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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我必须在一个月内交出赔偿款。
路凌提出借钱给我,我感激涕零,临表涕零,差点哭出来了。
呜呜呜……路凌真是一个大好人,不愧是我喜欢了两年的男神。
虽然他脸冷不爱说话,但是我依旧看穿了他冷酷外表下火热善良的内心。
好人一生平安啊!
我眼含热泪,鞠躬道谢,回到工位后暗暗在心里发誓再也不上班摸鱼了。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不是我不努力,实在是没事做,我只能摸鱼打发时间。
怀着对经理的无限愧疚,我偷偷摸摸地刷网页打发时间,下午的空气都弥漫着一股昏昏欲睡的味道,我玩着手机连连打哈切,准备拿出自己的小毯子睡午觉,刚睡了半小时,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正要骂是谁这个点找我,看清楚消息内容后就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是那个变态。
变态,顾名思义,就是rubbish,垃圾。
变态:【5000块钱一双袜子,卖不卖?】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卖高档奢侈品的柜哥。
一双袜子5000块,明明可以直接抢劫,却还是给了一双袜子。
翻以前的聊天记录,可以发现这个变态是三个月前加上的。
我几乎不会主动加别人,但三个月前是一个很特殊的节点,当时组织团建,我喝过头了,一晚上不省人事。
变态就是那天晚上加上的。
也就是说,他是我们部门的人,极有可能还是我认识的男人。
我地建立小号接近我。
我还要主动给经理设置另一个身份,一个可以让他暂时从乌龟壳子里探出头看看我的身份。
现在,还需要一个留住,并且激怒他的理由。
我可怜巴巴地说:“我真的很喜欢他,我想和他在一起,我打算明天就和他表白。”
经理被气笑了,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他一掌打在我的脖颈,我眼前一黑,毫无知觉地晕厥了。
晕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糟糕,我不会玩脱了吧?!
再次醒来,我躺在一张满是汗渍脏污的床上,皱巴巴的床单铺在身下,硬成一团的被子堆积在脚边。
有人压在我的身上,剥开我的衣服,湿热窒息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在我的身上,我难受地蜷缩成一团,又被男人捋直。
经理没穿衣服,一丝不挂地岔开腿坐在我的大腿上,嫩滑的大腿内侧肌肤紧紧地贴着我,宽大的手掌抚摸我的胸膛和腰。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同样赤裸,凉飕飕的冷风吹过脚底,勃起的鸡儿夹在两人中间。我欲哭无泪地皱脸,很快清醒过来的脑子立刻想明白自己在哪儿。
这熟悉的床,这熟悉的味道,这熟悉的叮叮哐哐。
不就是离我家不远的
远近闻名的破烂廉价小酒店,情侣炮友聚集地,扫黄打非的必备地点,我每次经过都能看见一堆的男男女女在门口亲嘴摸屁股!
两年前刚搬到这里来,年轻不懂事,没经验没眼力见,因为还没有租到合心意的房子,我就在这家小酒店里暂住了一晚上。
一晚上。
就一晚上。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就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小酒店,发誓再也不会住进来了。
没想到,两年后的今天,我破誓了。
按照常理,正常人遇见这种情况应该怎么?
“强奸……呜呜……唔嗯……”
经理眼疾手快地捂住我的嘴,手掌心汗津津的,一只手几乎遮住了我整张脸。
他恶狠狠地说:“不想当太监就闭嘴。”
话音刚落,隔壁房间传来声音。
“救命啊!啊啊啊!!强奸……”
经理愣住了,捂住嘴巴的手也快要松开了,我保存姿势不动弹,果然又传来熟悉的女声。
“死鬼,动快点啊!没吃饭啊!”
我呵呵一笑,给经理解释,“隔壁可能是玩角色扮演呢,呵呵呵,刺激。”
对方刺不刺激我不知道,但是我俩挺刺激的。
隔壁的男女毫不掩饰地浪叫,尤其是女人的叫声,都快要掀开天花板了。
我俩面面相觑,经理的动作顿住。
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不低,经理起码150斤,压在我的两条腿上,根本动不了。
我叹了一口气,躺平摆烂了,在旁边房间的淫词浪语中,小声地问:“这家酒店多少钱一晚上?”
经理:“……”
“20。”
我现在就是冰火两重天。
一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经理,脑子就要搅混了,可是一想到身下的床单被罩不知道被多少陌生的男男女女用过,我就浑身难受。
哪哪都难受,腹肌一卷要起来,经理用手压住我的肩膀,“别动。”
我生无可恋,“太脏了……”
话刚说完,经理就捂住我的嘴,恶狠狠地盯着我,“你说谁脏?”
“呜呜……呜呜呜……”床单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满头问号,自由的双手试图抓住经理的左手,掰开它,和经理商量一下,能不能换一个好点的酒店,或者去我家也行。
经理嘟嘟囔囔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明白。隔壁的声音渐渐低弱,进入了尾声,我正要松口气,女声又高昂了起来,啪啪的嘈杂声让我脸色铁青。
经理骑在我身上,怒火一层叠加一层,他的手又宽又大,骨节分明,捂住了我的嘴巴和鼻子,随着怒气的增加愈发加重力道,我微微翻着白眼,在窒息晕厥的边缘疯狂试探。
幸运的是,我没有晕厥过去,经理怒气十足地握拳砸在墙上,“叫你妈!!!”
效果是显着的,巨大的砸墙声和凶狠的男声,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感到害怕,更别提还是处于“脆弱期”的男女。
我为隔壁的男人默哀。
但愿他不会阳痿。
经理捂住我嘴巴的手松开,俯身凑近我,说话声不大不小,却在我耳边炸开。
“你喜欢的男人是王升?”
我难受得像是一口盐汽水没喷出来,全灌进鼻腔里。
难受,贼鸡儿难受了。
玩脱了,真玩脱了。
我现在去哪里找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
孙悟空?熊大熊二光头强?
经理看我久久不回话,实际上是我的脑筋飞速旋转,却怎么都无法圆回自己的谎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经理误会了。
误会的后果很严重,经理握拳,又松开,又握拳,又松开,压抑着怒气,脖颈青筋暴起,整个人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了。
他冷笑一声,眼神阴郁,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地说:“不准。”
不准什么?
不准喜欢王升,还是不准和王升再接触了?
经理早就松开了我的双手,我是自由的。
我自由的两只手只敢抓住床单,满手浸出热汗,又抹在肮脏发硬的床单上。
我想触碰路凌,满心满肺都是这个念头。
一个男人面对心上人的裸体是不可能没有反应的,我也无法免俗。
在黑暗里,我看不见经理,经理同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颤巍巍地抬起手,和路凌的腰只有一寸的距离时,又缓慢地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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