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林之舞(里予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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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住诸葛亮的手,示意人还在远处。诸葛亮星眼迷离,面色通红,紧紧攥着刘备的袖子。
原来这桑林小路繁多,皆是乡民采桑走出,桑叶硕大茂密,极易藏人,那一男一女不知人在何处,忽然不动了,只听传来阵阵笑语。
一个道:“巧儿姐,我这两日过的好苦。”
另一个笑道:“吴二,好哄我吗?你红光满面、净衣新鞋,有什么苦的?”
一个道:“苦不在身上,苦在心里。自那日别了你,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生了怪病,只有姐姐能救。”
另一个故道:“我家既没有草药、也没有符水,怎生救你?”
一个笑道:“握住姐姐手,胜饮还魂水,亲着姐姐面,强过神仙药。”
另一个娇嗔道:“你这样的混人,死了一万个,也不可惜。”
一个道:“我这样的混人,死了只要一个人心疼。”
两人打情骂俏,渐渐说到要紧处。刘备与诸葛亮哪敢出声。
“求姐姐赐药!”
少顷,听得桑叶飒飒乱动,衣裳悉悉索索,一个颤声柔气,呻呻吟吟,哼哼唧唧,一个海誓山盟,蜜语甜言,喘喘吁吁。
听到此处,二人如何不晓得,直臊得满脸通红,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诸葛亮面红耳赤,低声道:“光天化日……”
刘备见事极多,还算冷静,见诸葛亮紧闭双眼,脸红的要滴血,更添艳色,不由起了戏弄之心,凑在诸葛亮耳边道:“孔明何故大惊小怪。先生博览群书,岂不闻《诗》云‘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楚辞》说夏禹‘焉得彼涂山女,而通之于台桑’。男女之情,人伦之本也,何必拘于一室之内?”
诸葛亮心乱如麻,斜睨刘备一眼,仿佛在责备他胡言乱语,起身欲走。刘备复抱孔明,两条手臂铁打的一般,将他紧紧箍住,低头又细细吻他光洁的额头。
诸葛亮初时还要挣扎,吻了片刻,鼻间荡漾着刘备的气息,脸颊贴着刘备温热的脖颈,村姑农夫的淫言浪语一句句闯进自己耳中,不觉手酥体麻,瘫软在刘备怀中。
刘备咂吻不尽,不知何时,那对男女已经走了。当下不再克制,揽起诸葛亮劲瘦的细腰,一面从光洁的额头,吻到挺拔的鼻梁,再吻到有些冰凉的鼻尖,最后到那微微张着、邀人采撷的红唇,一面将手伸进他的衣裳里,恣意揉搓。手中一片温热软腻。
诸葛亮口中轻呼主公不止。想他与刘备分别两月,小别胜新婚,也勾起一点欲心,任他施为。
刘备愈发投入,忽而将诸葛亮放在石头上,站起身来,自解衣裳。
诸葛亮大感不妙,清醒过来,跳起来道:“主公不可,幕天席地,怎……怎能如此!”
刘备已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臂膀,扬眉一笑,拍了拍诸葛亮的屁股:“地僻无人,岂不正好!”
二人之前两次云雨,一次在军帐中,一次在家中,人多眼杂,军师初嬖羞涩,每每小心翼翼,哪次弄得痛快。今番桑林之中只有他二人,正合了刘备之意。
片言间已解开诸葛亮的腰带,将他剥了个干净。将衣裳、纶巾挂在桑枝上,将羽扇架在树杈间。
诸葛亮骨肉匀停,肌肤细腻,日光泄露之处,莹白如玉,胸前两粒红樱被冷意激得挺立起来。诸葛亮赤身裸体,刘备目光触及之处,火烧一般,慌乱又羞耻地环抱住自己,不知该遮挡哪处。
刘备欲火大盛,将诸葛亮压在石头上,分开他手臂,一手按着诸葛亮臂膀,一手搂着腰,低头咂摸他胸前双樱,舔弄得水光淫靡。诸葛亮喘息不定,扭动身躯。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备与孔明已有七十六日未曾相见,思之若狂,日月可鉴,不知孔明可曾想备?”
“不……不曾!”诸葛亮摇头呻吟,“主公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亮……啊……亮有何可想念。”
想他昔日隐居隆中,也称得上是高洁之士,如今却被压在树林里幕天席地行此勾当。仰头观望,分明看见桑叶里露出的阳光,林间或有微风拂来,激得阵阵寒战,周身清凉,好没安全感。
刘备不以为意,摸至他下体,果然已半硬起来,把在手中,拇指在端头轻轻一揩,故作讶异:“先生怎可说谎,岂不违背先贤之言?”
诸葛亮轻呼一声,忍不住挺起腰来,好似往刘备手中送似的。
刘备握着诸葛亮麈柄,先抚慰他泄了一回,将精白一半抹在他后庭上,一半抹在自己那活上。
诸葛亮眼神涣散,周身泛着粉红,双唇半启,甚是可怜。刘备忍不住低下头又去咬他红肿的双唇,伸出两指在后庭慢慢开拓,曲尽温柔。
觉得差不多了,刘备挤进他双腿之间,居高临下:“汉室末胄、涿郡愚夫,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特来拜诣。”言罢,长驱直入。
诸葛亮拧眉轻呼,想将刘备推开,那肩膀铜墙铁壁一般,哪推得动,呻吟道:“不经主人传召,擅自入室,岂是为客之道?”
“虚文浮礼,非吾所长,攻城掠地,吾之愿矣。”
刘备立在跟前,将诸葛亮双腿扛在肩上,缓缓顶弄。修长的双腿洁白光滑,未着寸缕,只末端挂着宽口皂靴,随着耸动微微颤动,一上一下,将坠未坠。
诸葛亮星眼半闭,刘备赤裸的胸膛臂膀近在眼前,双臂鼓胀,虬节的肌肉在皮肤下一起一伏,小麦色的肌肤不比自己细腻,多些粗糙伤痕,平添粗犷气概。略一低头,又见自己与刘备交接之处,自己那话半软半硬,另一赤红坚硬之物埋在自己股间,拽弋不止。七分情热,三分羞耻。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举臂遮着双眼。
刘备将他胳膊拉下,强逼他看。
诸葛亮不好此道,先前只与刘备行过两次周公之礼,纵然刘备百般温柔,也不曾得什么乐趣,不过是与倾心之人亲昵,爱屋及乌罢了。
刘备见他剑眉微蹙,紧咬下唇,如何不知,有心教他尝到其中妙处,石块狭窄,行动不便,长臂一捞,令诸葛亮弯腰扶着桑树站立,野兽交媾一般,背对着进入。
不知顶到哪一处,诸葛亮呻吟一声,那里也绞紧了。刘备便知诸葛亮得了妙处,往那里顶戳不休。
奇怪的感觉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带着阵阵酥麻,顶到那处时,过电一般。诸葛亮似泣非泣,低低哀吟:“啊……主公,不……不要,啊……好奇怪!”
刘备笑道:“孔明,这才是鱼水之乐。”见其犹自忍耐,轻拍其臀:“此处无人,想叫就叫吧!”
右手按着他扶在树干的手背上,左手环至他胸前,捻着一点红萸,重按轻拢,挑拨得一点红樱坚硬如小石。刘备指间多生粗砺剑茧,诸葛亮哪受得了这个,弓身欲躲,下身却又撞在主公胯上。刘备大力搧扉,撞得诸葛亮从臀尖自大腿一片绯红。
诸葛亮不知自己是在天堂还是地狱,胸前又痛又快活,身后有如火烧,那话抽走时空虚无尽,重重撞进来时又仿佛被抛到云端。难道男子行此事也能如此快活吗?听主公还要自己在野地里浪叫,羞耻道:“亮……嗯啊!亮……不似主公谙熟……啊此事!”
“不怕,主公来教你。”
刘备又顶撞数十下,诸葛亮哼哼唧唧,越绞越紧,吮吸有律,知他到了要紧处,反而停下。诸葛亮欲求不满,疑惑回头。
刘备感慨道:“备三顾草庐,柴扉紧闭,未听主人传召,岂敢擅入?”
诸葛亮双目含泪,眼尾染红,面如春霞,露滴牡丹,几缕青丝被汗浸湿,贴在脸颊上。听刘备还要捉弄,委屈地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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