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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不想让你去医院上班了,想把你锁在家里,每天都穿着白大褂等我。”
“混蛋…”阮识抽空骂了他一句,眼角显出细细的泪痕,夏寻将他胸前的领带拿起来,从尾部卷了卷,让阮识咬在嘴里。
“混蛋现在不给你叫床。”夏寻笑着,恶劣地在阮识的乳头上咬了一口,“不准松嘴,不然就操到你明天上不了班。”
阮识眼里泛着水光,所有宣泄的出口都被遏制在了喉咙里,牙齿在领带上紧紧咬着,留下一圈深深的齿痕。被夏寻威胁不给吐掉,强烈的快感蔓延到阮识的四肢百骸,尾椎骨细密的酥麻冲到了大脑,让他抓在夏寻肩膀上的手都收了力度,挠出几条红痕。
阮识躺在床上唔唔的哼着,鼻音冒出哭腔,整个人近乎崩溃。
烙铁般炙热的性器在柔软的内壁里进出摩擦,夏寻沿着阮识的敏感点,顶到了最深处。
射过三次后的阮识再也没了力气,夏寻压制他,不给他呻吟,所有的快感都凝聚在了下身,只要夏寻轻轻一撞,阮识便敏感得又要翘起前方的性器,然后流出不算浓稠的液体。
夏寻拿走阮识口中的领带,黑色丝面上圈着晶莹的液体,阮识的嘴巴微张嫣红,泪水浸湿了下方的枕头。
阮识鼻尖发酸,身下的阴茎还在自己体内缓慢抽动着,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还装怪讨巧地替他揉了揉脸颊,“哥,别生气。”
夏寻把他腰下的枕头抽走,改用双手架起阮识的两条腿,手从膝盖下方穿过,在床面十指紧扣住了阮识,他笑着凑近阮识,神秘兮兮地往门外看了一眼,“我们把它吵醒好不好?”
阮识顺着夏寻的视线看去,只见刚才…或许是几个小时前还精神奕奕的虎皮蛋,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了睡眠之中,原本竖立着的两只耳朵也耷拉了下来,趴在地板上歪着头正美美的做梦。
“夏寻!…”阮识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想要抽出身下的手。
夏寻的恶作剧却不仅于此,他死死扣住阮识的十指,身子向下压住他,而后猛烈地抽送起来。
阮识猝不及防被顶到了最深处,没了领带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高调呻吟,他哭着将手松开又扣上,白大褂的内里沾满了彼此的精液,新鲜而又粘稠的液体覆在那些已经干涸成一片的结块上。
阮识疲累的睁不开眼,在夏寻将精液全部射进他体内的时候战栗地抖了下身子,而后身体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虎皮蛋觉得伤心,半夜又踏着自己的狗爪子投进了自己的狗窝中。
夏寻替阮识松了松领带,温柔地抚摸在他的后颈,随手整理了一下还穿在他身上的白大褂,舔舐着阮识的耳垂,“哥,白大褂还能要吗?”
“要……”阮识脑子里还绷着一根清醒的弦,他小声地咕哝着,“小混蛋…”
入春的夜晚,星星在天空中闪烁。
房间里袭来一丝凉风,月光下的地板扔着凌乱的衣物,静谧的空间里响起阮识不再压抑的呻吟声,他张着口,嘴角还有来不及收回的晶莹津液。
夏寻把他抱在怀里,坐下的姿势让他的穴口吞吃得更深,胸膛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他紧紧抱着夏寻寻求支撑,口中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夏寻,太深了…”阮识的声音带着哭腔,眼角也被逼出泪水,“轻一点。”
夏寻大手按在他的脖颈,一手扶着他的腰往上狠顶,终于如愿听到阮识崩溃的哭声。
“哥,哭什么。”夏寻在他耳边喘着气,声音被情欲染得沙哑,“不爽吗?”
欲望不禁撩拨,不停被操过敏感点的身体让阮识绷直了脊背,他微微向后仰头,带着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直击头皮。
阴茎赤裸的在穴口出入,被用力接吻而破皮的嘴唇像熟透了的樱桃果肉,夏寻的下身被狠狠绞着,舒爽的让他喟叹。指尖插入阮识的黑发,夏寻凑过去和他接吻,湿红的舌尖沿着唇边细细品尝,牙齿碾磨着嫩肉,看着它红透、熟透,直到能一口卷入腹中。
情海中的阮识还在沉沦,耳边却突然响起了夏寻的一声闷哼,随后身体里被灌满了射出的精液。
背后的手松开,夏寻皱着眉头倒在床上,紧咬着牙关,额头渗出冷汗。
头顶的吊灯幻出虚影,阮识被吓得浑身发抖,他赶忙去查看夏寻的情况,拼命摇晃着夏寻的身体:“夏寻,你怎么了?”
夏寻觉得丢人。
不单单是字面上的丢人。
他居然被牙疼刺激的射出精。
本来还在享受美好的夜晚,却在努力顶弄的时候感觉到不对劲。他感觉自己的牙龈肿痛,连着脑子里的神经让他疼得直抽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这颗神经突然在脑海里舞了一段,直接疼到他肌肉收缩。
夏寻躺在床上,真的很想装死,但无奈阮识被吓哭了,他只好睁开眼安慰道:“哥,牙疼。”
“牙疼?”阮识吸了吸鼻子,泛红的眼眶和鼻尖在月光下尤为明显,他轻轻抚摸上夏寻的脸庞,生怕弄痛了:“你张开嘴,我帮你看看。”
房间的灯光被打开,床上一片淫靡的迹象,阮识顾不得自己还在流出白色精液的后穴,担心地捏住夏寻的两颊,低下头查看。
夏寻不知道世上为什么会有牙痛这种东西,只是短短几分钟,他连张开嘴巴都变得困难了。
“啊。”夏寻试图张嘴,却只是露出了一个圆圆的小口形状,“哥。”夏寻用鼻音喊他,开始哼哼。
“好像是智齿发炎了。”阮识心疼地说,“要赶紧消炎呢。”
说话间就拉着夏寻从床上起来,“先随便冲一下吧,我们去医院挂水。”
浴室被水汽熏的氤氲,夏寻却没空再心猿意马了,他现在真有一种当弟弟的感觉,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阮识抬手抬腿,洗脸擦干。
出门途中还吵醒了半夜不睡觉正在蹦跶的荷包蛋。
凌晨的医院患者不算多,阮识带着他找到一个空床位躺下,自己则拿了把椅子坐在旁边。
手背里传输冰凉的液体,夏寻半靠在床头,往旁边挪了挪,用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拍拍被子示意:“哥,上来。”
阮识握住他的手腕,拒绝道:“你躺下好好休息。”
夏寻的右边脸颊肿痛,说话困难,发出的声音都是轻轻的。他的脸色有一点苍白,牙齿仿佛被人拿着电锯在往里钻,要挑出血肉似的疼。
脸部神经不活跃,夏寻也就笑不出来了,嘴边的小酒窝不露的时候,有种淡淡的疏离感。
阮识找护士拿了些冰块包着,小心翼翼地敷上肿痛的地方。
输液起了效果,脸颊又有冰块缓解着,夏寻渐渐舒缓了眉头,闭着眼沉沉睡去。
黎明褪去,早起的阳光折射在窗户上,带来暖意。
阮识趁着夏寻还没清醒的状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带他去牙科,把那颗已经消完炎的智齿给拔了。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阮识在那呆了大半夜,眼眶下都出现了乌青色,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显眼。
夏寻嘴里含了个冰块,一路上都没说话,他的精神看起来也不算好,两个人站在一块凑不出一张好脸色。
“饿了吗?”阮识揉了揉眼睛,半躺在沙发上回头问他。
夏寻摇摇头,伸手把人搂在怀里,两个人窝在布艺沙发里,阮识的脑袋埋在夏寻的胸膛。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环抱住夏寻的肩膀,闻着他身上橙子味洗衣液的味道,打起了瞌睡。
睡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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