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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连虎皮蛋都享受到了,就是夏寻没有。
实在没办法,他趁阮识上床睡觉的时候,蹲在床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毛茸茸的头发蹭着阮识的手心,发誓改革:“以后朝九晚八。”
消息一经宣布,夏寻发现自己的人缘突然变好了,下属各各脸红有气色,看起来活力又上进。
所以今天霍桐说他,他罕见的还不上嘴。
气氛突然低压,顾翩感觉身后有几股凉风飕飕地往身上飘,他抱着荷包蛋坐在地毯上,正好对上夏寻的视线:“看完了,还不把你男朋友带走。”
“夏寻。”阮识捶了一下他的手臂,觉得这样不太好,“别这样。”
达到了目的,霍桐觉得身心无比轻松,他走过去拎起顾翩的衣领,得意洋洋道:“回家。”
霍桐和顾翩走了之后,夏寻抱着蛋黄坐在沙发上,阮识也坐下凑过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还和小孩子一样。”
蛋黄的耳尖被捏了捏,舒服的在夏寻怀里甩起了头,他随手挥了挥空中飞舞的黄毛,答道:“没有。”
“别和学长置气。”阮识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哄道:“下次我帮你一起说。”
夏寻笑着,露出了那副纯良无害的样子。他放下蛋黄,托着阮识的屁股将他坐到自己的身上,指尖不知什么时候夹了一根烟,送到了阮识的嘴边,他问:“怎么说?”
打火机清脆的点火声响起,阮识咬着这根烟,凑过去让夏寻点燃。白色的烟圈很快升起,隐在空气中,阮识吸了一口,修长的手指夹着这根烟搭在身侧,整个人看起来矜贵又恣意,给那张漂亮的脸增添了一层朦胧,他反问:“你想让我怎么说?”
夏寻坐在沙发上,手指顺着阮识的腰侧滑进股间,揉搓着那两瓣柔嫩的股肉,他向上顶了顶,嘴唇含住阮识那已经泛红的耳尖上,气息不稳地说道:“用嘴说啊,哥哥想用哪张嘴。”
手指发颤,阮识差点没拿稳手上这支烟。
这么多年,他还是没习惯夏寻这些床上特别直白的情话。
夏寻不急着要回答,等到阮识那支烟燃烧殆尽的时候,他顺手帮忙丢掉,然后抱着人往卧室里走去。身体猛然腾空,阮识只好双腿缠住他的腰,下身被蹭到已经有反应的地方。
夏寻说:“今天牙不疼了,我们先试试下面这张嘴。”
车祸后的一个月,江落醒了。
带他出院回家的那天,江落不说话也不看人,只有在医生来查看情况时才哭着闹着要回家,他把鼻涕眼泪糊了江缓的一裤腿,医生问他什么,也只能零零散散吐出几个字。
他的情绪不是很稳定,江缓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沟通,虽然说人是失忆了,但保不齐一开口又是老样子,所以一路上江缓只管开车,江落只负责睡觉。
到家的时候快要八点,外面的天变暗,还剩一点落日余光。
江落抱着自己的书包,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他头上的纱布还没拆,顶着一双漆黑无助的眼睛,无声地哭了出来。
江缓刚换完鞋,回头一看,不由得一愣,他扯了扯江落手里的书包肩带,把他往前拉:“进来啊,哭什么。”
也许是动作幅度太大,江落差点栽到地上,江缓扶住他的肩,顺手关上了大门。他看着蹲在地上的江落,也顾不得门口被踩脏的毯子,温声说:“脱鞋,会不会脱?”
父母的突然离世对江缓来说打击太大,这一个月他忙着处理父母的后事,又要去江落的学校办理手续,更不要说工作医院两头跑。他的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原本就瘦削的脸颊现在看起来更加清瘦,把江落带回家是他应该做的,他不可能为了一些所谓的矛盾,而把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给丢弃在外。
江缓的声音透露着疲惫,江落感受到了,他刚醒没多久,视力没有十成的恢复,所以大部分事物在他眼里只是一圈光影。但他敏锐地听见了江缓累极的声音,书包上的吊坠清脆响了声,江落抬起头看他,在模糊的轮廓里,准确地摸上了江缓的脸。
“干什么?!”江缓受惊,一把拍开了抚在自己侧脸的那只手。
被打掉的手让江落觉得难过,他本能地为眼前这个人伤心,热泪在眼眶流淌,江缓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似乎在为自己刚刚的过激反应而懊恼。
“我会。”江落突然哽咽着开口,他脱下鞋,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随后又抱着书包不动了。
江缓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他一个人住惯了,对江落的存在还没有适应。
幸好请的阿姨明天就到了,他才稍微安心可以去上班了。
公寓里只有一间卧室,江落的东西都被放在飘窗,他打开江落的书包,里面只有两个破旧的玩具车轱辘和一些学校的宣传单。
江缓叹了口气:“忘记给你塞衣服了。”
天这么晚,再开车去老房子拿衣服也不实际。江缓把他的东西整理好,随后对着站在门边的江落招招手:“过来。”
听到指令,江落很慢地走了过去,他的眼睛泛红,是刚才哭过的痕迹。他半蹲在江缓的脚边,将头轻轻靠在了江缓的小腿上,没说话。
传递的温度很烫,江缓僵硬了一瞬,他低着头,看见江落黑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他忍不住像年少时一样,在江落的脑袋上摸了一把:“去洗澡,会不会?”
又不吱声。
江缓把他带进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水,他怕淋浴头江落不会用,一会把脑袋上的伤给弄到了。毛巾和内裤他都准备好放在架子上,他推了一下江落的后腰,说:“把衣服脱了,然后坐进去,拿毛巾擦一擦身体。”
眼神很清澈,好像不懂,不过脱衣服江落会,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浑身光溜溜的:“好了。”
江缓头疼:“然后呢?”
江落的视线在江缓的脸上和浴缸里的水里来回看了几遍,选择跪在浴缸边把两只手伸进去,划拉着。划了一半,又想起来江缓说的毛巾,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拿起白色的内裤往手臂上搓。
江缓赶忙拍了一下他的后颈,脸红的把内裤从他手上抽走,咬牙骂道:“傻子。”
‘傻子’仿佛是江落泪腺的开关,他对江缓的声音很熟悉,所以忍受不了一秒这种恶言,直接一屁股坐在冰凉的瓷砖上,大声地哭了出来。
“不是!不是!”
狭小的空间里循环播放着江落哭泣的声音,江缓手上揪着内裤,差点把这块布怼到江落的脸上,给他擦眼泪。
意识到自己过分了,江缓有错就认,态度很诚恳:“好了,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别哭了行吗,我再也不这么说了。”
江落在朦胧的泪光里抬头,他的表情委屈,完全失去了平日里嚣张的作风。
“不会、不会洗。”
江缓认命:“行,我给您洗。”
面对这样的江落,江缓很难不心软,没有恶语相向,也没有冷漠敌视,只有很多年前他一直记住的依赖。
江落的身上还有车祸时留下的大片淤青,江缓很小心地避开这些地方,只用毛巾轻轻擦拭。江落在浴缸里用手拨水,开心地咧着嘴笑,江缓暂且忍下自己的洁癖,里里外外给江落洗了个干净。
穿衣的时候江落站在原地,江缓去卧室给他拿新的内裤,真正站在一起时,江缓才发现,江落已经比他高了。
“你都这么高了。”江缓拍拍他,示意他抬腿,语气里有一丝感叹。
江落摸摸自己的头,又盯着江缓乌黑的发顶,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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