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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泽穴口内外,道:“那就请殿下好好领教领教,我与小范公子,到底谁技高一筹。”
药膏除了能起到润滑的效果,还能增进人的情欲。涂进穴口一刻,李承泽终于感到里面不再像与范闲刚做完之后火辣的疼,反而冰凉滑腻,令人舒适。
谢必安挺进了李承泽的身子,迫切地想要夺回这具身体的所有权。他知道李承泽的穴口成了这个样子,一定与范闲做得酣畅而激烈。肉刃借着药膏的润滑与肉壁摩擦发热,李承泽彻底瘫在床上,迎接着来自于自己侍卫的抚慰。
“啊……啊啊……嗯……嗯……”药膏的药效慢慢发挥出来,李承泽只觉那里发烫发痒,一时恨不得谢必安加快速度加重力道,好好顶一下那块腺体,叫他颤抖着能晕过去才好。
李承泽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身体过于敏感,与他们做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哭,还未顶几下就眼睛发红,泪水在眼底氤氲。
“殿下,是在床上做舒服,还是在地上做舒服?”谢必安看着他问。
李承泽知道谢必安是在说今日花园之事,瞪了他一眼,咬上嘴唇没有回答。
“咩——咩——”听到床上的动静,蜷在地上睡觉的小羊羔也醒了过来,跑到床边对着床上的二人开始叫唤。
看着小羊羔那两只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谢必安忍不住笑了笑,瞬间明白了李承泽为什么如此喜爱这个小家伙。
“殿下,这羊既是范闲送您的,那现在算不算范闲亲眼看着我们在做?”谢必安笑问。
“谢必安!”李承泽简直要被气炸,只一个范闲就要将他气个半死,万没想到自己的侍卫竟然也开始拿自己取乐。
“殿下,我在。”谢必安声音甚是温柔,但用了药后动作便再无怜惜之意。李承泽两条腿已经搭在了他的肩上,屁股向上翘起,坚硬的性器似一把利刃粗暴地向下刺去,似乎要将李承泽人都钉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承泽又带着哭腔开始呻吟,腿上的肉在不断痉挛颤抖。
“殿下,他们都说我是京都第一快剑,一剑可破光阴,属下想冒昧问一问殿下,究竟是我手中的剑快,还是身下的剑快?”
李承泽脸都要白了,嘴唇发抖地问:“谢必安,你方才说,我说的每一件事,你都会无条件答应对不对?”
“是。”
“好。”李承泽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说,“那就请你做的时候闭上你的嘴。”
谢必安愣怔一下,而后俯下身贴着李承泽的耳朵说道:“这件事例外。”
“从我身上滚下去!”李承泽再也忍不住眼泪刷地一下掉了下来。
“殿下别生气,我不逗您便是了。”谢必安当真怕将李承泽气出个好歹,连忙恢复了一脸的严肃。
药膏的效用被彻底发挥,李承泽身上都开始跟着发热发烫,皮肤染上了一片绯红之色。谢必安确实没有负他快剑的名号,肉刃以极快的速度刺向李承泽体内,叫李承泽难以招架,几乎窒息。
“啊啊啊……啊……你慢一些……慢一些……”李承泽连连央求。
“殿下,我为剑客,出剑速度快,才能一剑封喉。”谢必安一本正经地说。
“草泥马——”李承泽哭着说。
“这不是小范公子为殿下作的诗吗,殿下竟然用它来骂我,我与小范公子,都会伤心的。”谢必安猛地又向李承泽体内一挺。
“啊!……”李承泽尖叫一声,而后发出一道道崩溃的哭叫,“不要这样……不要……啊啊啊……”
谢必安并未放缓速度,反而握住了李承泽的两只脚腕将他的双腿最大程度地向两侧掰开。他以疾风骤雨般的速度将胯间之剑向李承泽体内刺去,挑,刺,勾,扫,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殿下,我似乎领会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谢必安一脸认真。
“我求求你,不要再说话了好不好。”
若李承泽手中有一根针,他当真想迫不及待地将谢必安的嘴缝上,当然也包括范闲的嘴。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个人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为什么到了床上尽会说这些好气又好笑的话。尤其是谢必安,顶着他那副冷脸一脸严肃地说出来,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这些话有多荒唐。
“我有许多剑招都想使给殿下来看。”谢必安又道。
“滚!”李承泽怒吼一声。
“殿下往日从不说这些粗俗的话。”
“谢必安,我真的想杀了你。”
谢必安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殿下方才还叫我好好活着。”
李承泽开始剧烈地咳嗽,脸色一会泛青一会泛白,泪水自眼底倾泄而下,顺着脸颊滴落在床上。
“我真的要被你们气死了。”李承泽痛哭着说。
“咩——咩——”感受到了李承泽的崩溃,小羊急得在地上直跳,对着他咩咩直叫。
“小石头……呜呜……”
“殿下如此喜爱它,不若好好摸摸它。”谢必安忽然下了床,架着李承泽的腿叫他倒立趴在地上,而后肉刃自上而下贯穿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谢必安……我受不住……我真受不住了……”李承泽凄厉地哭叫着,小羊羔跑到他面前,先是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手背,而后又开始舔他的脸,似乎想替他将泪水擦干。
“小石头……小石头……呜呜呜……”李承泽不断唤着小羊羔。
“咩——咩——”小羊羔予着李承泽回应,拿头往他脸上蹭着,顺滑而柔软的羊毛抚过李承泽的脸颊,将他的泪水也跟着扫去。
李承泽自尽无牵无挂,唯一担心的便是这只小羊羔无人照顾。虽然方才他将小羊羔托付给了谢必安,他也相信谢必安定会将小羊羔好好养大,可此刻看着这么一只通人性的棉花团子,心中还是生出了几分留恋与不舍。
谢必安不知李承泽所思所想,人剑合一,将自己使剑十几年的感悟都化作胯间的攻势向李承泽体内使去。李承泽哭得越厉害,他便忍不住向多深一分,多快一刻。
李承泽的防线已经溃作一片,他几乎是被谢必安提着被动地接受这一场攻伐。
“谢必安……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连着两场高强度的“大战”,李承泽感觉自己很快要晕了过去。谢必安的攻伐亦进入了尾声,将他抱回床上做起最后的冲刺。
李承泽的屁股已经被撞得一片通红,脸上涕泗横流,高高束起的青丝此刻已经散成一片,沾满泪水紧贴在他脸上。终于,他感觉到有一股液体射进了自己的体内,控制不住地哭叫一声,四肢瘫倒在床,庆幸自己终于获得了解脱。
李承泽非习武之人,身子远不及范闲、谢必安那般硬朗,不到一日的功夫被二人轮番折腾,早已到了承受的极限。谢必安离开他身体的那一刻,他几乎是当场晕睡过去,周遭陷入一片寂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小羊羔见李承泽不搭理自己,急得在床边又跳又叫,谢必安怕它的叫声将李承泽吵醒,无奈地将它也抱到床上。小羊羔舔了舔李承泽的脸,十分乖巧地躺进他的怀中,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蜷缩成一团。
李承泽这一觉着实睡了个天昏地暗。他在梦中见到许多人,看到许多事,前世今生两种场景交织,只叫他头疼欲裂,心力交瘁。他看到了自己与太子针锋相对,看到了自己与叶灵儿大婚,他看到了自己吞了毒药,口中漫起一股苦涩血腥之气,可眨眼间又看到范闲紧抱着自己,对自己说“我喜欢你”。
他还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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