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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苏宅,一对鸳鸯偏安一隅岁月静好,另一边苏诚手里拿着本医经,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月挂半空,蝉鸣声声,逼人的热浪让他总觉阵阵胸闷,即便开了窗,也没一丝微风。
那烛火还烤得人干渴,苏诚很恨想到。
本待看王星林峯的好戏,哪知坐了半夜也没等到林峯急吼吼找他算账,叹息自己还是小看王星了。林峯又是个没主意的。
大计实行在即,他生怕林峯警醒过来。假若他是林峯,遇到这般心之所爱,还管他什么书院寂寞,必要想方设法早早纳进门藏着,哪会让其放心呆在狼巢虎穴。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要不是林峯陷得太深,顾虑太多,也不至于被他拿捏住七寸。
明日便是温泉之行,成则以后王星便任他揉捏,不成便以后再难享艳福,若是此刻林公子幡然醒悟,便太可惜了。
他看了看窗外,左想右想,还是招来了阿蓉。
这阿蓉是他爸捡来的药女,不受母亲待见,苏家上下皆将她看作苏诚通房。
“明日一早提了药浴去伺候那位……”他想说王郎,却不知怎么还是帮王星隐瞒了身份,“伺候林公子家眷。”
“方子照这个配。”
阿蓉接过来垂眸研读,看到里面尽是珍惜药材,知其贵重,便是给京中贵人进献也无不妥,用在一无名女客身上,实属罕见。
常言道,旁观者清。
苏诚看林峯如此,阿蓉观苏诚亦是,这些男人个个都自诩风流,不知真心贵,迟早为其所累,悔之晚矣。
昏黄烛灯描摹出少女秀美的侧颜,睫毛微扇,鼻尖挺立,五官立体不似汉人。
苏诚想到了王星的南疆血统,但阿蓉却也不是南疆人。她初被苏爹捡来时,不过六岁,已生得杏眼玉面,脸上乌糟糟的泥泞也挡不住清丽,气得苏母直骂苏爹带回个狐媚子,给她入了奴籍,每天打骂凌辱。不过苏诚也的确惦记上了家里这貌美奴婢,常对其动手动脚,强行通房之实却不给通房之名。阿蓉倒也不稀罕,受了委屈也不说,对苏公子言听计从全因为他是苏公子,自认为寄人篱下仰仗鼻息而活之人,于自尊自爱之事上只能量力而行。
苏诚望着她,想到王星,不禁又动了欲火。晚上也算和巧儿在外面战了几个回合,却还是心里空落落的,此时美色当前,难以把持也不愿把持,想想林峯那厢指不定正淫乱成什么样子呢。
“更衣。”
阿蓉自知道他要什么,无惊无喜,只收了方子,乖乖走上前去,缓缓给苏诚褪去衣物。
苏诚最烦的便是这般,不管如何她都没反应,冷心冷面,可能因为体质缘故连身体都是冷的。即便酷暑难耐,也是冰肌玉骨。
此刻孤男寡女,月下灯前,二人又没少行那亲热事,做样子给谁看。他以前还不太在意这些,这段时间却几乎夜夜听王星“哥哥”来“哥哥”去的,呻吟痴笑,温言软语,最是勾人心神,回来便再难面对佳人的冷酷,尤其是心心念念的那个还就在家中不远处。
他越想越肝火大动,气焰升腾,猛地捉住脱衣的手,将人按到墙上,粗鲁地拉开阿蓉衣襟,抓起一只椒乳送入口中啃咬。
如此折磨,女子却依然咬紧下唇不作声响,这更加激怒了苏诚,心道这奴儿反了天了,专逆主人,“贱货!”他大骂一声,抬手便狠狠扇了她一个巴掌。
阿蓉被打得眼冒金星,唇边渗出一丝鲜血,昏迷中终于溢出一丝呻吟,许是夷人善歌的缘故,那声线婉转柔美,平白带了些媚,却是钻进苏诚心坎儿去了。
终于欲火盖过了肝气,吻着少女酥胸,软语相问,“阿蓉,我是谁?”
“……公子。”阿蓉缓缓清醒过来,脸依然生疼,答得有气无力。
哪知苏诚正是爱这唔哝之意,还自以为调教有方,心中得意,动作也轻柔下来,褪了阿蓉的外衣,将她揽入怀中,笑嘻嘻起来,“阿蓉,叫相公。”
“相公,”这一声却有些生硬,阿蓉眼见他脸色又不复柔和,也立刻明白了什么,赶忙又放软了声音,低语道,“相公……”
“来,让相公好好疼你,”苏诚将人抱上了床,展臂道,“给相公脱衣。”
阿蓉听话动作起来,心下却道,公子莫不是疯了,往常向来污言秽语,床上尤其捡难听的说,就算与巧儿一起都是猥琐狰狞,今日竟如此肉麻。
她不傻,面上还是勉强作些温婉出来应景,公子手劲微重,便轻吸口气。
”大点声。”
“相公!”阿蓉忍住羞耻,提高声线喊了一声。
苏诚愣了一下,改口道,“阿蓉,叫哥哥,”说罢,吹熄了灯烛。
“哥哥。”
黑暗之中,娇媚的呼唤让苏诚彻底沦陷,虽然只能隐隐看见个轮廓,却已情迷意乱,。
箍住香肩,噙上少女檀口,唇齿相接,濡沫情浓,舌尖在她口中翻搅,又是咂吮,又是扫荡,没完没了。
阿蓉被他亲得软了身子,忘记了脸痛,不住喘息,轻吟一声,“苏哥哥。”
不过一个苏字,苏诚竟自狂喜,搂着她翻了个个儿,笑道,“好妹妹,再叫一声!”
“苏哥哥……苏哥哥……”阿蓉给他揉捏得浑身酸懒,叫声越发媚了。
他摸索着伸入少女腿间,龟头轻触芳草,不过亲亲摸摸片刻,那处便已是一片粘腻,他双手握住纤腰,就着津液,下身一挺遂将龙头猛送进去,“啊”,阿蓉吃痛,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其穴间紧致,不输王星,苏诚被绞得长吁口气,“心肝儿,心肝儿,莫停,继续喊。”
阿蓉自公子去上学,已很久未承欢,一时受不住那巨大阳物,十分疼痛,呼唤伴着呻吟,断断续续,“啊,嗯,苏哥哥……苏……苏哥哥……”
苏诚只觉得下腹烧起一团火,动作愈发凶狠,将阿蓉长腿架到肩头,阴茎长驱直入次次猛捣花心,抽动一阵快过一阵,少女久未经人事,哪里禁得住这般蹂躏,嫩呼呼的软丘又红又肿,玉门大开,阴唇在男人巨根上磨得生疼,一下被掀得外翻,一下又被冲进穴道,习惯使然,阿蓉早已忘了呼喊,咬着唇“呜呜”呻吟起来。
这下正自驰骋的人可不依了,食指微动点在花蒂之上,阴茎尽根没入龟头直卡宫口,便不再动,只有手指震颤揉戳着那花蒂,“怎么不叫了?嗯?”
阿蓉登时浑身酥痒,身子不受控制得挺成弓形,脚趾尖都勾了起来,双腿兀自乱踢,却被压得死紧,不过顷刻便如坠云雾,香汗淋漓,唇齿再也要不住,不管不顾得“啊啊”大出声,宫口一开汩汩阴精对着巨龙兜头而下,穴道拧绞抽缩,苏诚也难以继续忍耐,当即一泄如注。
事罢,阿蓉穿上中衣打了热水来,仔细服侍苏诚净了身,又点了安神香做了按摩,方在他强留之下回到床上。
这年头谁还没有个好妹妹,苏诚被伺候得舒服了,搂着阿蓉,终是一扫气闷,沉沉睡去。
转天卯时,阿蓉就起身提着药材去了客居,吩咐下人备水,只等王星醒来。听吓人回报,林峯起得比她还早,已去寻苏诚了,正好避开。
阿蓉常年混迹市井,又从小与苏诚一起长大,对林苏二人的计划猜也能猜到一些,不由得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叹了口气。
卯时叁刻王星醒过来,一时还以为在书院,挣扎着要起身,就听见阿蓉已道,“苏家特为小姐备了养身药浴,奴婢服侍小姐起身。”
王星这才想到自己正在苏家,苏诚还在虎视眈眈,想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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