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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速度一直在限制上徘徊,颜易文坐在驾驶位面色一直有些沉,只有窗外的车灯在他脸上洒下淡淡光亮。到了收费站,他才拐了弯减速,停在了临时车位,他闭着眼躺在靠背呼出一口气,又迅速打开了车门。衬衫的扣子与领结已经没有一丝不苟的样子,微风将他的发吹乱,真有些像那些上有老下有小,在外奔波还要顾着家里破事的落魄男人。他点的烟在手指尖飘渺,又再拨了电话过去,响铃许久,直到烟都燃到一半,才终于有人接了电话。颜易文先开了口,“还在酒吧?”是张甜的声音,“您要过来吗?”颜易文将熄灭的烟头丢进灭烟缸里,拉开了车门,“一个小时,”声音因为进入了车内而被衬得更加清楚,“她还在哭吗?”颜易文拧开了矿泉水瓶盖,让清水顺入喉咙,听着电话那头沉默之后的踟蹰,“还在……”听到这话,瓶子里的清水快速翻滚下降,全入了颜易文的口,他捏扁了瓶子才降下车窗,将空瓶子投进垃圾桶里。随后启动了车,“因为什么?”“不知道,就念叨着,然后,骂一骂……”颜易文换了蓝牙耳机,把着方向盘将车继续开到高速公路上,“骂谁?”张甜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这种沉默让颜易文将答案了然于心。“骂什么了?”张甜还是不打算回答,但把手机移了位置,颜易文耳机里就传来那因为酒精而变得黏糊的声音。“他就是负心……渣男……一点也……也不在乎我……平时也凶……得很……”嘟嘟囔囔的全是些贬义词。颜易文听得火气越来越大,但就像在真空里点火,又燃不起来。反而……有些心疼。——五光十色之下,身边人如常喧闹,舒悦缩在沙发的一角,身旁坐着的张甜除了给舒悦递纸,还要打发过来敬酒的人,甚至还要防着舒悦的话被别人听了去。本来这酒局就是余浩凑的,和舒悦见面那一次他也没能说服她来当自己即将开拍电影的监制,于是才拖了人将她请到酒局,一开始她不愿答应,但后来隔几天又问的时候,她却点了头。但她几乎不谈公事,一来就是猛喝,就像不知道酒局的目的,过来纯喝酒的。舒悦到后面哭得都有些累了,模模糊糊睁眼看到了本以为不会出现的人。颜易文一推开门也不多说,走到舒悦跟前,“回家。”他身上还带着风阵仆仆的冷气。舒悦挂了笑容,灿烂如朝霞,不过是染了酒气的红霞。“你来啦!”颜易文看她这兴奋劲儿,宛如刚刚说他是渣男的人并不是她。舒悦没有在意所有将目光投过来的人,一股脑挂在了他身上。但颜易文在意,想把她扒拉开,但又用不上力。余浩看到这一幕,止断了和旁人的交谈,站起身看向张甜,“这位是?”刚刚因为张甜的存在,几乎没办法坐到舒悦身边说事,这人一进来倒和舒悦亲密得很,张甜也并未阻止。但张甜还未措好词,舒悦就牵起颜易文的手,十指镶嵌,“我老公。”颜易文听到这称呼,侧了头去看她,对上她有盈盈笑意的双眼。余浩笑了一声,是不大相信的语气,“那傅总呢?”舒悦脑子里的神经早就被酒精侵蚀完全,此刻空白一片,望向身边熟悉的人,问,“那傅总呢?”颜易文气笑了,“你问我?”余杭心下觉得新奇又有趣,“悦姐玩儿这么花?是帅哥就叫老公?”这话倒没有恶意,只是戏谑。“他真是呀,”舒悦举起相扣的手仔细瞧了瞧,疑惑中也有落寞,“好吧,没戒指……”颜易文因为这句话心脏抖动了一瞬,望向她纤细的无名指。空无一物。一旁还有人喝了酒有胆子起哄,“那我们可得给傅总说说?”余浩也笑,但还挺谨慎,“要是不能说,我们也可以当不知道。”颜易文抿了唇,揽了身边人的腰后,才挂了有些玩世不恭的笑意,“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手掌往上扶住舒悦的脖颈,微微偏头印下了吻,还毫不留情撬开了微闭的双齿,舌尖触碰吸吮后,他才抬起头看向余浩,挑了眉,“这也千万要记得说。”舒悦感受到他略微的席卷,开始不知足的往他身上蹭,垫着脚想去亲他。颜易文直接捂住她的嘴,“别犯酒疯。”舒悦不耐的又将他抱得更紧了些,颜易文的手心有了舌尖柔软的湿濡感。酥酥麻麻的,勾得人心魂震动。颜易文指得拿开了手,那唇又凑上来,他偏开头,在她耳边用气声说,“你要当着这么多人面发情?”话音未落,舒悦就感到内裤被什么东西浸湿。好痒。“颜易文,我……”这声音开始不对味,颜易文很机警的再一次捂住她的唇。刚本是调笑,这下这人是真要发情了。
她这种时候的声音,绝不能被外人听了一点去。颜易文沉声,“你先等会儿。”他也不管周遭人的视线,转身拉开门后,就直接将人横抱起来走了出去。外头的温度还是很凉的,舒悦像取暖一样紧紧抱着颜易文,到了车门口也执拗着不肯放开。“起开,你抵着车门我怎么开?”舒悦被说的低了头,默默站在了一边,但也只是一会儿,车门刚拉开她就又拥了上去,挂住他的脖子。颜易文拉下她的手,她又挂回去,反反复复好几次,幸得车位周边来往的人很少,不然真会有人误会是舒悦纠缠不清。颜易文只得先把人报进副驾驶,但脖子上的手又让他没法直起身子,“你先放开。”“我不放。”“你非得这样是吧?”这话一出,舒悦圈得更紧了,颜易文身子又被带进去一点去。颜易文上了火,把人又提了出来,“那别走了。”他转而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跟着舒悦一起坐了进去。颜易文脸冷着,“坐着吧,就这么坐到你清醒。”舒悦被说的低下了头,睫毛微颤着扫过了颜易文的白色衬衫。颜易文看她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压下心中那些不忍,“你就非得喝成这样是吗?那要是我不在呢?你又想谁来接?”舒悦撇了嘴,肩膀已经开始微微抽动。颜易文移开了被她刺痛的眼神,目视前方,开始一言不发。舒悦却在空气的静默中放开了他,“你不是颜易文,你好凶。”颜易文闻言又望过去,她红润的脸上挂满了泪珠,流着流着就又皱了小脸,“我要颜易文来……”“要他来干嘛?”颜易文问。舒悦吸了鼻子,胡乱擦了泪,“我很想他,我就是……太想他了我才……”这些话语就随着她眼眶的湿润一起落下,催的颜易文鼻腔涌起酸味。舒悦又缩起了肩膀,捂住脸,“能不能叫他过来?”那瘦弱的肩膀还在颤动,看起来没安全感极了,颜易文终于没法无动于衷,还是把她揽到怀里,但却被人推开。“我不要!我要颜易文……”颜易文攥住她的手臂,“我不就是?”舒悦望向他,像受了惊的小动物,打量半晌又转回头,固执着将手臂抽回来,“不是。”从颜易文的视角望过去,她湿滑的侧脸又覆上一层悲凉,脆弱到下一秒就会破碎。心下确实难受,他只好又移过去了些,将人抱在怀里,手轻轻抚着她的发,在她又要起身时按住她的肩膀,“宝贝要乖一点。”舒悦终于没再挣脱开,埋在他怀里蹭了蹭脑袋。颜易文至今已然有些读不懂她,她像是依恋自己至极,但又能狠下心抛开他这么多年,甚至也能接受其他人与她一起。说她对自己没有感情也不太可能,但感情能有很深又太没信服力。年月流淌,他又如何能找回当年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就算那是个谎言,但至少那时候他是坚信的,坚信她很爱他。颜易文神情飘忽着,几近是麻木的看着舒悦仰着脖子来吻他,她唇里的温度一点点热着他冰凉的心,看她褪去她自己的大衣,颜易文才彻底闭上了双眼,将她的头压向自己。他得知道什么最重要。他能和她一起往前走最重要。唇间的交融渐渐变得愈来愈热烈,颜易文在她的手揭开衬衫扣子的下一秒托起了她的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舌尖的柔软湿热将脑海里仅剩的理智挤压,舒悦沉溺于他的鼻息与交缠,不自觉哼出了声,受到这声音的挑拨,颜易文手指抚上她裙摆下的内裤边沿。双唇往前含住她粉嫩的舌尖吸吮后,将她的内裤不顾阻碍的下拉。舒悦全靠他在自己后脖颈的手才稳住身体,在欲望的催促下去解他西裤的扣子,但又因为唇上承受的攻势太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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