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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扣被解开前一秒,庭萱想,人果然不能太依赖外物。
过去游刃有余的几年,靠着系统提醒,她从不担心遭遇这种低智偷袭。只是如今上帝模式一关,什么牛鬼蛇神都遇上了。
口球被轻敲了一下——从短暂的触感来看,敲击的不是手,是枪管。
微弱的铃音让庭萱升起一股赧意,但对方似乎并没有直接上手的打算,而是继续捏着枪管,从嘴角滑到下颌。
金属管身有几道突出的棱并未做倒角,在枪口形成尖锐的断点,给刮过的肌肤带来微妙刺痛;不过对方动作过于轻柔,使得这点刺痛和耳后漫开的酥麻相比,反而显得无关紧要了。
庭萱努力保持心如止水,但沉念知道她有多敏感,于是坏心地扭转枪身,让凸起的棱抵住下颌,凑近耳朵呵出一口气。
当下并不安静——有女人压在身上的布料摩挲和屋外从未消失的酒馆喧嚣:杯盘碰撞、桌椅摩擦、饮酒作乐,以及偶尔的清晰人声。
莫名其妙,庭萱抓住了所有声音里最细微的那束,即使夹在所有环境声音里,相当不引人注意。
但她分辨不出是自己喉间溢出的呜咽还是口球发出的铃响。
女人给她蒙上眼睛后就取下了面罩,她也分辨不出耳边喘气的尾音里有没有一丝调笑。
她在颤栗,沉念捏了捏可爱的耳垂,想到逗弄布偶时,小猫薄如蝉翼的耳尖快速抖动的样子。
看出来者并没有伤人意图,庭萱刚稍稍松口气,又被这恶意的逗弄激起一股羞恼——这是干什么,调情?
枪管滑过喉骨,停在锁骨中间。
在浪漫的爱情文艺片里,这块小小的凹处叫做艾马殊海峡。
沉念伸手剥开她的衬衫,视线从圆润的肩头落进海峡——那天晚上她就想好好欣赏了。庭萱的脖颈修长,锁骨很明显,几乎笔直,让她裸着上身刻意勾引人时也显出几分清冷。
不过有的是办法让骄傲的小猫听话。
解开碍人的胸衣,乳头已经如预料一般硬挺起来了,沉念用枪管轻轻弹了弹赤红的小点,又捕捉到几声微弱铃响。
熟悉的磁性女声在耳边响起,庭萱银牙差点把口球咬碎。
“要忍住哦,响了几声,一会儿就打几次屁股吧。”
即使戴着眼罩,庭萱也感到眼前一黑。
她方才快被生理反应勾起的情欲逼疯了,不明白来者怎么如此熟悉她的敏感点,也不想在这种情境下对着陌生人呻吟。
沉念压住她想向上顶的膝盖,枪管压住颤动的茱萸,“很意外?”
她绕动枪身,加了些力,反复刮蹭、按压、研磨那处顶点,心里默默给同时响起的铃声记了数,一边列举小猫到处拈花惹草的罪责:“以为是谁?刚才那个吉普赛女郎?”
这份指控简直毫无道理可言。
胸前汹涌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庭萱根本无心搭理她的数落——这里曾被温热、柔软的舌尖爱抚过,但冰冷的金属尖角带来的刺激显然更甚。
千里追缉得手的女人并不愿轻易放过她。
沉念捏着枪,在庭萱腰侧勾了勾,看到身下的人开始剧烈颤抖。
“她碰了哪儿?”
枪管随意点了几处,又耐心地绕着圈。庭萱自觉方才对吉普赛人的看法有失偏颇,至少人家只图钱财,而有些人显然欲壑难填。
她没有规律锻炼,因为体脂低,平躺着也能看出薄薄的肌肉线条。
沉念想到舞女坐在她腿上的样子,捏着枪管顺着马甲线下滑,伸出舌尖在腰腹上点了几下。
“这里……”
短裤被褪下,庭萱努力夹紧双腿,又被强硬掰开。
沉念欣赏着中心已经被濡湿一小块的深色布料,勾起内裤边,听到弹回肌肤时“啪”的一声,问道:“换个人,你也会湿么?”
她握住枪身,抵住那块软弱的肌肤,看到庭萱猛然仰起头,有些苦恼怎么给现在这段连绵不断的铃声计数。
“还是,你更喜欢被粗暴对待?”
枪管隔着布料在肉缝间上下滑动了两次,突然对准小核撞了一下。
庭萱能确定这次自己发出的是哭腔了。
不想承认也罢,她的确被沉念手中的枪勾起了前所未有的欲念,甚至在得知沉念身份之前。
“因为美无非是,可怕之物的开端,我们尚可承受;我们如此欣赏它,因为它泰然自若,不屑于毁灭我们。”
在这个任务世界面对武器,成为猎物,居然让她体验到了虚无的失重感,又像被一层更紧密的网裹束,带来未知的恐惧和兴奋。
腿间的酸胀已经凝聚得几乎带来痛意,被每次枪身撞击带来的刺激抵消一点,又变成酸楚的水流遍全身。
沉念听不到她心里的回答,“是。”
“那揉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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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摘自《杜伊诺哀歌》。
写到这又想猫了。好喜欢在猫猫睡着时玩它的耳朵,在阳光下薄得透明,看得见纤细的血管和绒毛,被碰到就会轻轻抖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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