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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子被叫来时我正在吃晚饭。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我命人将小桌摆在了院中,一边赏花,一边小酌。
青雀在一旁看了一会,便上前来替了布菜的侍女。
看得出来,她特意打扮了一番,内里穿了身水红的襦裙,外罩朱红纱衣,抬手之时,有浅淡的香气飘进我鼻尖。
而云鸟穿着一件素净的青衣,站在一边,垂手而立,默默不语。
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一个温柔小意,一个黯然凄楚。
我无声的勾了勾唇角。
又吃了两口,我放下玉箸,笑盈盈的开口:“今日喊你们来,是因多罗国几次上书,要求个新王,我应了。”说着,我在双生子惊疑的目光中,拍了拍手。
双子双双呆住了。
此时天色已全然暗了下来,半月自屋中爬了出来。
他赤裸的身体在黯淡的月色下泛着莹润的光彩,身上繁复的金链偶尔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爬的很慢很慢,等到了近前,双子才看清,他的脸上浮着不正常的酡红。
他被我灌了淫药,不是什么烈性药,但已过了足足半日,药性足够浸透他的五脏六腑。
诡异的熟红从脸上冲到胸膛,直到直直挺立的被堵住的乌紫肉棒。
足有一尺长的令旨此刻正插在他后头,被他吞进去大半,只留了个尾巴在外面。
我佯装无奈:“怎么这么贪吃,快吐出来,你弟弟妹妹还等着宣旨呢。”
他后头的东西自然是我塞进去的,我下手狠,将带着木轴的布卷直直插进他的下身里时他痛的哭个不停,可我一点也没手软,直捅的他的肚皮上凸出一块才停手。
他被淫药烧坏了脑子,听我说要把后头的东西吐出来,愣了半晌才将上半身压低,下半身高高翘起,雪白的屁股对着双生子,开始用力。
粗糙的布料裹着滚圆的木轴哪里是那么好排出来的,他咬住自己的手腕,绷紧腰臀,汗珠从玉一样的背上滚滚落下,那东西也不过排出一分。
他没了力气,软手软脚的爬到我面前,将滚烫的脸贴在我的小腿上,软绵绵的说:“……不成了,殿下饶了我……出不来……”
倒比平时那副木头模样可爱的多。
我将他抱进怀里,冲青雀招招手:“来,替你二哥把令旨拿出来。”
青雀红着脸垂眼跪在我面前,将那东西往外抽。
粗硬的木轴将入口那一圈嫩肉撑的都有些透明了,小姑娘生怕伤着自己哥哥,格外小心翼翼,听到一点隐忍的气音都要停下来观察一番,殊不知这样的小心,是另一种折磨。
粗糙的布料细细的、缓慢的摩擦着柔嫩的内壁,每拔出来一点,就要停下来让他细细感受一番,等那东西完全被取出来,他已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长长的金发黏在光润的皮肤上,手脚瘫软,无力的倒在我怀中,哪怕他前头还被金针封着,什么都射不出来,这一会也去了两三回。
“快看看上面写着谁的名字,”我将手塞进半月后头,听着他努力压抑着喘息,揉弄着刚找到的突起,含笑看青雀:“我把选择的权利给了你二哥,也有些好奇呢。”
青雀的手在发抖,她惶惶抬头望向云鸟,正撞上对方也有些不安的目光。
我自然知道那封令旨上写着谁的名字,很快,青雀也知道了。
她圆滚滚的蓝眼睛里水光浮动,却努力露出一个笑容:“哥哥,你要回家了。”
清瘦秀美的少年只愣了一瞬间——不安和愧疚也只有一瞬,立刻狂喜着磕头道:“谢谢殿下!殿下大恩,我、我必铭记于心!永世不忘!”
我放下被我弄的晕过去的半月,拿过那封令旨亲手递给他,笑道:“我会另誊一份送去多罗国,待多罗国的使臣一来,小皇子就回去继位吧。”
这一夜还很长。
半月和青雀被我留下了。
小姑娘眼里的泪欲落未落,盈着水光的蓝眼睛像块蓝宝石。
可怜极了。
我在她眼角一点,一滴温热的水珠便落到了我指尖。
“你哥哥没有选你,你很伤心?”
她长长的睫毛抖了抖,抖落更多小珍珠,小声说:“有一点。”
真可爱。
我捏着她的下巴亲她,舌尖探进她的唇里,伸手解了她的裙带。
长裙滑落,只留一件朱红的纱衣裹着雪白的身体。
她里头没穿肚兜,也没穿小衣。
我摸着她的长发夸道:“怎么这么乖。”然后抱起她坐到椅子上,让她双腿岔开,坐在我一条大腿上,软嫩湿热的花穴直接贴在我的裤管上。
我拉着她的手去摸一旁小桌上的银盘,盘中摆着各种穿戴式的假阳具,有大有小,有粗有细。
她羞怯的看着我,小声叫:“姐姐。
我捏着她坠着珍珠耳饰的薄嫩耳垂把玩:“好孩子,选一个吧。”
她侧头看了一眼,我便觉得一丝温热润意透过丝薄的绸裤蒸在我大腿上。
我搂着她的细腰,隔着纱衣,在她的后穴里浅浅探了个指尖,无声催她。
她摸了只约两指粗鹿茸材质的,面露羞赧的举到我面前。
“你自己舔一舔。”我说着,揉着她丰润的臀尖。
她垂下眼,张开唇露出一点红润的舌尖,从下往上,舔到顶端含了进去。
显然是研究过。
她果然是个好学的好孩子。
我沾了些膏脂,用一指隔着红纱插进了她的后穴。
她后头头回有东西进来,又紧又热,紧紧的裹着我的手指,像是要夹断入侵之物。
我却起了玩心。
我将她的纱衣剥下来,一点一点往后穴里塞。
她急促的呼吸着,抱着假阳物都快忘了舔,花穴温泉眼儿似的水流个不停。
我在她臀肉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留下一个鲜红的掌痕,她呜咽着,翘起臀,以花穴为重心骑在我腿上,将假阳具深深的含进喉咙里。
红衣已被塞进去大半,只留下一角,坠着纱衣上装饰的金珠,像条火红的狐狸尾巴。
我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假阳具上拉来,一手按住她鼓起的小腹:“我还没插进去,怎么肚子就大了。”
她哀叫一声,身子向后一仰,一股热流顺着我的腿流了下来。
我把她按在伏在榻上还未醒的半月背上,穿上她刚舔过的假阳具,按住她的肩猛然插进了她的后穴。
她惨叫一声,胡乱的去推我的手,边哭边求道:“殿下!殿下!太涨了!不行的!求求你!要坏了!要坏了!”
她哪里推的动我,我理也不理她,只用全力将假阳物整根插进她穴里,再全根拔出,全根插入,还有闲心笑她:“这么娇气么,就受不了了,那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纱衣被假阳物裹挟着,又往里去了几分。
她双眼翻白,软绵绵的趴伏半月身上,晕了过去,只是没几下,又被我硬生生干醒。
她被我这样大张大合的操干了百来下,我抽出阳具,一下子扯出已经变成一团的纱衣。
她抽搐着,尿了半月一背。
她软着手脚,茫然的半睁着眼,仿佛根本不知道刚刚失禁了。
而刚刚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的半月,紧绷着身体——不知何时,他醒了。
短暂的昏厥让半月清醒了一些,尽管他的下身依旧被残忍的堵着,涨紫着,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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