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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迢最近起床的时候总觉得身上说不出的不对,原本柔软贴合身体的作战服似乎突然变得粗糙起来,训练时摩擦乳尖都会带来阵阵刺痛,脸颊酸疼,嗓子像是吞咽过什么异物一样,甚至连下体有时都会有种干涩的胀痛感,像是被什么人用手指狠狠摩擦、用嘴含咬过,而后方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偶尔也会传来某种酸涩滞涨的感觉……
有点像是回到了他刚刚觉醒的时候,云迢用了很久才适应哨兵过于敏锐的五官,常人感受不到的细微动静、气味、声音……瞬间填满精神世界,似乎要将大脑撑爆,必须要极力克制才能压下不断升起的焦躁暴虐。
这种情况直到他被带进兰时基地后才有缓解,五塔连成的白噪音屏障为年幼的哨兵创建了安静的环境,在专业的教学中逐渐建立的精神屏障隔绝了大量冗杂多余的信息,哨兵逐渐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将自己练成一把沉默又温和的剑。
“你是我见过的最能克制自己的哨兵,要不是检测结果,我都要怀疑你才是黑暗哨兵了。”
入学时为云迢检查身体情况的医生曾这样评价过他。等级越高的哨兵五感就越敏锐,觉醒时引发的混乱也就越大,曾有a级哨兵觉醒引发了整个城市的低质动荡,联盟直接派了一个连队维稳。也因此,有一条众人心照不宣的规则就是通过哨兵觉醒时引发的动乱,判断他们的等级,某些恶劣的哨兵甚至会以此为荣。
所以,年幼的云迢独自来到鉴定中心要求鉴定时,并没有人把他当回事。鉴定中心每年都有很多这样的例子,一些人只是五感稍微比别人敏锐了一点或者是因为生病而出现了特殊情况,就会怀抱着希望来到鉴定中心要求鉴定。由于云迢所在的城市是法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单调地上下撸动着,他显然没什么经验,没能从中获得多少快感,看他用的力气,活像是在插鱼。
“嘶,主播轻点。”
“宝贝这是想废了自己吗?”
“鸡巴都不会撸,主播平时都在干嘛?”
“还想让宝贝给我撸鸡巴,看这样还是乖乖用骚逼给我夹吧。”
sweet瞥见弹幕后手上的动作忽然错乱,漂亮的眉眼低垂下来,轻飘飘勾过来的目光中像是含着盈盈流转的波光,含着点求助的意味。周江越艰难松开手,开始打字。他咬牙切齿,让我撸一半停下来,老子以后不把你肏哭就跟你姓。
“从下面开始撸,指腹记得刺激龟头。”
“阴囊也要照顾到。”
“别用那么大力气。”
周小少爷脾气暴躁,在网上发言却非常简洁高冷。他一条一条打完,怕sweet看不见,还扔了个全区通用的最高等级的礼物摩天轮。一天前,如果有人告诉周江越,他会在大晚上教色情主播怎么手淫,一定会被周小少爷把鼻血都打出来。
sweet虽然技术不行,但职业道德非常过关,非常听话地按照周江越说的去做了。
周小少爷重新观察,只觉得他这只能勉强夸一句差强人意。好在sweet那双手实在漂亮,握住修长的性器慢慢撸动的模样,光从视觉上来说就堪称一场盛宴。
最后,sweet指腹擦过自己性器前端的时候,不由弓起身体,闷哼了一声,他目光茫然,眼尾飞出的弧度染了薄红,覆盖着一层清薄肌肉的腹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搭在椅子上的双腿不住轻颤,细长手指下意识攥紧,于是射了满手的精液就顺着指缝往下流淌。
白色浓稠的液体缓缓滴落在不住抽缩的深粉囊袋上,还有些滑到了会阴处紧闭的浅粉缝隙上,简直就像是从那口穴中溢出来的一样。
sweet还嫌不够似的,跟着弹幕的指示,把精液一点一点在紧闭的阴唇上涂抹开来,浅粉的唇瓣覆盖上一层黏糊糊的白液,随着重力的作用往下漫溢,那场景催情得就是圣人来了也要冒火……明明是还没被使用过的地方,却淫乱得像是刚刚被男人磨过逼的娼妓。
“草!小婊子这么爱吃精液都射给你!”
“谁懂,老子射了一屏幕。”
“迟早把宝贝的逼都操松。”
“骚逼要饥渴死了吧。”
“我就说主播肯定是在装纯,私下要骚死了吧。”
周江越根本没管弹幕说了什么,死死盯着屏幕里还在不断流精的女穴,呼吸粗重,手上动作不由加快,最后爆发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
“掰开逼看看。”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用纸巾擦了手,一句话打完还没发出去,就看见sweet匆匆忙忙地站起来,屏幕中骤然出现一片深陷的锁骨,是那种十分清透的白,漂亮得让人恨不得啃上一口,周小少爷还没欣赏完,下一秒屏幕就彻底暗了下来。
“当前直播已结束。”
云迢红得很快,在这个信息爆炸的互联网时代,有时候红只在一夜之间。
你越哥当天送的礼物几次上了分区和全区播报,直播间当时就涌进来了一群人,云迢播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被逗弄的匆忙下播时同时在线观看人数已经近万。
极为稀少的双性主播,只看眉眼便足够漂亮,身量高挑,却还带着少年还未长成的纤细修长,跟当今市面上大部分走骚浪路线的主播不同,神情带着天然懵懂的青涩——亲眼见证青涩漂亮的少年沦落为骚浪淫荡的婊子的诱惑足够吸引大部分观众。
当天晚上,云迢看着网络世界的讨论,眼前一黑。
他毕竟还要上大学,所以刻意带了口罩,压低了声音,又在直播时调了色调和滤镜,让自己看起来柔弱了不少。最开始选择竹子直播也有一个原因是因其消费门槛的特殊性,是禁止用户在其他网站上传色情区视频的,这大大减少了他在学校被认出来的可能,毕竟会在一个网站直播送礼到三千的学生虽然不会太少,但也不至于满地都是。
然而这出乎意料的讨论度,还是让云迢心里一沉,尽管大纲里白月光的法地揉搓戳弄着。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很少说话,长睫羞涩似的垂着,只偶尔的时候略显急促的呼吸和几声压抑的低吟能让人看出几分难耐来,像是一朵尚还青涩的花,只在花心处泛出糜红诱人的色泽。
与sweet本人的安静不同,这个时候弹幕往往是最沸腾的。
“逼真的嫩死了,感觉会被戳破。”
“越哥最近不在,sweet话都少了。”
“磕到了,sweet是不是想越哥了。”
“越哥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稍微尺度大点就要阻止,每次都以为进错区了。”
“我看sweet乐在其中。”
“趁越哥不在,话话还不赶紧超过他当榜一。”
“主播的逼也太小了,手指都吃不下,以后吃鸡巴怎么办?”
“好粉,主播是不是湿了?”
“这么玩有什么意思,没大鸡巴用按摩棒捅啊!”
“sweet在学校不敢带玩具吧,等他租好房子。”
……
云迢本来以为这次又会像之前两次一样无功而返,在他准备结束直播的时候,忽然听见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你……”来人声音是刻意压抑后的平淡,但不免还是干咳了两声,才接了下去,“你在拍自己自慰的视频?”
云迢呆在床上,他只来得及扣下手机关闭直播,一只手扯过被子,无意识地向上拽了拽,眼角还带着情欲升起时特有的湿漉漉的红,一双黑眸含水带雾,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
系统没告诉他,如果发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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