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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竞奇快步上前时,余光扫了眼街对面不远处夏怡下来的那辆车,此时驾驶位上下来了个男人,以同性的眼光看,身材不错,打扮低调,但带着墨镜,样貌不太好说。
视线重新看向夏怡,阳光下大厦割出阴阳的分界线,明明是普通的短袖和牛仔裤,但站在阳光里意外耀眼,奇怪于为什么他以前没有注意到这些?
夏怡视线跳过西装革履的男人,远远地瞧见靳凌居然下车了,在人群中环抱着手臂倚在车边,歪头看向这个位置,他要干嘛?不是让他去停车吗?刚刚问他喝不喝咖啡,他还说不喝,脸上的笑快融化在夏日里了,拿出手机发了句,你看什么看呢,快去停车!
收回目光,笑着对走到她面前的卢竞奇打招呼。
两人聊着天并肩,一起进了咖啡馆,夏日午后,最易让人感到困顿和乏力,写字楼下的咖啡馆正是生意旺盛,豆香四溢,排队点单和三两休息的人很多,其中不乏漂亮俊朗的面孔,但俊男靓女一起出现,就会十分抓眼球,抬头就能注意到。
司越推门进来,就愣住,瞧着两人似乎有说有笑的,手机镜头对准两人的背影,图片里的男人嘴角挂着浅笑,而夏怡也笑脸相迎,心情复杂咔嚓拍下,发给备注是“望妻石”的人,想起什么开始翻云端相册,终于找到他们本科和研究生的毕业照,而靳凌的两次毕业照里都有夏怡,搂着她,时间流逝更多是体现在夏怡身上的,稚气羞涩到明媚张扬的转变,光芒这才刚刚出现。
可靳凌在没有人那么多人喜欢她的时候,他眼里就只有她了,相册里他没有一张照片视线是对准了镜头的,尽看她去了,
司越滑来滑去对比同样是合照,“啧”的一声表示不爽,夏怡这人怎么审美断崖式下跌?靳凌这人全身上下最大的优点就是皮囊看得过去,虽然也不怎么样,但怎么也比今天这个强吧?
噼里啪啦打字噎靳凌,“看到这哥们的眼神了吗?太会演了,看她的眼神比你都还深情,我都害怕我们夏怡信了。”,但还是护犊子,发送完低头继续盯手机,不动声色地排在两人身后,偷听着对话。
在队伍里前面的夏怡说:“早!steve!”
“我很想和你说早安,夏怡。”
“但…现在不是很早了吧?”,卢竞奇轻笑一声,音色很是醇厚。
夏怡因为如此亲昵的打趣,不安地舔了舔嘴唇,觉得沉着脸一板一眼说,早,sur,叫她的英文名,语气生硬,这才应该是他过去的风格,客气回了句说:“那中午好,steve&esp;。”
司越翻白眼,手臂上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受不了,想给他听听夏怡现在对别人轻声细语像只小羽毛,对他是一桶根本点不得的火药。
转手把电话拨给了靳凌。
靳凌那头听话地将停好车,正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躺着,眯着眼睛瞄墙上的飞镖盘,嗖啦一下,没中,烦的要死,他看完司越发的照片,醋刚打翻,还不明显,但特别想下去拎着夏怡问她,对老板到底有什么好笑的?这么喜欢笑,他给她开工资,天天来他这儿上班,当吉祥物只用干一件事情,对着他笑。
办公室还有一人,梁京行,本来是给他送邀请函。
结果人赖在他办公室里,各种顺东西,先顺了一瓶红酒,又顺了个手办,正左晃晃,右瞧瞧,瞥见书架上有三张相框,都是同一个人的毕业照,猜到这就是夏怡,传说中的女朋友,就是还没见过人。
指着夏怡那张红长袍的毕业礼服,毕业照就能看出来,在波士顿从普校到了藤校,嘴上夸了句:“还挺厉害的。”
靳凌慢条斯理地继续扔飞镖说:“和我一样。”
“你要不要脸?我又没夸你。”
但三张里只有第一张是合照,两人脸庞都挺青涩的,就是动作有点高调了,靳凌贴脸亲着穿高中校服的女生,梁京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诶,要是我女儿有张这种照片,我棺材板盖上了都能掀起来。”
靳凌悠哉地戳人心坎说:“那你可得小心了,那天你女儿还告诉我,说她喜欢五年级的升旗手,这可比我们这夸张多了。”
梁京行瞪了人一眼,继续顺着照片看,发现后来女生毕业照,靳凌就都不在了,他这倒是知道原因,靳凌读书期间就想去,但美签被拒了几次,学校上制裁名单了,签证官觉得专业敏感,给拒了,再后来都是因为手头项目有保密协议,不由感叹一句:“你看你之前那些年,多想去美国看人家一次,各种原因阴差阳错,没去成,结果现在人回来了,我们和美国关系又缓和点了,年底波士顿那个行业交流会的邀请函上周又给公司递来了。”
梁京行扭头看着他,问:“那你去不去?要不年底把人带回去一起玩玩?”
靳凌没说话,他还没把人追回来呢?说个屁,自顾自的地继续玩着飞镖,结果这次嗖一下,直中靶心。
桌上电话嗡嗡震动,邀请函就在边上。
梁京行帮他拿起手机,给他看是司越,问:“帮你接了?”
靳凌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扬了扬下巴,示意接吧,梁京行还好心地开了免提,电话那头有点吵,但一男一女的谈话声还是依稀听见。
卢竞奇垂眸见脸色红润的夏怡,倒一点不像身体不适的样子,泯然一笑,“今早有个客户会议,对方特意问了一下你在吗,但她们说你生病请了半天假,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
她是纵欲过度起不来,夏怡心里轻叹口气,选择装傻充愣:“没关系的,我好多了!”
见即将排到他们点单,委婉转移了话题:“steve,你想喝什么?我请你,就当是那天谢谢你接我去酒会。”
卢竞奇能听出来她想把干系撇清楚一点,索性把话敞开了,笑着说:“和你一样就行。”
夏怡为了照顾他的口味,还是点了自己不喜欢喝的冷萃,太苦,她喜欢喝甜的,只是等到他重新开口,从笑中也听出了那熟悉的冷静与无情。
“只是,夏怡,你不是已经分手了吗?在空窗期里,如果你都可以接受有人和你datg一晚后顺便送你上班,那为什么就不能在下班后顺路坐我的车呢?”
夏怡听得一愣,先是问:“datg一晚&esp;?你是说我和刚刚在我车上的男人是吗?”
这话听起来直白又真实,卢竞奇可能误以为她和靳凌是那种开放性关系,她在空窗阶段正在通过这种“约会方式”寻找心动的男嘉宾。
即使瞧见了夏怡眉间皱着,卢竞奇也丝毫没有窘态,说:“难道不是吗?夏怡,你很独立,强大,成熟,当然也很漂亮,所以会有人想和你datg,这简直理所应当,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datg任何人。”
包括他,夏怡听懂了,这句话从steve嘴里说出来确实是很正常,他三十四岁未婚,家境优渥,身处高位,英俊多金,不管是在美国,还是回到这里,自信地面对着高楼大厦里的工作,在感情里游刃有余,进退自如,不愿意放低姿态,拿出筹码,去真心追求一个人,同样,在与她相处了两年后发觉她不是那个麻烦,脆弱的小女孩了,现在独立成熟,和她在一起不会有太多风险和麻烦。
他确实是喜欢她的,但又不那么喜欢,想和她先从一段没有责任和义务的炮友关系开始做起,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高高在上的男人。
这他妈什么反面教材,夏怡克制住了情绪,无奈地笑了一声,反问了句:“是吗?”
只是咖啡店的服务员适时提醒咖啡做好了,她自己拿了一杯,递了一杯给卢竞奇,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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