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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嘟假嘟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场雨终究是落了下来。一大清早,严绥安就能听到外头有人骂骂咧咧的吐嘈声,止不住抱怨着这场雨下得不赶巧,害得她昨日刚晒的被子又被淋湿了。不过一会儿,又有人插嘴进来,是个男声,似乎也是刚醒,声音听上去很是低哑,但音量不小让严绥安不用凑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说得是女人矫情,做这个工作连衣服都不需要,还需要个什么被子。意外地,女人也音量突然拔高,生气地怼回了几句后又都被细碎缠绵的滋水声给掩盖了过去,短短几秒钟过去后,世界又重新恢复到一片安静。这就是塔外的世界吗。靠在沙发上的严绥安想。如果他和萧时辰都并没有分化成觉醒者,或者并没有收编至塔下,也会过上这样的生活吗。但,如果都是普通人的话,他们又会做什么工作呢。严绥安又想,按照他这种闷性子,应当会和许多人一样成为某个企业或者公司里的小员工吧,每天朝五晚九地工作,在早高峰和晚高峰时期的地铁里挤来挤去,最后饥肠辘辘,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就在他正进一步沉思什么工作适配萧时辰的时候陈旧木门被人从外推开,发出类似于机械工厂里齿轮没油生锈却仍在顽强转动的“咯吱”声,万分唐突地打破了这场雨制造出的宁静安详氛围。但严绥安并未对此时归来的哨兵进行苛责,反而从沙发上站起了身,缓步走过去,和肩头已被雨水打湿的萧时辰交换了一个潮湿的吻。许是温度真的下降,哨兵的嘴有些冷,但并不妨碍呼吸间纳入严绥安怀中的气息是温热的,从里至外,一点点被填满,直达心尖牢牢深记住这位名叫萧时辰哨兵的味道。二人身躯紧紧相贴在一起,直至都有了轻微的窒息感后才分开。萧时辰拉起严绥安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揽着他的窄腰往屋里走,问他有没有吃东西。严绥安说有,即便今日起床后他并不是感觉很饿,只是有些劳累,但还是应付着吃了几口萧时辰昨日带回的面包。他不是个喜欢外出的性子,再加上萧时辰比他在南方塔混迹的时间更长,这几日的一日三餐和购买任务就全部落到了对方头上。沈洲还发来信息问过他们情况如何,严绥安说还不错。shenzhou:真的假的。yan:【图片】一桌子大鱼大肉,把刚刚打了耳洞窝在宿舍里吃泡面当晚饭的沈洲给整沉默了。这晚饭好像不吃也罢。严绥安反问他为什么不去食堂,沈洲很快地回复说怕ooc。shenzhou: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跟萧时辰时刻装得跟个拽比一样在路上走。shenzhou:反正我做不到。严绥安想了想,还是没把来自好兄弟的评价告诉萧时辰。“阿严。”“嗯?”严绥安闻声抬头,唇齿间就被塞入了一软胶口感的物品,而后舌尖轻轻一带滚进口腔里,浓郁的果汁味顷刻间弥漫开。“不算太甜吧。”萧时辰也随手从包装里拿出一块软糖塞在自己嘴巴里,刚咀嚼了没几下,就立刻皱起眉头抱怨:“一股工业糖精的味道。”“没调五感参数吗。”严绥安倒是觉得这个糖的甜度刚刚好,不算太过。萧时辰喉咙滚了两下,直接吞了下去,说调了。“我只是单纯不太喜欢这个味道。”哨兵向他解释。他是无意间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了一家私人营业的小卖部,临近门口处就是糖果专柜,上面琳琅满目的都是各式各样的糖,恰巧放在最上层的一袋子外包装有一只白猫咪,萧时辰想都没想跟老板要了一袋回来尝。结果,他以为袋子里的应该也是小猫形状的软糖,没想到就是一般的方形,甚至连味道都那么不尽如人意。真是一次失败且冲动的购物体验。严绥安看着哨兵像个叛逆期小孩似的作势赌气要把糖扔了,连忙“诶诶”了两声,从他手里挽救下一袋可怜的糖果。严绥安好声好气地说道:“别浪费粮食。”“知道了。”对于向导的话,萧时辰一向都听得进去,乖乖把糖又放回了面前的小桌上,但还是孩子气般推远了一些。严绥安看在眼里,很是无奈地微微摇头。现在距离饭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再加上严绥安才刚吃完东西没多久,所以萧时辰就更不着急准备今日的餐食,先进浴室快速冲洗一番后换上新的干衣服。之后他顺路从卧室里拿了自己的枕头垫在还在客厅里看终端的严绥安腰后,自己则再像是断胳膊断腿的人,懒洋洋地靠在了严绥安一侧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打算浅眠一会儿。严绥安怕他枕着自己肩膀睡得不舒服,轻声赶他去床上睡。结果哨兵反而还同他似不满地哼唧了一声,使着小性子,把脸更往他脖颈里埋了埋,鼻尖喷洒出来的气息只惹得严绥安心痒痒。向导没辙,只能任由着自家的哨兵去了,却也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肩膀稍稍抬起来半分。严绥安又细细翻阅了一番有关陆怀川的个人信息和相关资料,这位b级哨兵的生平实在是太过于普遍了,前半生几乎和在塔内编制的所有觉醒者一样,先是参与了训练营的培训之后入队,后面退队掉换至了特种部队,在此后的几年期间完成了若干项任务并获得许多奖章,如今担任中心塔的总执行官也是实至名归。唯一的疑点就是在于他在北方塔期间并没有选择一路晋升,听说是为了想有更多的时间照顾自己的妻子,那现在又为什么会来到中心塔担任总执行官的职位呢。耳边传来一深一浅的平稳呼吸声,看来埋在他肩头的哨兵已然进入睡眠。严绥安侧头,抬手先将终端关闭,而后极度小心地挪动肩膀,生怕一小点动静都会吵醒对方。随后又谨慎地半环着萧时辰的肩膀,让他整个人慢慢平躺下,将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哨兵似是感知到什么,鼻翼微动,严绥安下意识以为他要醒了,连安抚他继续睡的措辞都想好了,结果萧时辰就只是转了个身子,把脸朝着他后小声嘟囔着一句什么后又沉沉地睡过去了。萧时辰自和他汇合后好像总有忙不完的时候,在最初几日总是早出晚归,严绥安开口询问他是否要帮助的时候,对方也只是摆摆手说不用,让他安心待在家里就好了,但对方越是这般敷衍他的说辞越是让严绥安心生疑虑,很是好奇萧时辰瞒着他在干什么。可就算是内心好奇,他还是打算沉下心思,等着萧时辰主动告诉自己。他相信他的哨兵不会再有事瞒着他的。严绥安这样想着,就好像听到又有人在喊他,垂眸一看,哨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了姿势,两条手臂环了他的腰,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人形玩偶一样,喃喃着喊他的名字。“阿严”“嗯?”严绥安抬手,轻轻搓揉着萧时辰漏在外面的左耳朵,耳垂上的那枚耳钉闪过一丝亮光。“打耳洞疼吗。”哨兵没回他,手下拥着他的力气倒是变大了,歇停了好一会儿又跟刚断奶的小狗似的哼唧着他的名字。严绥安只觉得有一点好笑,恶作剧地抬手戳了戳哨兵的脸:“萧时辰,你是梦到我了吗。”“你梦到我在做什么。”彻底进入梦里的人大概是没法再回应他了,严绥安想,他自己也是够有意思的,萧时辰喊他一声,他就应一句,明明两个在不同频道下的人却就这样对着话,属实是有趣。若是沈洲或者是许燃看到了,沈洲大概会调侃他过于纵容,许燃则是直接上手会和萧时辰拌嘴吧。想到许燃,昨天萧时辰还跟他提起许燃一次性给他发了许多条“骚扰”信息,都是问他沈洲有没有和他联系过。dashuaibishiwo:怎么,沈洲把你甩了?xurannn:?xurannn:滚。说完,那一边就显示已把萧时辰给拉黑屏蔽了。萧时辰借机缠着严绥安一顿吐槽许燃这种伤人心的做法,声称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要抱抱亲亲才能好,当然如果能在床上做这些就更好了。嘴上是这么请求着,但人却已经很诚实地揽着他倒在床上了。真是无赖。严绥安想到这里,多少带着点脾气地去捏住萧时辰的鼻子,但没捏多久就又给松开了。窗外的雨渐渐停了下来,空气里四处充满着雨后初晴的青草味,午后的暖阳透过未关严实的帘子,偷偷钻进屋子里,点亮了半边昏暗的屋子。严绥安忽然就对别人口中美好日子开始有了构想,应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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