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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学校,我那时还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家里让他去相亲啊。
我揉了揉一团乱的头发丝,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俩,做到哪种程度了?”
王升支支吾吾的没说出口。
行,我懂了,有的没的都做了。
如果只是互摸鸡鸡,王升的反应不至于这么大,而且男生之间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不少见,称不上是gay。
“呃……那谁是上面那个……”
想起表哥五大三粗的样子,胳膊比王升腿都要粗了,我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应该是表哥在上……
“是我。”
我目光一凝,良久才对着王升竖起一个大拇指。
“你牛逼。”
知道并深入了解了同性恋群体后,王升就算再傻白甜,也反应过来了,他开始躲着表哥,要么在学校待着不回家,要么回家了也只是待在父母家,再也没去过乡下奶奶家。
本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没想到好几年后,表哥突然找上门了。
“他又不会怀孕,总不可能带着孩子来寻找亲生父亲。”我说,“关键是要弄清楚,为什么断联这么多年了,又突然来找你。”
“我不知道啊。”
王升苦着脸,皱巴巴的感觉要碎了。
唉……我能理解他的感受,但我只是一个外人,介入不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纠纷。
我只能给出唯一的建议,“你和表哥好好坐下来聊聊,这么躲着不是一回事,问题就摆在那里,装看不见也在那里,只能解决了。”
周五下午五点下班,我四点半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溜走了。
哔哔大酒店富丽堂皇,大厅比一个足球场都要宽了,我站在电梯里,电梯的地板光滑可鉴,我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下巴和沉甸甸的书包。
长头发绑了起来,发根有点炸毛,贴在脖子上很不舒服,电梯里还有一个男人,他偷看了我好几眼。
我没在意,即将出电梯时他才开口说:“美女,能加一个联系方式吗?”
我笑眯眯地转头,一口地道浓厚的东北方言:“嘎兄弟,你说啥啊?”
男人傻了,我乐了。
被认错成美女的次数,多到我两只手都掰不过来了。对于这种情况,我早已应对自如。
虽然我的长相偏女性化,但是我的嗓音可一点都不柔和细腻。
房间的房卡有两个,一个在我手上,一个放在了一楼的储物柜里,等着经理来取。
打开门,整个房间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亮堂。巨大的落地窗让光线尽情地填满房间。
进门第一个房间是招待客人的客厅,往里走才是卧室和卫生间,卫生间紧靠落地窗,可以将半边天空半边城市尽收眼底。
此时的城市正是最繁华热闹的时候,但是站在落地窗前,用手抚摸着冰冰凉的玻璃,却听不见一点声音。
外面像是在演一出默剧,门锁打开的声音响起时,我还愣愣地盯着底下车水马龙的大街,希望分辨出经理的车。
我第一反应还以为是保洁,看见经理进门,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弯腰换上新拖鞋,直起身子后和我两两对视,谁也没开口说话。
我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经理可能也是,但他还是率先开口说话了。
“送你的礼物。”
他将一个包装扎实的盒子递给我,“我能现在拆开看看吗?”
经理点头,姿态自然地坐到沙发上,只是紧绷的身体难免有些僵硬,我欢欢喜喜地打开盒子,然后……萎了。
经理居然送给我一本原版英译书!
在这么暧昧,涩涩,特殊的场合,送我一本正儿八经的书!
我t连四级都没有过,这和看天书有什么区别?!
我哀怨极了,捧着书和经理对视上。
经理还没有说什么,我就吐出两个字。
“跪下。”
在一阵死寂的气氛过后,经理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挪动屁股单膝跪下后,看了一眼我的神色,另一只腿也跪了下来。
我放下书。
还以为需要自己说第二遍呢。
经理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绷紧的西裤贴合着他的屁股,圆滚滚的没有一丝凹陷,长腿弯曲,用肉眼看来却依旧笔直修长。
他进门的时候脱了鞋子和外套,上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质感高级,很贴身,也在绷紧身体时,很显肌肉线条。
色情,却不是低级的买肉,而是性张力拉满。
我低头看了一眼书名,“这本书叫什么?”
“《神论》”
我踱步上前,一脚踩在路凌的肩膀上,偏头,“你应该叫我什么?”
“……”
经理缓慢地抬起头,目光低沉,仿佛投不进一丝光亮,我却神奇地感觉到了他兴奋的情绪。
“主人,我应该叫您主人。”
“呵。”我嗤笑,“果然是一条狗,那我怎么称呼你?”
用不着经理回答,我自言自语地说:“你以后就叫贱狗,多好听的名字。”
我将目光投到经理的脸上,“贱狗,舔我的鞋底。”
“谢主人恩赐。”
经理甚至不需要反应的时间,就乖顺地低下头舔舐我的运动鞋,他的脚尖抵着地板,臀部微翘,上半身却又挺直,向我完完全全地展示他的身体。
往日高高在上,冷淡寡言的经理跪在我的身前,胸肌撑满了衬衣,我立刻起了反应,右腿翘起搭在左腿上,冷冰冰地说:“向我展示你的身体。”
经理只是停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寸寸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我的呼吸愈发粗重,从沙发上拿了一个抱枕挡在身前。
我盯得入神,良久后才反应过来。
脱一件衬衣一条裤子需要半小时?
“你在勾引我?”我挑眉问道,经理已经将挂在脚踝的内裤丢到一边,抬起头,进入房间后第一次直视我的眼睛。
“我在勾引您,我的主人。”
他的胆子大到可怕,似乎没有一点羞耻心,反而是我这个坐着的人羞耻了起来。
忍不住翻了白眼,我用脚轻踹了一下经理的屁股,“转过去趴下。”
稀奇的是经理迟疑了,“主人要使用我吗?”
我的脸皮开始发烫,从那句“跪下”积攒的假面具一点点崩塌。理论知识再丰富,一到真正上手实践了就露怯,我又不是脸厚到能挡子弹,终于绷不住了。
“你在问我?”
经理眼皮颤动,“没有,很高兴主人能使用我。”
右脚甩开拖鞋,我抬起右脚,踩在路凌的脸上,白色带棉球的袜子紧紧贴在脚掌和肌肤之间,“我不喜欢说第二遍。”
“记住了。”
经理的说话声很沉闷,我很少运动,即使是脚底也没有很多茧子,脚底敏感,轻易就能感受到鼻息的抽动,粗重的鼻息骚刮脚底,没有一点不情愿,反而愈发急促了起来。
我在心里连连感叹,经理怎么就想不开,非要当狗不当人了。
当然,我绝对尊重他的任何一个决定。
经理调整姿势,背对着我跪着,然后趴下去,肩膀抵住地板,脸颊贴着地板,双手后翻扒开臀瓣,闷声闷气地说:“请主人使用贱狗。”
我嗯了一声,仔仔细细地打量经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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