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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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中掺着浓到化不开的情意,二人皆是遍体生热,气喘微微,直到李莲花快要透不过气来,方多病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嘴,转而向下去舔咬他精致的锁骨。
"别…"李莲花痒得瑟缩,他下巴搁在方多病头顶,用滚烫指尖轻轻瘙着方多病后颈上细软的绒毛,语气低低的带点嗔怪:"小宝,怎么这么爱啃人。"
"多留些印子,省得再让旁人惦记了去。"方多病声音闷闷的,只埋头流连在他颈侧,偶有湿润吻声也被哗啦啦扑腾出的水声盖过。被蒸气熏得又烫又软的皮肤实在是过于可口,方多病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胸前红樱被突然叼住,舌头牙齿一齐上阵碾磨,李莲花脑子过了电,上半身忍不住地战栗。他首次被笛飞声玩弄胸乳时便发现自己这里敏感得要命,此番迎来如此疾风骤雨的进攻,实在招架不住,一下子就软了腰,穴道深处又泌出许多水来。
明明碧茶已不在他体内了,可这身子却还带着情毒的副作用,李莲花不愿相信自己竟真成了这淫乱模样,摸几下身子就如姑娘一般淌水,思来想去只能归结于——果然是那南胤秘法有问题。
不能再继续了,他是真的怕就这样被舔胸舔到射出来。李莲花喘息不止,他指尖扣着方多病头顶精巧冰冷的发饰,轻轻拽住那束得很高的马尾拉扯,试图让这小孩别再接着吃奶。
方多病舔得太卖力,原本小巧的乳尖离了口,变得肿胀挺立,上头亮晶晶的挂满了涎水,像是春日雨后熟透的樱桃。李莲花下身浸在水里,虽看不真切但也明显是挺立着的,方多病情不自禁地将手掌缓缓覆上,随后又摸向收缩的穴口。抬眼一瞧,只见李莲花表情难耐,眼睛里漾着一湖春水,他难得主动地将腿微微分开,无声邀请着方多病来一亲芳泽。
方多病看得痴了,他觉得李莲花一定也藏着什么蛊惑人心的法术,不然自己怎么会魂牵梦萦,离不开也忘不掉这只老狐狸呢?
他将自己的阳具抵上柔嫩穴口,从前的天下第一虽沉溺在这情意中,但依然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方多病扶着那物什的手,动作间激起巨大的水花。
二人迅速分开,一阵诡异的沉默后,李莲花眉头青筋直跳,想了又想终于还是忍不住张口道:"方小宝,你那多愁公子剑真是自己悟出来的吗?"
眼下这情况,就算是个痴傻的也该开窍了,方多病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字来,他低下头,将手指放入自己口中舔舐。
"我忘了…"
知错就改那便是好孩子,李莲花刚想再敲打他几句,突然两条长腿被抓着高高抬起,搭在方多病肩头,上半身还陷在热水里,下半身便送至人眼前。
李莲花惊呼一声,却见方多病指尖按在柔软孱张的穴口,动作轻柔又小心,脸上认真的神情硬生生把李莲花唬得不忍心说他,嘴里的话打个转又吞了回去,脑子里挣扎一会也就捂着脸随他去了。
指缝下一双眼正偷偷观察着方多病,突然侵入的两根手指又逼得他挺起了腰,如此一来灼热的呼吸便彻底铺遍了李莲花下身,他挺立的玉茎简直快要触碰到方多病的唇角。
"…倒也不用,凑这么近吧,呃…!"
自儿时拿到李相夷的那柄木剑之日起,方多病便勤学苦练,虎口指尖自然也都有不薄不厚一层剑茧,手指钻入幽闭的穴口,温温柔柔擦在湿软的肠壁上,有些粗糙的触感刺激得李莲花不住颤抖。他紧闭双眼,不敢再看,想尽力将心思全部放在适应这入侵之物上,可方多病张口含进去的瞬间,他脑子里的弦还是断了个彻底。
前头被温暖口腔包裹,后头手指还在不断进出,李莲花从前连自渎都很少,碧茶解掉之后又好几日没做过,哪里享受得了这样两面夹击的伺候。方多病用舌尖轻轻拨弄他脆弱的冠状沟,将吐露清液的小孔扫得干干净净,再将整根纳入口腔深处仔细吞吐侍奉。
他一边用舌头生涩地贴着柱身打转,一边低下头将心上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此时的李莲花面若春桃,呼吸急促,颤抖的双手紧紧扒住桶沿才能让上身不沉入水底,他近乎失焦的眼睛里也沁出泪水,悬在空中的细腰不自主地挺动,违背主人的意愿来寻求更深层次的快感。
方多病当下便被他这副勾引人而不自知的模样撩拨到心神激荡,于是伺候得更加卖力。三根手指在泛水的小穴内抽插不停,嘴里也又吸又吮含得更深,不一会李莲花便穴道痉挛,呜呜咽咽泄在了他口中。
方多病乖巧地咽了下去,他将李莲花还在发抖的腿放下,趁着他这片刻失神将人搂在怀里,手指摸索着撑开孱张的穴口,对准硬得紫红的性器按了下去。
"啊…"
李莲花这处温柔乡习惯了侵犯,已然是被操熟了,只需稍作前戏,再入进去狠顶几下,层层叠叠的穴肉就被彻底破开。粗壮性器捣入体内后便开始进出,刚刚高潮过的空白大脑根本没有缓冲的时间,立刻又被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不停冲击。
方多病低头看了两眼,那处柔韧的洞口被撑出透着熟红的粉,紧含着性器不松口。他不知又发了什么癔症,腰摆得急切,插得穴内桶中皆是水声淋漓,口里吐字却委屈到不行。
"上次忘记问你…我和笛飞声谁弄得你更舒——"
"…方多病!"李莲花耻得脚趾都绷紧了,他被雾气打湿的眼眸泛着泪花,强忍着呻吟才警告一般蹦出几个字。方多病乖乖闭了嘴,似乎很不高兴地再次挺身进去,李莲花被顶得止不住后仰,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春。
又一个深入后他绷直了身子,一口咬住了方多病的肩窝。方多病吃痛,下身动作也停滞了,李莲花抖着气息,尽力向后挪了四五寸道,小声道:"…这样不行,这样太深了,你出来点…"
"不要。"方多病握住他的腰,无视他的尖叫将人钉回原处,"我娘从小就教我,有多大能耐办多大事,我们这样契合,我就是要都进去的。"他退到最外,又整根没入。
"何况我知道…你喜欢。"
小孩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好骗了!李莲花心中叫苦,无奈此刻自己已经落入这逆徒手中,有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方多病犹嫌这个姿势入得不够深、不够顺,他扶着李莲花的后背,把着李莲花的膝弯,将日渐丰腴的大腿用力按下,这具身体也如那柄吻颈软剑,被弯折成了更适合接受侵犯的角度。
"一整根都吃进去了。"
裹着肉刃根部的穴口闻声骤然缩紧,湿软的内壁也狠狠缠着柱身,简直连上头的经络都要严丝合缝地嘬住。方多病被吮得脑子发昏,咬紧牙关才忍住没射,他歪着脑袋亲昵地蹭蹭李莲花搭在他肩上抖着的脚踝,眼神像要吞他入腹。
"这样是不是会更舒服些?"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清醒着的李莲花甚至说不清眼角的泪是被没遮住的日光晒出来的,还是被方多病这番动作和话语逼出来的。他全然没了方才唬人的长辈做派,只顾着抬起一只胳膊挡住脸,胡乱地点头。
"看看我。"方多病语气像讨吃食的狐狸精。
李莲花轻轻挪开了一点,视线半遮着看他。方多病一双眼柔情蜜意,一张脸眉目含情,可下半身力道大得骇人,这质量上乘的纯手工浴桶都快要被二人弄到散架。和展现出的神情完全不同,他简直就像一条横冲直撞的野犬,拿出最原始的欲望下流地进行交配。
穴道深处被撞到发麻,李莲花条件反射地挺起背,又被方多病按着耻骨压回水中抵住穴心继续猛操。
"你慢…!啊——"
李莲花终于压抑不住,突然发出短促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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