇嫩的肌肤,向上触碰到那处单薄的布料。腿间的布料随着他指尖的动作下陷,温热的花瓣被隔着布料用手指勾勒出湿润的形状。
她轻轻哼了一声,攀住他的肩,紧紧地夹紧了腿心。
手指蓦然被夹住,腕表冰冷的表冠贴到了她的腿根。芜茵冷不丁的颤了一下,腿心的布料便被轻松挑开。他微冷的指尖陷入湿润的花缝儿,搓捻着按向鼓起的花粒,另一只手从她的毛衣内探上去,包裹住了柔软细腻的乳肉。
耳边的呼吸又些急促,她低头抑制不住去碰他手的动作,触摸到他手背上的青筋。环着她的臂膀犹如钢筋结实,向后退只能撞到他的胸膛上。芜茵咬唇忍耐,手指揪紧了毛衣的边缘,但还是有细微的哼声从口腔中冒出来:“轻……知延,轻一点。”
他指腹捻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发红的花粒被揉的鼓涨黏湿,从下方涌出透明的水液,沾湿了整条泥泞的花缝儿。他低头在她唇边轻吻,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宝贝,你说说哪里要轻一点?”
硬热的巨物隔着西裤磨上她的腿心,芜茵手指搭在他的手背上,侧头看向他的脸。他捏紧了她的下巴,吻向她因为呻吟微微张开的嘴巴,轻轻地衔住她的唇瓣。从指尖飞溅的湿液将他的西裤都浸出一块湿地,他低笑一声,拉着她的手掌摸向鼓涨的西裤。
芜茵的掌心如同过了电,埋头到他颈间。他握着她的手拉开自己的裤链,被她水液浸湿的巨物从内裤中探出,缓慢地磨上了她水液涟涟的谷地。芜茵的尾音颤了一声,环着他的脖颈闭紧了嘴巴。粗涨的巨物滑过湿润的腿心,随后抵上紧窄湿润的入口。
他单手按住她的腰身,向上挤进去。芜茵声音被挤的变了调儿,臀被压下去,狭窄的入口向吞着粗涨饱满的巨物,一寸寸的被填满。按在她花蒂上的手指猛地下按,她几乎抑制不住喉咙内的声音,紧咬着牙关被重重地顶入了身处,腿根跟着猛然颤了颤。
“怎么刚插进来就高潮了,”贺知延带着喘息的语气一顿,舌尖含上她的耳垂,“茵茵,好多水,是不是自己偷偷揉过了?”
芜茵不说话,被顶的手脚发颤,粗硕的巨物直直顶到花心深处。他双手撑住她的臀,缓慢地抽身又顶入,碾着狭窄的甬道向内猛然全部插进。她胸口的链子伴随着起伏的动作打到他的衬衫上。
贺知延低头,看向那块表盘,目光不由得停住。
芜茵有一块一直戴在腕上的表,她在日记里提到过,这是纪珩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小心翼翼地拜托修表的师傅修好这块表,现在又将表盘拆下串起一根项链,挂在了离她心口最近的位置。
她在他的怀里,心口却放着另一个男人。
她还有什么不能为他做?
贺知延看向她被撞出泪珠的眼睛,抬手摸向她的脖颈。芜茵猛然间被压在了身下,抵在入口处的茎身猛地插进顶入,他压下她挣扎的掌心,弓腰猛撞着湿软的水穴,低头吻向她的唇:“茵茵,我不是说过叫你藏好一些吗?”
表盘贴到她的乳沟中,他伸手抓住这条项链,粗长的巨物猛烈捣向深处软肉。芜茵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喘息和哽咽一同闷在了喉咙里。淫靡的水液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飞溅,他抓紧她白嫩的脚踝,迅速地抽出顶入被撑开发红的穴口。
芜茵挣扎着想要起身,踢起的腿被按下压到他肩头。贺知延闷哼一声,低低的喘息着,压着她摇动的腰肢悍然顶入,挤开了酸胀的穴肉:“茵茵,你告诉我,他到底哪里好?“
他声音从喉头冒出,听上去快要被嫉妒和愤怒冲昏头脑。她闭口不言,他压着她的手掌就不断地收紧,直到她痛的哼出声来。
身下被操弄的近乎要抽搐,芜茵呜咽一声,身体如同被钉在他的下身,只能伴随着他顶弄的动作摇晃。他低头看向她的唇,身下迅猛地抽插,落在她唇瓣上的亲吻却轻柔无比:“茵茵,告诉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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