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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如你所见,我怀孕了,是费斯的。”付思佩抚摸着已经看得出凸出轮廓的腹部。
是风被划破的声音,付禄德凌厉的巴掌扇到了自己这不争气的女儿脸上。
付思佩嘴角流出鲜血,脸上还带着充满母爱光辉的笑容:“我现在的模样已经被申小公子知道了,他可是震惊了,以后除了费斯应该没有人会愿意娶我了。”
“你,不知廉耻!”付禄德的拐杖都要把瓷砖敲碎了,想到费斯在公司干得风生水起还谈了不少合作,现在把人开了无异于把技术骨干往竞争对手那推,事已至此,无论是为了付氏的颜面还是为了巩固费斯对公司的忠诚,只能咬碎牙齿回去让费斯娶付思佩了,“但是你以后不许用我一分钱,给你的别墅你也不许住了,门都没有,我付家不会给外人花一分钱的。”
“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了。”付思佩听到付禄德那绝情的话,眼睛里面不住留下眼泪,直接拿手擦了擦,“曾经你一次又一次对我和母亲发怒,明明我们已经很乖很听话了,你还是把工作上的怒气撒到我和母亲身上。后来,母亲带着你一屁股烂债跳楼了,你真正成为你口中的人上人了,你却还是不知足,你疯狂歧视着费斯,就是因为你不相信明明同样是底层出生的他为什么可以那么自信那么优秀,你甚至想要娶一个身份地位高的女人给我当继母,可惜没有人瞧得上你,你就想要把我——你的女儿当做联姻的工具,真可悲。”
“再见了,父亲……不,再也不见。”付思佩离开,最后还是回头告了别。
“思佩!”付禄德看着自己的女儿毅然决然得走出家门整个人瘫坐在摇椅上,不住咳嗽,这时候他才清醒得知道,妻子已经离开这么久了,而女儿也已经长大了,而他永远失去了她们。
一瞬间,原来雄心勃勃且斤斤计较的男人苍老了,用颤颤巍巍的手打通了律师的电话:“喂,遗嘱的事我已经想好了……”
——
“欢迎回家,我的妻子。”费斯把付思佩请进从申益迩那得到的房子里面。
在和付禄德决裂后的付思佩迅速联系了费斯,用激动颤抖的声音说他们终于可以一直在一起了,而费斯也是表示往后余生都会与自己相扶持。
“这房子是?”虽然付氏工作工资很高,但是这个地段这个小区的房子明显不是费斯可以负担得起的。
“我租的。”费斯解释,“本来不想住这么好的地方,但是有一个好心人和我签了优惠力度很大的长租条约,算我捡漏了。”
虽然做好的最差的心理准备,但是现在这样不好不坏也算过得去,精装修过的房子整体风格看起来比较简洁,但是有些地方设计的还挺人性化的,进门的地方还有准备换鞋的座位。
后面付思佩与费斯领证后就办一个简易的小型婚礼,费斯家在因为穷把他丢到孤儿院后,费斯就已经不把亲生父母当家人了,没有父母和一大堆亲戚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
付思佩越来越嗜睡,结婚证倒是简单,婚礼只能越快越好,因为身体不适策划婚礼的大部分任务只能由费斯一个人决策,加上还要负责公司的工作,所以大部分时间付思佩就只能一个人呆在费斯租住的大平层里,睡了醒了,看费斯有没有给自己发消息,然后自己给自己做营养餐,让费斯不用担心自己。
与此同时,戈蕊气得火冒三丈:“你让我负责婚礼,还要把公司和你利益相关的邀上,你这是举行婚礼还是搞名利场?”
“你说呢?”费斯写下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这位是思佩的大学同学,也请她一起来吧。”
“那给点好处?”戈蕊馋好久了,而且看起来最近费斯也没有时间和其他人厮混。
“自然。”你还有利用价值。费斯亲吻戈蕊,好像他们才是要结婚的恩爱夫妻,至于没有说出口的话,其实他们都知道。
只是这一点点还不够……戈蕊贪婪得汲取费斯身体里每一滴液体,如同沙漠行走已久的旅人一样渴望。
——
“不请自来?”费斯在婚礼现场看到了一个不是很想看到的人。
“费先生,身为租客不应该对房东有些好脸色吗?这个月的租金都没有交。”申益迩唉声叹气,但是还是拿出了非常轻的一个红包,露出怀念的表情,“密码是那一天的日期。”
费斯也没有拒绝,直接把红包里面的银行卡放到了靠胸口的口袋当中,拍了拍申益迩的肩膀,假装是关系不错的朋友:“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再说。”
与此同时,在卫生间吐得一塌糊涂的付思佩见到了一个好久不见的熟人,她的大学舍友时鹤,几年的光阴好像让她变得成熟,不过她依旧美丽。
“你最后还是和费斯在一起。”时鹤给付思佩递了手帕,“我当初的劝告你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付思佩整个人撑在水池上:“你家庭美满,你不会懂我的,我和他只有彼此了。”
“你一点都不了解我,就像你从未真正了解过费斯一样。”时鹤对着镜子补妆,恰到好处的美丽妆容,不会过度艳丽,“我扶你出去吧。”
“我没有邀请任何人,来宾都是费斯安排的,他有你的联系方式?”付思佩自己都在大学毕业后与时鹤断了联系。
“对,毕竟他有打听过你身边有什么人。”时鹤一语双关,“费斯可能比你想象之中的,更早注意到你。”
“这不是挺好的?”付思佩感觉结婚就是幸福的开始。
宴会上还有许多费斯的同事,有些知道自己的身份都会过来打招呼。
付思佩还看到了有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抽烟,她想要去制止却被拦住,介绍那可是公司发展的大恩人。不过那个女人好像看到了她,目光在自己隆起的小腹转了一圈,最后还是主动熄灭那细长的薄荷味女士烟。
至于在这里看到申益迩更是出乎付思佩的意料,申益迩说自己打听到了她结婚的消息,死皮赖脸要进来的,新郎官不知道自己是谁,说要进来可以,除非包一个大红包,然后申益迩拿出了非常厚的红包塞付思佩手里,上面写着大大的一个申字,嘱咐付思佩回去告诉新郎官自己这个看起来奇怪的路人可没有白吃白喝。
——
时间回到几天之前:
“可以给我一个吻吗?”申益迩在费斯发泄后厚着脸皮贴上去询问,“今天以后我就搬走了,你会想念我吗?”
费斯的眼神淡漠。
“好好好,我不问了。”申益迩在费斯面前已经没脾气了,“那可以再来一次吗?”
费斯点了点头,十几天的同居下来,自己也没有什么道德包袱,在得到趣味后也就无所谓自己进入的是逼还是后穴,而且男人怎么玩都不会坏,而且还很听话。
而且后入这个姿势不会碰到男人的那根东西,也不用看到申益迩的样子,就当做一个触感特殊的飞机杯也是好的。
一开始还敢骑在费斯胯上作威作福的申益迩现在也只能发出几声闷哼,还得用枕头捂住,只因为费斯不喜欢做爱的时候听到其他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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