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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牙,叫她恨不得把舌头也一并连根拔起。
再不敢生出半点旖旎。
接下来的日子,高三2班最后一排靠窗的那个位置时常空缺,也不知季勋最近怎么了,竟是连学都不来上了。
以前他来上课,虽说是趴在课桌上睡觉,不然就是盯着窗外发呆,但总不至于不来上学。
没看见心上人,李果因此情绪萎靡了好一阵,心里乱糟糟的,挂记他却又无从了解他的近况,只好趁着课间多来琴房转上几遭,还是不见其人。
也是这时,她才意外发现琴房大门被人锁上了,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李果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情绪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少女情意才显雏形,就接连碰壁,这让她深感挫败,陷入无尽的自我怀疑与折磨当中,脱困不得。
这天下午,李果特意翘课去了琴房附近蹲点,直到日落西山,都没等到她想等的那个身影,还差点和体育馆里巡逻的保安迎面撞上,几次险象环生过后,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放弃,等下次有机会再来碰碰运气。
灰头土脑回了教室。
李果坐在位置上神情蔫蔫的,肚子还在咕噜噜叫个不停。
晚上还有自习课要上,同学们吃过饭陆陆续续返回教室,或谈笑风生或奋笔疾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在忙碌,一个个透明的玻璃罩悄然将升起,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被这块玻璃无形隔断开。
李果拿起一旁的笔,低下头去看试题,企图通过做题,将所有精力投进学习中去,好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学校为了在考试前营造轻松的学习氛围,每到饭点校园广播站的大喇叭就会响起时下流行的歌曲。
呜呜咋咋的歌声在每间教室上方回响,一首经典歌谣《童话》中有这么一句歌词,他唱到:“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李果听了,泪水哗啦一下夺眶而出。
水雾模糊视线,试卷上原本工整的字体不断扭曲放大,握着笔的手一下失力,写出的字迹歪七扭八,错乱不堪,笔尖驻足纸面,停留许久,再提起时,白纸上晕染出一滩墨色泪痕。
最后一节晚自习上完,李果收拾好桌面准备回家,站在走廊,自上而下望去,俯瞰整栋灯火通明的高三教学楼,不少寄宿生还留在教室,埋着脑袋思索解题步骤。
李果是走读生,她家离学校不远,那一片都是自建房,属于违规建筑,并没被政府纳入规划范畴,因此也就没有路灯,楼和楼挨得极近,道路错综复杂,随处可见蓄满淤水的坑洼小沟。
饶是李果自小在这长大,也不敢保证哪天她不会失足掉进阴沟。
李果家的那栋房子是李老汉早些年一砖一瓦垒起来的,一共有五层,除了第三层楼留作自用,其他几层基本都被她爸半卖半送的做了人情,而她则住在顶楼天台单独开辟的一间小屋内,这间小屋之前是专门用来放置米面、或者一些平时用不上的大件杂物的,因为她年岁渐长,不适合再和奶奶挤在一间房睡。
于是李老汉大手一挥,干脆将这间小屋改成了她的卧房,说等以后再给她另外安排间更大的住处。
虽然节假日时常会被奶奶进进出出拿取东西的动静给吵醒,但对比以前翻个身都艰难的生活,她现在能有个单独的房间已经很不错了。
李果心满意足,在这间破旧的小屋,一睡就是六年。
高三放学晚,等她徒步回到家,差不多十点了。
平常这时,家里人都睡下了。
李果轻手轻脚上楼,路过三楼,门还敞着,客厅内留了一盏灯,电视光在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幼稚的动画片里主角永远都会在危难关头及时出现,顷刻将局面扭转,搏来屏幕前小朋友兴奋的叫好。
李果听见妈妈低声训斥弟弟,叫他小点声,不要吵到奶奶睡觉。
可以想象,这时弟弟一定嘟着嘴,用不满的“哦”来表达抗议。
但随后妈妈又不知哄了他什么,弟弟欢呼一声,果断关了电视,屁颠屁颠跑回房睡觉去了。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渐渐靠过来。
察觉到妈妈即将关门的动作,李果反应迅速,三两步跑到四楼拐角,身体贴着墙壁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屏息凝神。
“啪嗒”——
门锁落紧,最后一扇光也彻底湮灭。
楼道里的感应灯不太灵敏,迟迟没亮。又过了好一会,李果抓紧栏杆扶手,探头往下看,厚重门扉上倒挂着一个大大的、暗红色的“福”字。
寓意,福到了。
说不上什么滋味,李果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季勋说,“自慰吗?”
李果愕然抬头,少年眉眼带笑,又透着一丝无奈,他俯下身,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像是在抚摸一只小狗,“真傻,为什么不找我帮忙呢……”
她有点懵逼:“……季、勋?”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琴房里的那间窄小杂物房,不由轻声呢喃,“是梦吗?这一定是梦吧?真好,你终于肯见我了……”李果如乳燕归巢,向前扑去,扑进他的怀里。
季勋用力回抱住她,“想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见你。”
即使清楚知道这就是梦,她仍旧无法自省,身体像是失衡,头朝下坠去,沦陷于有他存在的虚幻飘渺的片刻柔情之中。
“你还没回答我。”一双手探入裙下,握住她柔软的臀瓣,少年低头,嘴唇凑在她的耳畔,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吹得她顿时麻了半边身子,“刚刚你是在自慰吗?嗯?趁我专心弹琴的时候,在我不曾注意到的小角落里,你也在用你的手弹琴吗?”
“告诉我,你都弹了些什么?”
“升调还是降调?d和弦还是g和弦?”
他的手指修长,指尖微硬,带着层薄茧,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柔软。
她听说过,练琴时间久了,都会这样。
茧子一层层堆叠,越来越厚,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表层老茧脱落,接着再在原有基础上又生出新茧。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痛苦永远伴随着他。
季勋食指插进去勾住花边,又很快拔出来,指腹尖刺刮破花瓣表皮,弄得李果忍不住惊呼一声。
“啊……”
“看来是d和弦,”季勋按住她的琴键,温柔鼓励她,“叫得很好听,再大声点就更好了呢。”
受到心上人夸赞,李果害羞的别过脑袋,露出胸前的风光无限,玉颈雪白,像是只引颈就戮的白鸽,底下鸽乳颤抖,身躯娇小玲珑,却奋力扑腾羽翼,想从困束它的领子里飞出来。
出于对弱者的怜悯,季勋为她矮下身子,好看的薄唇微张,轻轻含住了它。
白鸽仰起头颅,鸟喙坚硬透着点肉粉色,沿着他的唇缝缓缓描摹勾勒,一点点开凿出他柔软的内里。
少年口齿叼着她突起的乳粒,上下两排银牙一同碾磨,另一只乳儿上的花庾也没被忽视,指节并拢,提、拉、揉、搓……无所不用其极,力求雨露均沾。
李果口中呻吟不断,穴中媚肉挤压甬道,送出花芯深处偷酿的蜜液。
很快湿了手掌。
刺耳的嘈杂闹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少女短暂而又美好的一夜情梦。
眼看着马上进入正题,结果肉搏战还没打响就结束了。
李果恨极,挥手打掉床头聒噪不休的小闹钟,接着又用枕头捂住脑袋,眼睛紧闭,试图重新回到梦里,去延续她与季勋之间未了的性爱初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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